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joker and god
“放开我！”西琳想用力挣脱，但是无论什么方法都做不到，甚至她现在连用权能操作自己身体所处的空间也做不到。41glS
明明律者核心就在体内，甚至体内的崩坏能也四处鼓动，可就是无法造成影响，甚至还在。减少？41glS
这是真正的危险，西琳对自己刚刚的自大莫名有些后悔。41glS
“听我接着说。”杨云咳嗽了一声。“你知道她最开始只是一个纺织女工吗？完全对航天没有了解的那种最普通的纺织工人。”41glS1
“很违心的讲，如果你早生四十年，等你长到这么大的年龄的时候应该是在公立学校里读书，十年后你可以选择去大学深造或者去工厂完成每天八小时的工作以后用你剩余八小时的时间拿出六小时去做你最想做的事情。”41glS
杨云手紧紧握着西琳刚刚递上来的小手，温和的真气如川流不息的江河从这里传递进入西琳的体内，消弭崩坏能造成的异变又带来新的变化，消除崩坏能对西琳的负面情绪的影响，中和体内产生的崩坏能，并将新产生的真气导回自己体内，两人之间就这样维持着一种能量上的平衡。41glS
被崩坏能影响而被压制的先验情绪恢复，随之便转变成劫后余生一般的后怕和对眼前人的，恐惧。41glS
“放开我，混蛋。”和崩坏能几乎完全相反的能量正在西琳体内游走带来的热量与酥麻感让这个情窦未开的小女孩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晚霞般的红色，随后想起自己处于被威胁的地位而又化为某种不可言说的情况。“放开~/(//·ω·// /)/。”41glS1
杨云很识相地放开了握着西琳的手，而在松开的一瞬间，西琳就如闪电般把手抽回。41glS
仿佛从那种恶心大叔手中逃出来的西琳立刻后退了好几步，确定杨云不会冲过来之后反而背过身去。41glS
“不要试着用律者核心去吸收这种能量，也不要用崩坏能对冲，这是好心提醒。”杨云提醒道。41glS
虽然脸上是嫌弃的表情，但是西琳实际上还是听从了杨云的指示，不如说，“神”也在点头同意杨云的说法。41glS
“他说的确实没错，那种能量和崩坏能的关系相当于你们人类中的正物质与反物质概念，相碰便是湮灭。”41glS
温暖酥麻的感觉让西琳想起了小时候家庭还没有遭遇崩坏时的美好，比如妈妈温暖的怀抱，还有父亲偶尔的大胡茬子故意贴脸的场景，那时候皮肤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41glS
“你还有故事吗？”西琳突然问道，同时她向着杨云走了一步。41glS
“你想听什么？先说好，这些故事不美好，有些东西对你来说还很残酷。”41glS
“没关系，我可以听。”西琳又走近了一步。“还有，那个。。。。”41glS
“怎么了？”杨云看着欲言又止的西琳有点摸不清楚她在想什么。41glS
杨云有一点摸不着头脑了，西琳有这么软吗？有这么萌吗？有这么话多吗？41glS
“(⊙o⊙)…，哦。”杨云应了一声然后和西琳一样原地坐下。41glS
接下来杨云便简单地给西琳讲了一段联G（布）的D史，从二月到解体的历程。41glS
“最终，这个国家在1991年迎来了自己的肉体的落幕，但与他同行的人知道，这个肉体的思想早在30年前就已经消亡了。”41glS
黑色的帷幕从四周升起，紫色的阶梯在面前生成，高坐阶梯之上的简朴神圣之椅者，一席白袍，似有似无，面带微笑，神情自然。41glS
“神。。大人。”西琳从未见过崩坏神的样貌，但她在看到座椅上那人时的内心的悸动使她无比确信，这就是崩坏神。41glS
“我的孩子。”神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张开怀抱，似乎是在欢迎西琳的归来。“到妈妈的怀里来。”41glS
