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原本的历史”那么这个世界应该存在一个叫维克多·冯·杜姆的人，国籍是位于南斯拉夫、匈牙利与罗马尼亚之间的拉脱维利亚。此人号称学贯科魔两道，一心只为救母。kXuod
但特丽埃拉在调查了一下这个维克多·冯·戴姆勒之后发现，这位老兄的各种情况和毁灭博士实在差的有点多。首先他是个纯粹的美国人，祖上虽说是欧洲人，但这个世界也不存在所谓的拉脱维利亚，同样，他的母亲也不是吉普赛人，而且现在活得好好的。kXuod
虽然这人依旧据说和里德·理查兹关系不错外加起了这么个名字而被观天会严密监视，但从目前已知的情报来看，这人和毁灭博士可以说没多大关系。kXuod
只是，就这么一个不是毁灭博士的维克多，尽管说他作为里德·理查兹的朋友说出里德·理查兹是被蓄意谋杀的也许是带有某些的情绪，又或者干脆是那家小报的添油加醋，但他的疑问确实存在着一些道理。一如坐着敞篷车、来到芝加哥、想要找点乐的肯尼迪与那枚在他体内如同3D弹球般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的弹头，无论谁说这是唯一的真相，也让人很难相信。kXuod
随手掏出了笔记本翻开，特丽埃拉在笔记本上记上了一行字：艾琳教授对媒体的影响力？kXuod
写完之后特丽埃拉端详了这行字几秒，随即用两道横杠划掉了这行字。kXuod
尽管在某些平行世界之中，确实存在着这种一手遮天的犯罪大亨，但问题在于这些人都一手遮天了，却总会漏掉一些小报，然后小报总会有一个“为了新闻真相”的愣头青记者。随后这个愣头青记者就在一路作死之中指引着故事主角彻底粉碎掉了犯罪大亨的整个组织。但说实话，这种展开就连好莱坞都只有二流动作片才会用一用了。kXuod
换言之，这个报道存在的本身，就和“艾琳教授”有能力影响美国境内大量媒体的推论相冲突。而当事实和推论相冲突时，显然是推论有问题。kXuod
思考了片刻之后，特丽埃拉在被划掉的那行字之下重新写到：kXuod
被害者共同点：于特定平行世界之中的身份为超级罪犯或超级英雄本世界人员在担任某些项目的负责人时便会成为潜在目标kXuod
写到这里，手中的笔停了下来。虽然说最终的受益者必然是那个掌握本世界之外信息的谋杀者，但另一方面，相关人员的死亡必然存在一些直接受益者。而这些直接受益者处于对自己利益的维护，或多或少也会对要求追查的声音做出些许的平衡。kXuod
接下来，特丽埃拉开始详细地列出相关受害人在死亡后可能直接获益的组织和个人，以研究是否存在这些方面与可能存在的“艾琳教授”进行利益互换的情况出现。但结果并不乐观，除开早年间的案件由于涉及过广且资料缺失难以调查之外，较新的那些案件虽然可能整理出理论上的直接受益方，但是仅凭特丽埃拉自己翻数据库想要调查这些方面的资金流动、或者是与其他人的秘密接触情况显然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kXuod
“啧。”转着手上的钢笔，特丽埃拉眯着眼睛思索着应对之策。kXuod
事实上，特丽埃拉自己也很清楚，所谓的“艾琳教授”和那个跨度六十年的谋杀案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紧密，甚至说完全是出于她自己的直觉。到目前为止，“艾琳教授”这一条线主要是扎拉科娃那边的直接供述以及远野家对巫净家实施吞并时的行为进行侧面推断。另一方面，特丽埃拉手上关于连续杀人案掌握的情报主要集中在六十年来的死者相关情报上。kXuod
二者的交集，一定程度上说是扎拉科娃。更确切一点，是作为二次穿越者的扎拉科娃从“艾琳教授”手里买到了泰拉集团把“第20分部”派到日本来送死的情报。而特丽埃垃做出这个的推断的依据是：即便如同秘社这种同样背靠美国政府之内的一批人与另外一批争权夺利的组织，在这种情况下也要顾及到各种问题而保持了一个缄默的状态——其中自然存在着秘社自己的利益也需要FSB精锐小组远离东欧，但相比当初的几次重要的、涉及到站队的行为，第20分部那点事无论如何比不上黄海海战或者“国王铁砧”。而这种容易暴露内线而又不是雪中送炭只是锦上添花的行为，雷蒙德·雷丁顿肯定是不会做的。kXuod
相比之下，这个“艾琳教授”很随意地就把这份和俄国人有关的情报以很便宜的价格卖给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俄国人，排除赚快钱这种可能性很低的展开，恐怕只有所谓的“外来者”才会这么做。另一方面，针对特定平行世界之中本世界同位体的谋杀势必需要外来情报的支持，同时上至“暴君计划”、“乌拉诺斯计划”的负责人，下至对埃及赴美留学生进行宣传工作的埃及学生，这种不分高低生冷不忌的杀法显然也不会太在意泰拉集团这么个在二十一世纪的第二个十年还在玩新冷战那一套的古董们。kXuod
考虑到这里，特丽埃拉在笔记本上卡特丽娜·扎拉科娃的名字上画了几个圈以示重点。接下来，该找塔尼亚·克留奇科娃或者那个安德烈·罗季奥诺夫来确认一下那个扎拉科娃的后续情况了。kXuod
只不过在特丽埃垃刚拿起电话在思考是半夜打给塔尼亚那边还是直接拨FSB圣彼得堡分局的电话找罗季奥诺夫的时候，电话自己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是鹫峰雪绪。kXu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