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西泽尔惊喜到给他段音乐就能跟着扭起来的表情，零忍不住就想打断他：“别高兴了，我还有事要问你呢。”lqM6A
“你是哪里来的小恶魔吗？我多长时间了一直事事不顺，今天终于听到你给我带来惊喜了，能不高兴吗？”lqM6A
零故意坏笑：“哦，就这事，不是和‘傲慢’小姐有奸情啊。”lqM6A
西泽尔涨红了脸：“我、我是那种人吗？瞧瞧我这么出世的形象——大贤者，像是那种人？”lqM6A
“你——算了，不和你计较这些没用的，显得我没长大一样。有事快说事。”lqM6A
“是这样，正好今天下午……”零收起玩笑的表情，把今天下午遇到马克西姆的经过说了一遍，还着重说了马克西姆对他弟弟经历的猜测。lqM6A
“啊这，他怎么这么能脑补啊，他弟弟一行三人就是坐下点了个菜，趁我做菜的时候留下武器跑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其中有一个人叫于勒。”lqM6A
零也很无奈：“他把你吹得我都不会圆了，你这名声也太离谱了。所以说你是不知道他弟弟去哪里了？”lqM6A
“好，我明天晚些时候再告诉他这个消息吧，不然在有雷暴云的时候我们联络这么快显得太假了。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想推荐一个朋友来聚会里，该怎么做？”lqM6A
“这你可把我给难住了。”西泽尔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子，“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不就说过吗，只有当一个超凡者有足够强烈的愿望时他才有可能来到这个聚会里。就是因为不能主动寻找新人，在你之前聚会已经足足5个月没有新人加入了。”lqM6A
如果伊格丝真的没办法来到聚会，要不要参加聚会上的交易、得到的情报是否公开都可以由零一人做决定，可以省不少麻烦。lqM6A
唯一的阻碍是零能够感觉到伊格丝听到自己同意带她来时鼓动的心跳，她是真的很想来的样子。那个愿望很纯粹。lqM6A
看到零的复杂表情，西泽尔继续补充：“反正时间还有10分钟，你也有这片空间的控制权限，想试可以试试嘛，真找到拉新人的方法我也乐意看到聚会热闹起来。”lqM6A
10分钟，对刚刚进阶的她来说只要不乱来，精神力应该不至于耗尽。lqM6A
零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将空间视界的感知蔓延到聚会空间的每个角落。几次聚会下来，她总有一种只有坐在这个座位上才能发挥全力的感觉。lqM6A
她双目微闭，精神力随着感知贴合在白色雾气之上，试图在自己来时方向的白色雾气上开个深洞。lqM6A
上回来的时候她就随手尝试过，但那时白雾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坨巨大的麦芽糖浆，拽出一条来塑形或是包裹其他东西容易，想捅个洞就很麻烦，很快就会有新的雾气补来。lqM6A
随着她进阶后空间操作力量的增强，这回捅出的洞也更深更宽，但还是无法摆脱一离开控制就被填满的问题。lqM6A
“这不行的，我都试过好多次了。”西泽尔试图展现自己老道的经验。lqM6A
零有些不信邪，再捅出一个洞后将洞内的空间来回震荡，想要把雾气驱散开一定范围。虽然她还是失败了，但这回雾气里出现了某种奇怪的副产物——一些有弧度的白色薄片，还散发着荧光。lqM6A
“这是什么？”西泽尔伸手从白雾中捞出一片，“不是很重，就像是超大号瓦片一样。”lqM6A
零也捞出来一片，放在地上踩了一脚：“好硬啊，表面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光滑。”lqM6A
西泽尔忽然有了个主意：“你能把这些瓦片做大一点吗？”lqM6A
“我想给这片空间加个墙和盖子。之前我用借助雾气制造出的物品都轻到几乎一点重量也没有，随便用力碰一下就塌了。如果能用这种坚硬瓦片制成墙的话，就算梦兽再次袭击这里我也不用担心了。”lqM6A
有了被梦兽袭击的共同经历，零也同意保证梦境空间的安全非常重要，虽然那次经历大概是西泽尔坏运气导致的孤立事件，但谁也不能保证这件事就不会再发生一次。lqM6A
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在座位上高高举起双手，仿佛是隔空支撑起了雾气。整个梦境空间边缘与白雾接触的地方都开始震荡起来。lqM6A
西泽尔通过与梦境空间联系立刻就察觉到她想要做什么：“你这么做一会儿不参会了吗？我还指望着你跟我打配合呢！”lqM6A
话音刚落，她以自己为中心，猛地推出一圈又一圈的空间波纹。空间操作的力度增大后作出同样动作所消耗的精神力就会减少，再加上她现在做的事情属于简单重复劳动，对精神力的消耗还真不大，又有梦境空间的魔力供给，实际消耗要比上回强行提升气息恐吓梦兽要轻松不少。lqM6A
随着震荡一圈圈的发出，梦境空间周围的白雾在震荡的作用下逐渐凝结成一片一片的白瓦，同时被扭曲的空间推着浮在空中。一片片白瓦在空中，不断增大，最后与其他白瓦连成一片，形成了一个散发着荧光的半球形穹顶，仿佛半个鸡蛋壳扣在会场上空，将白雾隔绝在外面。lqM6A
零终于松了一口气，收敛力量。此刻她的太阳穴微微有一点钝痛，但还没有到精神力消耗过度后，那种一跳一跳的疼痛感。lqM6A
她的精神力主要消耗在将一片片白瓦浮在空中这个步骤上，好在对于控制物体上浮的动作她已经很熟悉了，所以消耗还算是能接受。甚至零还借着这次大规模使用能力的机会找到一点精神力提升的感觉。lqM6A
按照爱娜上课教的内容，精神力突然提升的契机可遇不可求，对于非精神领域的超凡者尤其如此，若是遇不到就只能用慢功夫一点点磨。谁能想到零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这个机会！lqM6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