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姑娘您就直说吧嗷，您找我有什么事？有话快说吧，说完了把我放回去。”407my
二人已在一堆散发着金属味的金属废弃设施中，张羽白皱皱鼻子，四下闻了闻，最后靠在了一块材料上。407my
“什么叫心急啊......啧啧，你是要有光球给我还是——？”407my
“交代你一些事情，光球？呵，我的还不到时候。”莫斯提马摇摇头，“上次唯一一个没告诉你的那个人的信息，现在告诉你。”407my
“他是喀兰贸易的总裁。”莫斯提马极快地说道，“好了，那么我们来谈谈你的现状。”407my
“我也不知道你的信任障碍有没有清除掉，反正完全清除是不可能的，也不可行。”莫斯提马露齿而笑，“呵呵，这就是你不是么？”407my
“小姐您要是想壁咚我就直说，突然挨这么近又什么也不干的我很想揍你的。”张羽白淡定地开口道，随即推开了凑上来轻轻吐气的莫斯提马，“当然，我打不过。”407my
“言归正传，我们长话短说，”莫斯提马踱步一阵，两手一摊，幽幽开口，“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你的状况了吧？如果想要寻回过去的自己，你就必须收集那些光球——当然我认为，就算你不主动去，那些拥有光球的人也会在冥冥之中来到你身边。”407my
“因为...命运，也就是天意。”莫斯提马道，“你现在卜卦么？”407my
“呵呵，讽刺。”莫斯提马给出了和凯尔希当时一样的评价，“你知道么？的确，你卜卦得出的结果就目前来看是百分之一百正确的，只是，随着你卜卦用其来趋吉避凶的次数越来越多，你身上那不受天意所束缚的【势】就会逐渐消散，到最后，你连你那些少的可怜的，可以和天意进行对抗的力量都没有了，只会变成命运的傀儡。”407my
“你会因为趋吉避凶而被天理束缚......事实上，那些顺着大势而行的人的结局都是这样的。”407my
“呃，我简单理解一下：就是说，如果我过度使用卜卦的能力，那么我就会逐渐被天意完全掌控？”407my
“对的。莫斯提马点点头，“当初的你仅仅只是在一些时候运用卜卦的力量。”407my
“顺便一提，给你卦象的天意不是你要对抗的天意，前者大概是这世界的平衡规则，而后者......才是那个在阴影帷幕后面操控一切的大手。”407my
“我知道你全都接收得了，”莫斯提马耸耸肩，接着往下说，“有空你可以去炎国的五丈原看看。”407my
“打断别人说话可不是一个好的行为哦。”莫斯提马做出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听我慢慢说。”407my
“过去的你星陨了，因此诞生了现在的你。”莫斯提马道，“所以别急啊，你心中的疑问我会一个个循序渐进地解答。”407my
“那么我们将话题回转至六段前，”莫斯提马开始在张羽白身边慢慢走动，闭上眼睛，好像在回忆着什么，“啊，让我想想......对，对...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把那些信息给你细细地解释一下。”407my
“这世间有很多受命运束缚的人，他们就是天意的傀儡，稍微强大些许的就是棋子，放眼整个泰拉，不受天意所束缚的少之又少。”407my
她斟字酌句着，“这世间存在着一种名为【大势】的存在，它象征着时代的潮流......而你们这些不受天意束缚的人就好像洪灾前的堤坝，有的则是在海啸面前毅然而上的逆行者。”407my
“总有些傻子啊，他们会面对那压根无法抗争的天命，就这样逆大势而行，他们企图搅动时代的潮流......不过请记住，自身的力量不够的人，亦或者是已经被天意所掌控了的人，就算从表象上来看达成了这个目标，那也是虚假的，就是命运的安排而已，可以说从始至终他们都没能逃出天意的手掌心。”407my
“水。”莫斯提马拧开一瓶水，先自己喝了口，在拧上瓶盖，丢了过去。407my
张羽白漠然地接过，不带丝毫犹豫地重新拧开瓶盖，了当地喝了一口。407my
“在历史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很难解释的，就好像曾经有个古代的帝君，一手的好牌，可是呢？在与帝国交战的时候，天灾降临了。就在战场上。”407my
“很奇怪的，敌军没有受到分毫损伤，唯有他的军队被陨石砸的大伤元气，最终，他落败。”407my
“这就是天意在行动，他在维系着自己想要看到的时代的变迁，”莫斯提马低声喃喃道，“像你这样的人，就是想要对抗祂的存在。”407my
“你说矿石病就是神的诅咒，是神们联合起来降下人间的灾难。”407my
“你看到天意让世间百姓活在水火之中，你虽见证无数个‘奇迹’，却鲜少为之所动......在看穿一切的本质后，你似乎已经麻木了。”407my
“你在那个时候见到了一位叫做博士的指挥官，她是个棋手，这天地间，在神之下的棋手夹杂在不受天意束缚的人中间，非常的少，可是她就是一名棋手。”407my1
“她和你相谈甚欢，你在她身上看到了希望......是，你的有勇有谋，身怀无极之力与颠覆常理的智谋，可是你比起她仍然算不上一名棋手。”407my
“你于是替他鞠躬尽瘁，她也想要拯救着无可救药的天下......”407my
“只可惜，她失败了，她倒下了，她终究还是在天意的攻势下倒了......你代替她继续前行，企望在炎国干成一番唤名为拯救大事，只可惜，你失败了。”407my
“败的稀里糊涂的，但结果就是败了......你回天乏术...”407my
莫斯提马顿住了，她看着沉默不语的张羽白，叹了口气。407my
“那天你只身一人面对天意，我们谁都不知道那个夜晚，你做了什么。”407my
“遇明主，欲鞠躬尽瘁，尽心辅佐，为理想而战，却不想天命难违......这就是你的人生概括。”407my
“我知道，”莫斯提马点点头，“那天夜晚之后你音讯全无，但是......我利用你遗留下来的力量，知道了一件事。”407my
“打个比方，原本你想要杀死一个人，而当你举刀杀过去的时候，可能会飞来一个陨石砸死你，亦或者从角落里窜出来个骷髅眼冒蓝黄光的审判你......总而言之世间万物的一切因果都在阻挡着你的行动，而且是很难解释的一种现象，只能说你很倒霉，倒霉透顶了的那种倒霉。”407my1
“但是现在的，你想杀死一个人，就不用那么大费周章了，不会在出现那种无厘头的现象......就比如当初你纵火，没想到隔了一小会，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种就阴云密布，下起了大型天灾级别的大雨，而当火焰熄灭之后，天又放晴了......那样的事情不会在经常性的发生。”407my
“但天意虽然不能经常性的直接干涉你，却可以通过稍微间接性的行为，眷顾你的敌人.......在不直接对你造成影响的前提下。”407my
“嗯......我列举的情况都是建立在现在的你身上的，如果你能拥有更多的【势】，那么，状况会好些。”407my
“但是眼下......你是他又不是他......因此，一切都不好说。”407my
“所以说.....这就是大势，这就是时代的潮流的不可抗争......我怎么坚持那么久的？”407my
“你总有办法。”莫斯提马微笑道。“况且，天意不可能制造出百分之一百的不可逆转的局面.....你在一些时候都能抓住那一线希望，只可惜，失手一次，你就会大伤元气......你在和天意的斗争中不容的分毫失误。”407my
“其他事情下次再来找你.......嗯，我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的......另外小心黑蛇，有需要的话高喊我的名字就成了哟。”407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