“不要(`へ′*)ノ。”41glS1
“ε=(′ο｀*)))唉，孩子长大了，叛逆了，离家出走了，跟坏男孩待在一起了。”41glS
“你一个杀了人家父母的凶手有什么资格指责人家叛逆？”杨云站在高台下，抬头直视着高台之上高高在上的虚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崩坏能背后最大的黑手，虚数之树的测定程序。”41glS
“异乡人，抱有这么大的恶意干什么，再说，你我是不是同一类人还犹未可知，何必这么着急表露敌意。”41glS
“论对否定性和主体的理解，我想我们至少有同一个水平，但问题在于，你就是个打工人，你我就算聊这么多也改变不了你得死的事实，扫除垃圾的扫帚同样会脏，何况你自己本身就很脏。”41glS
这虚影哀叹道，随后虚影变化凝实，是崩坏学院二当中终焉律者的形象。41glS
“嘛，用这个形象和你聊天应该能让你感到亲近些吧。”实体走下了王座，撤去了高台，把脸凑到了两人几乎鼻子已经要贴到一起的程度。41glS
“我见过太多的文明了，有把我当做全能的神崇拜的宗教文明，有觉得能用已知的科学规律解释一切的文明，还有把自己改造成精神体四处躲藏的文明，穆大陆是上世纪文明的结晶，可惜，他不合格，太过于秩序，所以最终没能通过考验，现在这个文明似乎也要走上上世纪的老路，进入重复的全员的生存论的危机，你觉得，你有办法拯救它么？”41glS
“具体的办法是在做当中以实践构建出来的而不是靠你我在这里互相打嘴炮，打嘴炮何尝不是一种秩序上的僵死与循环。”杨云回应道。41glS2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顶着终焉琪亚娜的面相的崩坏狂笑道。“穆大陆臣服于科学的罗格斯让人失望，他们从来都是在被戏耍，你是第一个敢跳出界限的人，我看好你，但神大人也让我告诉你，你要面对的，也不止如此。”41glS
“你肯定能看到我亲自执剑斩了你的人头，将这段树枝砍下来种在量子之海上的时候。”41glS
“但既然如此，何不将你的信息向我的女儿全盘托出，毕竟你知道的可不止这些。”41glS
“一个伟大的理想主义者，我期待你在这个世界的表现。”41glS
神的离去没有带走他的问题，让疑惑的人不得不求助于周围的人们。41glS
“神大人，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西琳向杨云问道。41glS
“你可以在白纸上写写画画，画的不好可以擦掉，擦了也解决不了就可以选择把已经脏了的纸扔掉，而对我而言，曾经的你就像是白纸上的画，像动画里的主人公那样。”杨云沉声说道。“我知道原本如果没有我的话，你未来会经历的事情，你想听吗？”41glS
“原来。”西琳原本开朗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原来我，就像是作者笔下的提线木偶一样吗？”41glS
“至少曾经是这样，这也是我后来选择退坑甚至当起魔怔人和那些玩游戏的对喷的原因，嘛，后来就莫名其妙出现在这儿了。”41glS
“所以，你也是被人报复了被抓进了某个像天命这样的可恶的实验室参加了什么实验，估计还是不成熟的那种，嘶，空间可是很危险的啊！”41glS
“这点我不确定，我来之前最后的记忆是我在看书然后正常睡觉，然后我在量子之海遇到了上个文明纪元的融合战士，和他谈了一会之后就过来了。就这样。”41glS
“对的，还有过去，甚至现在的文明有很多技术也是来自前文明对抗崩坏开发的科技，比如用律者核心开发的神之键，会自我修复的纳米机器人金属—魂钢，就是你在巴比伦的时候拿来拷你的东西，神之键也是用魂钢造的，不过是最顶级的魂钢，劣质魂钢可顶不住律者核心的崩坏能。”41glS1
