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今天的报纸,还有配上的黑白照片,华法琳托着下巴开口道:“不过这样也好,剩下来的人基本上已经不成气候了,处理起来相对简单一些”kXMaC
被抄家的可不止艾维斯图亚特家族一个,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的支持者,就连他们都遇到了迫害,那么那些保持中立的观望者就不得不需要得到答案了kXMaC
毕竟脖子上悬着一把刀,谁也不好说,正所谓梦长夜多,他们还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而且一下子那他们逼太急了,难免也会发生一些意外kXMaC
“我去写一封书信,然后让你的部下去交送,没问题吧?”kXMaC
华法琳才没有蠢到让自己的血仆们去送,既然原本就是和堕天使的盟友,路西法还是这个国家的幕后主人,那么让他的部下去传递信息自然就是最好的立场和态度kXMaC
赦罪师们一旦遇到内乱或者权利争夺战,从来都是保持中立态度的,即便是选帝侯kXMaC
莫拉斯选帝侯可以做到无视乃至关押监督自己的赦罪师,不代表其他人可以做到,更别提触犯了kXMaC
“请便,顺便代我向你母亲问声好,假如那天她真不行了,我会亲自主持她的葬礼”kXMaC
“让一名炽天使来主持,排面够大啊”华法琳抿了抿嘴:“我看她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呢,再过个几百年再说吧”kXMaC
再怎么说还是自己的母亲,华法琳依旧不想见到伊丽莎白在自己面前死去,即便她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心里依旧会感到一些悲哀kXMaC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母亲已经可以说快要到午夜贵族们的寿命极限了,说不定还会创造新的记录”kXMaC
路西法和血魔们没少打交道过,他甚至记得曾经的伊丽莎白是怎么样的,只不过转眼间那些记忆就有些模糊不堪kXMaC
毕竟过往的事情实在是太久太久了,他猛然间可以想起来已经很不容易了kXMaC
“这算是安慰吗?”华法琳扭过头有些好笑:“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也挺会安慰人的,难不成是天天和你的老女人道歉锻炼出来的?”kXMaC
只不过是有时候史尔特尔因为各种小事发脾气后果很严重,路西法必须想着法子压制她的火气而已kXMaC
不过,有时候路西法发现自己的救火只能算是火上浇油,就不再多嘴了,改成了转移注意力kXMaC
但最近路西法也发现,史尔特尔的脾气意外的好了许多,可能是苏尔特的存在让她温和了一些,可一涉及到女儿的事情,尤其是被欺负了,性格立刻就可以完成转换kXMaC
换而言之……路西法现在迟迟不回房间,就是为了避风头kXMaC
然后他走在走廊上的时候就被破门而出的史尔特尔压在墙壁上了kXMaC
跟在后面的几名阿尔法堕天使下意识的拔出剑,可是看清了袭击者后又呆愣了一下kXMaC
短暂的进行一波眼神交流后,堕天使们背对过去,组成了一条人力隔离带,直接把后面的区域给封锁了kXMaC
这种事情遇到的多了自然而然就知道该做些什么了,这种时候什么都不要做,保持观望就是最好的态度,这样不管是谁都可以不得罪kXMaC
路西法显然对此也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他的一只手还是条件反射的握住了藏在身后的法杖,要不是预料到了各种情况,他很有可能已经施展咒术了kXMaC
“你又欺负苏尔特?”史尔特尔的语气有点不友善,活脱脱像一个护崽的母亲kXMaC
“我听说你把她的感情玩弄了一番,还无情的践踏起来”kXMaC
“童言无忌,你太向着她了”路西法面不改色的样子稍微让史尔特尔有些怀疑,可是想到这货经常吹牛不打草稿的尿性后又拉下脸:“你们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感情,会因为你一时的恶趣味而前功尽弃,你有没有想过?”kXMaC
“那么你为什么要戏耍我女儿?”已经揪住的力道渐渐变大,史尔特尔迫使高大的男人和自己平视,语气更是冰冷无情的质问kXMaC
路西法经过短暂的思考后,淡然的回答道:“你也知道,有时候苏尔特非常单纯,我的性子就是这样,所以忍不住去逗弄……”kXMaC
“你的意思是因为女儿太棒了所以禁不住诱惑迫使你下手?”kXMaC6
虽然总觉着这句话好像歧义很大,但逻辑上没有任何问题,路西法也就平淡承认了这个说法kXMaC
史尔特尔轻声哼了一声,松开了衣领:“下次别再这样了,她和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也不想天天在你们父女后面擦屁股”kXMaC
注意到老女人隐隐约约还有点生气的样子,路西法稍微犹豫了下,主动的伸出手抱住了史尔特尔,安抚宠物一样的揉顺着单薄的后背kXMaC
有点不习惯这种拥抱的史尔特尔轻微的挣扎几下,随后放弃了抵抗,瞧见那些识相的阿尔法们都背对着自己这边,心底里也满意的点点头kXMaC
不得不说,这个老男人的部下的眼色都很好,懂得什么时候不该看,什么时候不该打扰kXMaC
当然了,不是说路西法很蠢,他要是脑子应有的智商回来了,偶尔做出来的行为也很令人受用,就比如现在kXMaC
唯一感到郁闷的,只有躲在门后面偷偷观察的苏尔特,她想不明白,为啥自己的母亲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就被搞定了,不就是一个破拥抱嘛,自己也能给啊!kXMaC
提起这个,苏尔特又想起了几天前臭老爹扶着自己坐驼兽,或者背回营地的场面,那画面足以让她把脑袋埋进裤裆里kXMaC
然而在感到一阵羞耻的同时,却不经意又流露出一些满足感,甚至还有隐隐约约的期待,可把思路拉回现实,再看臭老爹安抚母亲的一幕,苏尔特又觉得心里一阵别扭,还有点小难受kXMaC
虽然不是同一个人,但至少流淌着一个血脉,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难道真的是实力问题?kXMaC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