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白悄悄地从侧边看了一眼凯尔希的脸色，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X6Fc3
“对于这种既定的事实，我不会有部分人的反应，”凯尔希面色平淡，“所谓年龄只是数字的累计，更何况，在漫长岁月的进程中，像我们这样的存在哪怕活了很久，也只不过意味着见识到的或许会多一些，仅此而已。”X6Fc3
“嗯，如果有努力积累，那么时间的增进也可以带来好的结果。”X6Fc3
“好吧，”张羽白略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唔，等等，我应该是来罗德岛——”X6Fc3
“你的身体是虚假的，并且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矿石病对你而言并不带来过多的影响，不会让你因此死亡，”凯尔希自然是明白张羽白想要说的话，“另外，所谓‘虚假’，至今我仍未能想好一个合理的定义。”X6Fc3
“我这么强的？唔，如果你的意思是这副看得见摸得着的身体是虚假的，不真实的话，的确很难让人理解的。”张羽白先是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震惊，再然后细细琢磨了一阵。X6Fc3
“不用装了。”凯尔希眼眸微动，“你已经说过了，不是么？‘知晓真相的时候，可以调动过去的力量’。”X6Fc3
“哈.......”张羽白双眼上翻回想了一阵，“好吧还真露了一个马脚。”X6Fc3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耶。”张羽白甚至还比了一个耶，身后的尾巴扫啊扫的，而当他的余光看见身后的尾巴的时候，不禁陷入沉思。X6Fc3
“所以......如果我知晓我到底是个什么种族，应该也算是知晓真相吧。”他突然问道。X6Fc3
“是的，但是我不介意你先去了解这一点，”凯尔希拉开了一间大房间的大门，“对了，你在那时，是否有感受。”X6Fc3
“我是指，当你调动起过去的力量的时候，你是否有感受到。”X6Fc3
“莫得啊，我就觉得体内有股力量上涌，好像在引导我接受他，而且我压根无法抗拒，直接接受了，再然后我就躺在地上了，高铭那货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张羽白如实回答，“等等，‘调动过去的力量’和‘被过去的自己占据身体’还是有区别的吧，我觉得我更像后者。”X6Fc3
“那要看你怎么理解了，”凯尔希示意张羽白先坐在椅子上等候，她拿起通讯设备一边通知某个人一边解释道，“你所谓的‘调动’实际上是那股力量对你的引导，不过这仍然要你同意。”X6Fc3
“其实你调动就是过去的力量而非过去的你，因为那股力量象征着过去的你，但也仅仅只是象征，它仍是一股力量，一种意志。”X6Fc3
“当你调动，或者说接受上涌的力量的时候，它融合了你当下的记忆，并且保留着以前的积累——不过并不是全部。它和你融合，然后.......成为了一种主管意义上的过去的你，客观意义上，你还是现在的你。”X6Fc3
“其实你想要称为‘被过去的你占据身体’也是可以。”X6Fc3
“.......”凯尔希似乎有种想要白一眼张羽白的冲动，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只是不给予回应。X6Fc3
诺大的一个训练场由坚硬的物质构成，同时由各种各样的训练器械，哑铃之类的是最普通的，除了各式各样的兵器，最让张羽白觉得离谱的是一个......呃外观难以描述的仪器。X6Fc3
“那是对干员的法术进行测验的，现在在维修状态，得过两天才能用，”凯尔希注意到了张羽白的视线聚焦在何处，于是开口说道。X6Fc3
说起来，张羽白发现罗德岛内部的建筑风格其实就是灰黑色的简约设计，似乎是个五脏俱全的钢铁壁垒。X6Fc3
“杜宾，这是今天要进行测试的新干员。”见一名黑发的佩格族女子从训练场的另一边的门走进，凯尔希走上去介绍道，“麻烦你了。”X6Fc3
“我应该做的。”‘杜宾’点点头，“你好，我是罗德岛新晋干员的教官，代号杜宾。”X6Fc3
张羽白打量了杜宾一下——唔，身材显得高挑，不过其实只有163，是因为身材让她有那种感觉的把。X6Fc3
棕色手套，提着长鞭，眉眼皆如利剑.......料还好，比旁边的凯尔希要足，和企鹅物流的那三位比就更别说了......和陈晖洁比呢？总感觉差不多，还是陈的足一点？感觉是陈——等等张羽白你在想什么啊！诶等等，她们俩的眼神好像直接变了啊.......X6Fc3
“嘿嘿抱歉，刚才走神了，”张羽白赶忙咳嗽两声，尴尬无比地说道，“唔，你好你好，所以我们要进行什么测试？”X6Fc3
杜宾看向凯尔希，然后回过头来，“得看是什么样的量级。”X6Fc3
“哦，也就一群乌萨斯族的小崽子们，一般来说哈，他们干架的时候我都是捡漏的，好像就只有一次拿疯狗拳法.......”X6Fc3
“不算。”杜宾眼皮一跳，她明白张羽白所说的的‘和小混混打架’是个什么量级。X6Fc3
“唔，反正到龙门之后都是真刀真枪的了，”张羽白回忆了一下，“那就......一个月？满打满算是四个月啦.......”X6Fc3
“这些不用，之后你填资料的时候再说。”杜宾摇摇头，“首先是物理强度测试。”X6Fc3
“如果有在物理这方面能起到增益性的法术，要用上么？”X6Fc3
像是拳击机械一样。张羽白吐槽了一句，这就是你们的仪器啊。X6Fc3
于是张羽白当着她俩的面把金光咒的咒文念了一遍，“轰！”X6Fc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