“哦，这样啊。”已经稳稳地进入好奇宝宝状态的西琳问道。“看起来你好像认识神大人的样子，和我讲讲呗。”41glS
“女孩儿天生都有八卦的心吗？”杨云在心里嘀咕道。“还是吊桥效应我吓得她出PTSD了？”41glS
“前面那个虚幻的形象只在第二次崩坏的漫画当中有出现过，当时是奥托，也就是天命的最高权利借由他手里的第一神之键“虚空万藏”拟态出羽渡尘和实力十不存一的上纪元的融合战士符华用羽渡尘一起创造了个环境和你作战，最后符华燃烧羽渡尘在幻境发动太虚剑神想要直接把你的灵魂斩断，那个家伙当时现身给你扛下了这一击，奥托借此就见到了所谓的神。他向神询问了复活他五百年前为了保护普通人被奥托的计谋自己坑死的情人卡莲的方法，和神达成了交易，开启了后续接下来一系列相关计划，至于后来那个家伙变化出的那个形象，那是另一个叫崩坏学园二的世界的终焉律者。话说那个混蛋没告诉你这些吗？”41glS
“啊？他没讲唉。对了，那个穿着黑色修女服和那个穿着很奇怪露很多的衣服的白色头发的姐姐是谁啊？”41glS
杨云顺着西琳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巴比伦塔东门出入口的雪地上站着两个小小的人影。41glS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们两人是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和帕特里克·海史密斯。她们是负责来调查刚刚这里发生的事情的。”41glS
隐约已经可见西琳周身的空间开始微微波动，不过因为真气的存在被压制下去了。41glS
“嘛，你不用担心这两个人，德丽莎本身也是个实验体而且是个良心泛滥童真未失的家伙，只可惜太天真不会权谋不然本来第二次崩坏结束之后选择半独立脱离天命建立圣芙蕾雅学园好好经营的话完全能做到事实上脱离奥托的掌控，至于帕里克特·海史密斯，在谈她之前我们需要先解决一下过来扫兴的小丑和他的下属打手们，你看天上。”41glS
止不住的杀意由剧烈波动的崩坏能传递而出，杨云无奈，只能适时撤出真气，以防真气与崩坏能的对冲导致西琳与自己受伤，更防止直接爆炸将巴比伦塔仅存的幸存者们生命的萤火扑灭。41glS
果然不出杨云所料，他的真气以及刚刚的音乐确实对西琳的认知和行为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干涉，撤去真气之后，西琳刚刚那已经有些灿烂的表情消失了。41glS
不过令杨云惊奇的是，崩坏能在这个被真气改造影响的身躯内竟然畅行无阻，真是世事无常，或者，来自崩坏神的概念攻击已经开始了。41glS
一颗手掌大小的虚数空间球显现在了西琳的掌心，那是至高无上的空间女王催动她的权能的证明。41glS
杨云只能出声阻止道：“西琳，这飞机上还有一个算是无辜的人，别动手，否则你就没了转圜的余地了。”41glS
幸运的是，不知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信任，空间的波动没有更加剧烈，但虚数的奇点依旧显现，保持着对来着的监视。41glS
一架巨大的内嵌旋翼的直升机朝着这座巨大的停机坪上落下，反冲发动机朝着平台吹出的气流掀起了西琳紫色的秀丽短发，但在短发之下的只有充满怒气和死亡孤寂的眼神。41glS
小丑和他忽悠来的打手们与他一起从这台飞机上走了下来，还算无辜的飞行员在小丑的示意下立刻脱离了这方地界。41glS
只可惜崩坏非是易于，而她又太过靠近核心之地，即便是飞机已有的抗崩坏能系统也早已超负荷运转不知多久。41glS
坐在驾驶仓内的人皮肤已经开始灰化发白，生与死的分界线正渐渐向着脖子靠近。41glS
