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翻阅，处理文件的下属停下了动作，小心翼翼地抬起头。3Zm6L
“对于周玉山的调查，我们一直集中在非正常领域中，想要找出周玉山和它们之间存在关联性的证据……结果到现在却是一无所获。”3Zm6L
“如果努力得不到回报，那么很有可能时努力的方向错了。”3Zm6L
“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的工作能力不行？”下属在心里撇了撇嘴。3Zm6L
“商业上的往来，您指的是什么？”3Zm6L3
“税单，报表，工商信息等等，他一个开贸易公司的，不可能从未偷税漏税过吧？”3Zm6L
“他就是偷税漏税和咱们机构有啥关系啊？机构又不是查税的。”下属在心中怒吼着。3Zm6L
“是，我这就去办。”下属面色严肃，对着林昌敬了个礼。3Zm6L
一个微小的圆珠，看起来像是金属制品，不过这颗圆珠的光泽，却给刘凡生一种眼熟的感觉。3Zm6L
随着那颗钢珠被“塞进”头颅上的创口，惨无人道的虐待终于暂时告一段落。3Zm6L
“人做事都有目的，这个变态也不例外，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是说，就是单纯为了好玩？”3Zm6L
“医生，医生，他又出问题了！”英有涯大呼吸小叫把一旁已经进入梦乡的医生叫醒，强行拖到刘凡生床边。3Zm6L
刘凡生忽然间眉毛紧皱，咬紧牙关，嘴唇蠕动着，好像要说些什么。3Zm6L
刘凡生已经被推出抢救室几个小时了，医生们用尽各种办法，不论是正常的还是非正常的，还是没有让刘凡生“超频”的大脑冷静下来。3Zm6L
医生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种超频状态暂时不会对刘凡生生命造成威胁。3Zm6L
英有涯尽全力让自己耳朵靠近刘凡生的嘴唇，她想从他那好似坠入梦魇的絮语中听出些理顺的逻辑。3Zm6L
刘凡生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不长时间，蠕动的嘴唇很快就趋于平稳。3Zm6L
“你个……混球，求你，你别这样……”英有涯还是没控制住泪水打在刘凡生薄薄的嘴唇上。3Zm6L
她宁愿刘凡生被捶的浑身是血，裹满纱布的躺在床上，也不想他像现在这样，查不出原因，没有任何理由，就这么躺在病床上。3Zm6L
英有涯没有直起身，反而更加靠近他，她脑子里闪过好几个不切实际的想法。3Zm6L
“或许我的头发……好长时间没剪，也算是长发了。像电视剧的那样，发梢拂着他的面部，就有可能唤醒他……”3Zm6L
“英女士，还请给病人一些休息的空间，不要离他那么近，会影响他休息。”旁边的医生有点看不下去了。3Zm6L
红云快速爬上了英有涯的脸，她直起身子，结结巴巴的，“不……好意思，我就是想……”3Zm6L
医生比英有涯年长许多，自然明白对方这个年纪时，脑子里会想些什么东西。3Zm6L
“他现在的状态，我们所能采取的手段只能是进一步观察。任何对他的干预措施……都有可能会对他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医生瞥了一眼英有涯小臂上“饱满”的肌肉，小心地措着词。3Zm6L
“那他这个状态，还要持续多久？”英有涯抛出了最关键的问题。3Zm6L
医生摇摇头，“有可能下一秒就醒，也有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3Zm6L
英有涯眼睛的光芒黯淡下去，“是吗？谢谢你医生……只要尽力了就好，尽力了就可以了。”3Zm6L
医生叹了口气，再次上前，看了下刘凡生，翻开眼皮，用手电筒照了照瞳孔。3Zm6L
英有涯怔怔地看着他，嘴唇嗫嚅着，“刘凡生……你食言了，你的保证没做到……”3Zm6L
听到下属音调颇高的声音，林昌知道，一定又有了新进展。3Zm6L
“你再给我卖关子，恐怕你就得提前退休了。”林昌冷冷地说。3Zm6L
“他名下有一笔巨额财产消失无踪，同时我们发现周玉山曾经卷进过一起走私案。”3Zm6L
“只是被当作怀疑对象了，后来也没抓他……唔，应该是只是被当作怀疑对象，后来没有证据，就被无罪释放了。”3Zm6L
先前对于周玉山的调查只是集中于对方是否与非正常事物有联系，对于外贸商人最常见的经济犯罪却并没有腾出多少精力去调查。3Zm6L
“额……这个，走私案是一些电子元件，就是咱们经常说的电子垃圾。”3Zm6L
“外币？”林昌皱着眉，一名外贸商人，用外币倒也正常。3Zm6L
“黄金？”林昌这回是真有些惊讶了，在机构这种地方工作，一定的政治嗅觉是必需的，金条的话，那就涉及到多个部门了，如果想继续查下去，以机构的权力……3Zm6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