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千鹤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至少我们和神田在一起的时候,神田的『笑容』是最真实的喔。”lqnRH
“你在看什么?难道我脸上沾了奶昔?”星野千鹤被看得有些发毛,紧紧护住自己发育超好的胸口,不过可惜这个举动往往能让女生的魅力再上一层。lqnRH
“没什么。”神田新太轻轻摇头,一脸惊讶的表情:“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还能说出安慰人的话,原来你真的不是草履虫呢。”lqnRH
“可恶的神田!说,你之前在心里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lqnRH
星野千鹤气得连连跺脚,看到神田新太这玩味惊讶的表情,她是真的很想把手上的奶茶往他的脸上扔。lqnRH
但想到自己手中没有任何武器,连根趁手的木棍都没有,怎么可能打得过精通拳法的神田新太,所以注定只能在脑海里幻想神田新太被自己欺负的场景。lqnRH
就在两人在车站“欢快”地玩闹时,车站内的广播声响起,是通往千叶站的总武线到了。lqnRH
过了一会儿,神田新太看了眼前方的人群,说道:“她们到了。”lqnRH
星野千鹤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身前就忽然传来了响动,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少女和一位和服打扮的女人。lqnRH
少女很可爱,梳着齐肩的亚麻色短发,犹如羊脂玉般白皙光滑的肌肤,以及端正精致的五官,短裙下的黑丝与裙摆间构成了一道完美的绝对领域,棕色的瞳孔灵动明媚,笑起来还有两个甜甜的酒窝。lqnRH
颇具识人之能和自来熟的星野千鹤,从少女的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lqnRH
但是当她把目光转向和服女人时,顿时从心里生出一股难言的压力。lqnRH
女人将乌黑的秀发盘在后脑勺,身材匀称,姿态优雅,脸上化了一个素颜妆容。如果不知道女子的身份,人们只会认为她才二十来岁,很难想象她是一个十七岁孩子的母亲。lqnRH
她身上的和服十分典雅精致,樱花蓝底,无论是和服上考究的针线活,还是每一片花瓣的细腻如生,都和市面上常见的和服有着本质的分别,既不媚俗,也给用以慵懒华贵之感。lqnRH
但是再华贵精美的和服,如果穿在普通人身上,只会单纯地让人觉得这件和服很美。唯独眼前的女人,只会让人觉得,如果不是她穿着这件和服,那这件和服只会沦为市面上的普通货色。lqnRH
而让星野千鹤察觉到压力的地方,就是女人全身散发的沉稳气息,和她那紧紧绷着的表情。lqnRH
平日里闹得最欢的星野千鹤,此刻就像顽皮的小学生面对严肃的教导主任,过分的老实。lqnRH
虽然从血缘上,女人是他的亲生母亲,但她同时也是前身心中最恨的一个人。lqnRH
这个恨意,在女人出现的那一刻,就在他心尖上徘徊着,影响着他的思考,犹如针尖一样在一点点刺入他的心脏。lqnRH
而在刚重生时,这抹恨意比现在还要来得更加痛苦,所以目前还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内。lqnRH1
一年多不见,虽然时常有家中的保镖传来儿子安全的消息,但是在亲眼见到儿子时,她真的很难把面前的少年与之前颓废、散发着负能量的神田新太联系在一起。lqnRH
这是神田新太本来想说的话,但是在触碰到女人眼中的思念与后悔时,这几个字就像鱼刺般卡在喉咙处,始终说不出口。lqnRH
理性告诉他,自己应该演好『神田新太』的角色,这是他在日本生存下来的最根本保障;但他始终是人,不是机器,感性上他不想让一位母亲深陷后悔与自责中。lqnRH
沉默片刻,神田新太的目光不自然地从女人的身上移开,平淡道:“虽然没有神田家的锦衣玉食,但是在这里生活,要比以前快乐很多。”lqnRH
神田新太的嘴角勉强扯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从她的身边走过,来到女孩面前。lqnRH
因为前身和妹妹的关系很好,所以在面对少女时,神田新太多少不用再扮演下去,脸上的表情要柔和了很多。lqnRH
“无情的尼桑,一年多没有回家,诗音才不想和你说话呢。”和泉诗音撇过头,摆出『我很生气,快哄我』的样子。lqnRH
“被讨厌了啊。”神田新太无奈苦笑,自顾自地接过少女手中的行李箱,轻声道:“对不起,是我这个哥哥当得太不合格了。”lqnRH
“之后的时间,我会一点点地向诗音赔罪的,能原谅我吗?”lqnRH
“这就要看尼桑的表现了,诗音可是一个特别难伺候的妹妹哦。”和泉诗音转过身,俏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lqnRH
“我们走吧。”神田新太轻轻点头,忽然被和泉诗音扯住衣角。lqnRH
和泉诗音指着星野千鹤,暧昧地问了一句:“尼桑,那位姐姐好漂亮啊,是你的女朋友么?”lqnRH
“不是,你被乱说,我和她只是同学。”神田新太三连拒绝。lqnRH
和泉诗音根本不信他的说辞,还露出一副『我什么都懂』的玩味表情。lqnRH
对此,神田新太直接选择沉默,类似八卦的东西,越解释越是说不清,反正只要后边让一抹多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人类和草履虫是不可能谈恋爱』的真相就行。lqnRH
看着这位容貌可爱,身材比成熟女性还要过分的女生,神田千秋心中想过各种可能,迟疑了一下,微微鞠躬道:“冒昧问一下,你和新太是什么关系?”lqnR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