杨云随手打出一道真气，飞向天上的旋翼飞机，去除了飞行员体内受刚刚影响的崩坏能，也让过载的崩坏系统得以休养生息一段时间，足够她安全飞回天命总部了。41glS
“欢迎欢迎，欢迎异乡客和律者小姐的降临，我不胜荣幸。”41glS
微小表情的面具下遮盖着坚持了五百年的执念构成的人的身躯——一幅魂钢的躯体。41glS
白色的手套正包裹着一颗金色发光的魔方，那是上纪元的第一神之键——虚空万藏。41glS
杨云从奥托的话语中做出了判断——神在与他交谈的同时也找到了奥托。，双方不知达成了什么约定。41glS
“小丑并不适合前来这个悲剧的舞台，特别是在他其实是事件的幕后黑手的时候。”杨云讥讽道。41glS
“别，先生，既然知道戏剧只是在舞台上具有真实性，您又何必着急与生气呢，何不坐下来欣赏这一精彩演出。”41glS
“欣赏近一亿人因为你的执念而送命时悲哀哭嚎的痛楚吗？”41glS
“唉，本来希望我们之间的谈话能有些意义，但看样子，是不行了。”41glS
“就算我有能力帮你复活卡莲·卡斯兰娜，我也会押送你走上人民公审的诉讼台。”41glS
“那我只能，拭目以待。”小丑揭下了他的面具，露出了那个由魂钢制作的身躯的永不会变老的脸庞。“不过，在事情没有转圜余地之前，我想你应该再听一听神州朋友的劝。”41glS
红白色的旗袍与长筒靴似乎代表着火焰想要燃尽世间一些，头发上的红色挑染更使得来者英姿飒爽；41glS
深蓝似黑与白的交织如太极一般生生不息，青白寒霜之剑将来者的冷意表征的淋漓尽致。41glS
“你什么时候觉得这件事有转圜余地了，奥托？”杨云没搭理后方下飞机的赤鸢仙人，倒是心血来潮评价了一番程立雪。41glS
“程门立雪，忠心可鉴，只可惜微弱的火苗是破不开内心的坚冰，心境止步不前，可惜可惜。”41glS
“你不想解释？”符华摆起了战斗的姿势，头发上别着的第七神之键羽渡尘也蓄势待发。41glS
“我为什么要解释？或者说，有谁会认真听我的解释？”鎏金色的剑鞘带着长剑翻滚至杨云面前，充满真气的文殊剑身发出阵阵金色炁光。“这座实验室，就是最好的解释。”41glS
“这是为了战胜崩坏不得不付出的代价，朋友。”奥托应到。“我们并没有那么先进的科技去制造真正的圣痕，但现实却逼着我们不得不这样做。”41glS
“如果以最高效率的视角，将这些拥有圣痕或者崩坏能抗性极高的女孩们待他们长大之后训练她们成为战士，要比作为生产资料去制造人工圣痕效率更高吧。”杨云的声音已经出现了一阵阵的重音。“如果，你们真正想对抗崩坏，就根本不需要把她们当做生产资料去制造人工圣痕，相反地，促使你们这么做的根本原因在于，天命的议会只需要一个能统治亚欧乃至世界的武器，而你，只在乎那个五百年的夙愿。”41glS
“如果你们觉得把某一部分人视为生产资料随意蹂躏也算作战胜崩坏的代价的话，这个文明还是尽早被终焉律者彻底毁灭吧。”41glS
四周空气蕴含的崩坏能的流向开始改变，甚至连带着刮出了些许微风，那是符华残留的剑心在羽渡尘的效用下恢复了功效，配合超变因子改造的身躯与轩辕剑的作用，让符华现在仍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到上纪元对战终焉时的战力。41glS
这股微风中还有另一股不大却不能忽视的乱流，那是在符华身后的程立雪持剑做好战斗准备的象征。41glS
“是这个塔里面所有还活着的孩子们，你也可以说，我在维持一个文明那个已经岌岌可危的底线。”41glS
“你可以带其他孩子走，第二律者，必须留下，这是我的警告，朋友。”奥托手中虚空万藏已经发出金色光芒，在真气感应之下，奥托身后空间已经微微颤动不稳，拟态的神之键蓄势待发。41gl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