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名副其实地喝着酒给军纪送了终,因为每个人的背包里都有酒瓶子,队员们脚下都是醉鬼,因为接下来的一周里只有一种生活方式——毫无节制地饮酒作乐。lgT1a
接着,陆战队二百个呼呼大睡的人中有十来个从他们的帆布床上机械地站了起来,身上还裹着毯子,犹如死人从打开的坟墓里走出来一样。一两个人在走下台阶之前还弯腰使劲地拉了拉背包里的酒瓶子,然后走出体育馆大门在体育馆的围墙前面集合。lgT1a
陆战队员们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集合,终于全员到齐了。lgT1a
陆战队员们已经集合完毕了,但是,担任执勤任务的军官还是没有出现。lgT1a
十分钟后,夏岚离开了队列去军官办公室,寻找执勤任务的少尉。lgT1a
原因很简单,少尉现在和这些陆战队员的状态一样没什么区别。lgT1a
担任执勤任务的少尉一样喝得酩酊大醉,他摇摇晃晃地走出大门点名,可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小撮挤在一起的“木乃伊”。lgT1a
少尉向后缓慢地转过身去。他弯曲着手指向中尉敬礼,手指头就像用胶水粘住了的一般。“所有点到的都来齐了。”他汇报道,脸上的肌肉慢慢松弛了下来。中尉半弯着身子仔细端详着少尉,表情肃穆,还略带悲伤,仿佛想要轻轻抚摸一下少尉的脸似的。然后他板起脸孔看着我们说道:“连队解散……”lgT1a
面前的这些人,不管是真实的人,亦或者是数据编写出来的个体。lgT1a
他们不管我们的原因也许是大大小小的军官们也和我们一样急着找乐子。lgT1a
他们支付了陆战队军饷,给陆战队送来了新军服——包括那身我们穿了十八个月之后才被命名为“艾森豪威尔”的绿色作战外套,他们指示陆战队什么时候以及到哪里去就餐,他们还提醒我们可以到船上的医务室去领一些预防性用品。lgT1a
除了那些有警卫任务在身的人之外,陆战队所有人在中午之后就自由活动了。lgT1a
即使哨兵也能找到一起玩耍的伙伴。一些哨兵常常突然找到值日军官,要求“配一名陆战队员一起走动”,其实他们是到板球场周围维多利亚公园里的高茎草上躺着玩,这些哨兵被庄轩戏称为“草上飞猴”。lgT1a
最受草上飞猴青睐的是在边门以及在板球场外面机动巡逻的岗位——不久这件事就成了一个常令人发笑的笑料,因为在海军陆战队历史上,这是第一次有人主动要求站岗放哨。草上飞猴也使得陆战队更加容易地在外面待到很晚才回来。lgT1a
只需要围着板球场走,直到看到一支步枪孤零零地倚着墙——它无声地告诉我们哨兵又到别的地方违规消遣去了——此时陆战队员们只需打开他把守的门悄悄溜进去就万事大吉了。lgT1a
“我说,夏岚,我们直接把枪扔在一边,像他们一样去玩吧。”lgT1a
“你有这时间跟我玩着谜语游戏,倒不如花点时间和我解释解释这照片吧,夏岚。”lgT1a
“没什么可解释的,比起这个,庄轩,你觉得,我们现在,不应该把步枪扔在一旁去消遣了吗?”lgT1a
“当然了,那我们就说走就走呗,把手里的步枪扔在一旁,做我们该做的事情吧。”lgT1a
“说走就走,来一场快快乐乐的消遣吧,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仗不就是为了今天能够好好地去放松放松吗?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把手中的警卫任务扔在一旁,去放松放松,反正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对这些手无寸铁的花花公子们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的。”lgT1a
每天陆战队员们都会找到新的乐子,每天陆战队员们都会有新发现。lgT1a
陆战队员们发现澳大利亚的啤酒和日本的啤酒风味不相上下;lgT1a
陆战队员们发现南方大陆的酒吧里大量充斥着苏格兰威士忌;lgT1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