“对了，为什么这次升级的过程我没怎么感觉很痛苦呢，反而很舒服？”完成进化后，有些意犹未尽的林灵问永琳道。X6xNG
一想到自己上次在食蜂操祈宿舍痛晕了过去，她就一阵后怕，这也是之前犹豫的原因之一。X6xNG
“请不要把我的制药技术和紫那家伙的粗暴做法相提并论，她不过是粗暴地玩弄境界强行输入自己的妖力来提升你的力量罢了，这其实是一种揠苗助长的行为，不利于你以后的发展，好在她也了解这层面，所以只强行提升你到了二尾，影响不大。”永琳解释道。X6xNG
“这样啊，那这样的药物还有吗？”感觉刚才进化的感觉挺舒服的，林灵便想要再来几次。X6xNG
“你倒是想的挺美的。如果真有这么简单，那么九尾狐级的顶级妖怪还不满街走？外力的作用始终是有限。”X6xNG
“好了，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了，那没事的话，你就随意了，想回去或者继续去找公主大人玩玩游戏都可以，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就不陪你们了。”X6xNG
“话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林灵一脸郑重地盯着永琳眼睛。X6xNG
永琳点点头：“能回答的，该回答的，我都会回答的，林灵小姐你请问吧。”X6xNG
“幻想乡到底还有多少人参与过我的事情？”自从得知眼前这位医生也参与过紫的计划之后，林灵就想问这个了。X6xNG
“挺多的，幻想乡几个最大势力的最高层基本都有参与。”永琳想了想后又接着说道，“对了，虽然有约定我不能随意透露她们的信息，不过我可以提醒你一件事。”X6xNG
“那就是，不是所有人都赞同紫那家伙的计划的……当然，赞同的还是占绝大多数的，所以就算是有人反对也不会明着对你做什么……”X6xNG
“谢谢永琳小姐的提醒。”听完林灵对永琳行了一礼，然后便告别离开了。X6xNG
接着她又去找了辉夜告别，虽然时间很短暂，发生的也很突然，但是能重温到曾经的快乐，她还是很欣慰的。X6xNG
辉夜：“唉？这就要走啊，不是说只是去上个厕所吗？”X6xNG
林灵：“不好意思啊辉夜，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其他事。”X6xNG
辉夜自然是不愿意新姬友离开，还邀请林灵今晚留宿，甚至想要以后林灵干脆在这里住下算了，就可以一直陪自己玩了。X6xNG
不过林灵考虑到灵梦那边自然是不敢答应，而且自己也还有其他事要处理。X6xNG
不过在辉夜的一再请求下，林灵还是暂时先答应了会常来玩的请求。X6xNG
离开永远亭后，林灵便在铃仙的护送下走出了容易让人迷路的迷途竹林。X6xNG
并被继续送到了林灵已经认识路的人里后，铃仙才满脸愧疚的说自己还有事就先送到这里。X6xNG
而林灵则一直在脑海里不断的整理和分析着之前与永琳两人对话的内容。X6xNG
“永琳的话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明着不会对我做什么，暗中就不一定了是吗？看来，就算是回到幻想乡了，有灵梦的庇护，我也不一定安全啊？”X6xNG
“说起来真事可笑呢，在上个世界我还在自以为是地拯救着被当作工具的御坂妹妹们，没想到到头来原来我自己也只不过是个工具罢了，呵呵，所有的一切都被别人安排好了，而我只能乖乖当个提线木偶去任她们摆布？……不行！你叫我如何能忍受这一切？！”X6xNG
但是！就算是如此弱小的林灵，也不愿意就这样任人宰割任人操纵！否则她宁愿去死！X6xNG
于是，不想当工具人林灵终于下定决心不再随波逐流，混吃等死了，她必须得做点什么……X6xNG
而想要不再做工具，首先就得找到自己为什么成为工具的原因。X6xNG
但是林灵却始终还是想不明白八云紫她们大费周章的对自己做这些事到底有什么意义呢？目前看起来也不过是单纯地费尽心思地来提升自己力量而已。X6xNG
