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根铁棍结结实实地抽打在他的身上,突如其来的痛觉让他彻底清醒。3uxvu
科什埃抬起头,睁开眼睛,一个***在他身前,他戴着面罩以遮挡自己的容貌,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悬在半空,举着铁棍。3uxvu1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那面罩似乎能对他的声音进行处理,科什埃无法听出这个男人是否是他认识的人。3uxvu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科什埃想动一动,但他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了一张椅子上,双手也被禁锢在了椅背后面,无法动弹,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说道,“为什么将我绑到这里,我并不记得自己和谁结仇交恶过。”3uxvu
回答他的只有男人手中的铁棍,这次铁棍狠狠地抽打在科什埃的脸上,差点将他连带椅子一起掀倒。3uxvu
但椅子很快又被稳定住,科什埃也是这时才发现,这个封闭的房间里,不止他和男人两人,有两个同样戴着面罩的人站在他的身后,负责固定他并防止他有什么小动作。3uxvu
挥动铁棍似乎很费力气,男人将铁棍交换到另一只手上,甩了甩手臂。3uxvu
科什埃注意到,男人交换铁棍的那只手似乎不怎么灵活,他想到之前被套住脖子的时候,短刀好像确实划伤了勒着他的人的手臂。3uxvu
似乎是察觉到了科什埃的视线,男人那只手握着铁棍,重新背在了身后。3uxvu
“现在是我问你问题,喀斯喀特教子,希望你不要说一些多余的话,浪费时间。”3uxvu
男人走到一张铁质的桌子前坐下,科什埃身后的两人也抬着椅子,将他置于男人对面。3uxvu
那人点了点头,绕过男人,通过男人身后的一道铁门离开了这个房间。3uxvu
科什埃不傻,会顶着被整个喀斯喀特家族追杀的风险将他绑架的人,只有这两种可能性。3uxvu
“我说了,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不要说多余的话,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无法保证你的生命安全,”男人从桌上拿起几张纸质文件,看了几眼后,说道,“喀斯喀特家族,你们在某次事件之后成为了叙拉古的家族大头,其中的原因我就不必言说了。”3uxvu
“据我所知,你们喀斯喀特家族在叙拉古的国情动荡期间,把握了很多条非法的资金链,并且直到今日都在运行,”男人放下了文件,他的眼睛透过面罩盯着科什埃,“告诉我,你们和外界进行交易和运输的所有渠道,以及地点。”3uxvu
科什埃的脸挨了刚刚那一棍,现在稍微有点肿,他毫不畏惧地看着男人,说道。3uxvu
“不要想着说谎,喀斯喀特,”男人用一副像是知道科什埃会这么回答的语气,说道,“我的手上现在有一部分关于你们家族资金链的情报,你所说的所有话,都会与我现有的资料进行比对结合,一旦我发现你所说的和我的情报不吻合,那么我会考虑采用其他手段。”3uxvu
说话间,刚刚离开房间的那人回来了,他的手上端着两杯咖啡,放在了桌上,然后回到了科什埃的身后继续站着。3uxvu
“看得出来你并不怎么相信我说的话,那么我不妨先透露一点情报,让你知道我所说的一切是否属实,”男人端起椅一杯咖啡,吹了吹,然后小抿了一口,说道,“乔瑟·威克托尔,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3uxvu
科什埃没有说话,他死死地盯着男人,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语。3uxvu
“据我的调查所知,他是西城区一家爵士俱乐部的管理人,那家俱乐部在你的名下,喀斯喀特,”男人端着咖啡杯,他翘着腿,说道,“同时,他也是喀斯喀特家族的干部之一,东城区几家地下赌场的经营者,我说得没错?”3uxvu
“……不,”科什埃否认道,“乔瑟只是一个俱乐部的管理人,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假情报,会让你这么认为。”3uxvu
“哼……是吗,”男人看似不快地哼了一声,但科什埃也看不见戴着面罩的他究竟是怎怎样的一副表情,“既然如此,那不妨让我们换个话题。”3uxvu
只见男人放下翘着的腿,站起身,他端起桌上的另一杯咖啡。3uxvu
“另一个无关紧要的情报有说,喀斯喀特教子似乎很喜欢咖啡,”男人端着咖啡杯,绕过桌子,走到科什埃身旁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所以我贴心地为你准备了这杯无糖的黑咖啡,我们可以边喝边聊。”3uxvu
他不顾科什埃被禁锢住的双手,将咖啡递到他的面前,但并没有放在桌上。3uxvu
男人松开了手,滚烫的咖啡尽数倾洒在科什埃的衣服和裤子上。3uxvu
科什埃痛哼一声,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弹起,撞到了男人身上。3uxvu
那两个负责盯梢的人中,反应最快的那个抓住了椅背,脚下一踢,科什埃连着椅子朝地面摔了下去,后脑重重地磕在地上,接着,他按住了科什埃的肩膀,将他死死地定在地上。3uxvu
科什埃被按着,他的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这使他冷静了很多,一时间停止了挣扎,任由那两个人控制住他。3uxvu
姆西斯哈的声音久违地出现,虽然祂也只是静寂了没多久,但也让科什埃安心了不少。3uxvu
「如果有必要,随时和我说。」3uxvu1
“看来你并不怎么安分,真是的,这下得清理很久呢。”3uxvu
“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情报,任何,”科什埃艰难地抬起头,说道,“你应该清楚你们现在在做什么,如果教父知道了,你们知道后果会是什么。”3uxvu
“教父?哈哈……”男人的手扶着面具,压抑着自己的笑声,同时说道,“好一个教父,一个已死之人,难道还能威胁到我不成?”3uxvu
科什埃瞪大了双眼,教父的死现在只有他和乔瑟,还有拉普兰德知道,面前的男人又是如何得知的?3uxvu
他想起赶到病房的时候,拉普兰德虽在病房里,但科什埃并没有亲眼看见拉普兰德对教父动手的过程。3uxvu
他想起教父临终之前,抓着他的领子,摇着头的同时,眼中流露出的否认情绪。3uxvu
男人对于科什埃的嘴硬没有表示出任何不满,只是从一旁桌上放着的托盘里拿起一根针筒。3uxvu
“我早就预料到了你会有这种反应,喀斯喀特,所以我准备了这个,”男人将针筒中残留的空气排除,待针头渗出第一滴液体的时候,他停下了动作,转而说道,“把这个注入你的体内,不需要几分钟,你就会将所有的事情如实相告。”3uxvu
“不,你先告诉我!教父的事情!你们究竟做了什么!”3uxvu
科什埃不会怀疑这管吐真剂的真实性,这个男人确实做得出这种事,但现在他更想知道,教父之死的真相。3uxvu
“选择吧,是自己说出情报,还是让这些药物替你说。”3uxvu
男人无视了科什埃那几乎能杀人的眼神,拿着针筒一点点地逼近他。3uxvu
“你这家伙……”科什埃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他人生头一次产生如此想杀死一个人的念头,甚至比想杀死拉普兰德的欲望还要强烈,“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3uxvu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