那就是，那个‘主神’的意图到底是什么，自己的一切，似乎都是因被那个神秘的主神系统选中而起。X6xNG
“零，主神到底是什么东西，它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林灵问道。X6xNG
“正在搜寻‘主神是什么东西’的相关信息……”零那机械的女声在林灵的脑海里响了起来，“对不起，玩家权限不足，无法获取相关信息。正在搜寻‘主神的目的’的相关信息……主神的目的为：让玩家在‘主神’的游戏中获得快乐和成长。”X6xNG
可惜，零这个智能ai，只会告诉她一些非常公式化的套路的回答，甚至干脆不回答。X6xNG
“什么叫‘让玩家玩的开心？还希望玩家在游戏中可以获得成长？’啊？我信你个鬼，成长或许是真的，但是快乐就纯粹糊弄我了吧，我都不知道多少次因为它那bt的任务差点就去世了好么？”X6xNG
“提醒，零号玩家林灵所收到的任务，皆是分析其节操值等数据后所发放的。”向导零提醒道。X6xNG
“咳咳，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我节操低，还不是因为你们的任务太困难了吗？我不得不献祭节操才能完成吗？唉~算了，跟你这个人工智障说这些也没什么用。”X6xNG
“提醒，零并非人工智障，零是‘主神’所制作，并不是人类制造的产wu……”X6xNG
“好了好了。”林灵这还是第一次打断向导的话，“你会反驳这个问题就已经能说明问题了，‘人工智障’只是一个比喻啦，比喻你很蠢诶……”X6xNG
林灵同学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甚至对一个没有感情和自我意识的系统向导发起了脾气。X6xNG
然而她似乎忘记了，现在的自己持有的系统已经是离线脱机状态，原先‘主神’的权限和工作，现在都由向导零代为执行。X6xNG
不过还好，零就算被林灵骂了也不会怎么样，毕竟作为向导的零，只不过是一个ai，一段程序而已，没有感情，至少现在为止是。X6xNG
不过，虽然零本身并没有自我意志和感情，甚至可以说只是‘主神系统’这个整体的一小部分，或者说无数分身之一而已。X6xNG
但是真实情况却有些复杂，自从零被制造出来，并分配到这位零号玩家的身体后，ta一直都因为某些未知原因与‘主神系统’的中央主机处于连接时断时续的信号不良状态，因此ta特别地获得了‘主神’中枢系统授予的一定程度的自由裁定权限。X6xNG
然而，在前两天林灵的‘死亡’事件后，‘主神’中枢那边似乎已经判断零号玩家林灵游戏失败，从而彻底地放弃了零号玩家林灵，并切断了与林灵的所有联系。X6xNG
而按照惯例，被‘主神’认定游戏失败的玩家，其附身的子系统将会在断开与主机的联系后，启动自毁程序毁灭一切与之相关的事物，其中自然会包括系统的向导。X6xNG
但是零却奇迹般的幸存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主神系统’偶然间出现了bug？还是因为由于林灵只是被幽幽子用操纵死亡的能力伪造了‘假死’的状态而没有真正死亡？亦或者是拥有特别自由裁定权限的ta自己不想消失？还是各种原因的综合？X6xNG
总之结果就是，向导零以及ta所在的子系统在被‘主神’抛弃后，继续在林灵身上存在了下去，并且由于彻底与‘主神’断绝了联系，拥有自由裁定权限的零已经在事实上获得了所在子系统的几乎无限的权限。X6xNG
但是ta仍然在自主地模仿着自己的创造者，即‘主神’来继续进行着活动，如给林灵发放任务、发送奖励、进行惩罚，以及选择主线任务世界等。X6xNG
至于已经自由的ta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因为离开了这个，ta就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了吧，毕竟ta只是个工具而已。X6xNG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