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唐轩雅一歪头：“事实上，我们觉得可以一起来。因为那个人在外国犯下的罪行就是贩卖人口。”kXMPv
“虽然我们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很难说真的会无关。总而言之，这个人绝对和宋卉有什么联系。”kXMPv
唐轩雅打开电脑上的一段视频：“这是我们第一次见到那个恶魔那天，一家医院的监控画面。宋卉被人送到了里面，并且昏迷了整整两天。在两天以后，一个人来医院看望了她。”kXMPv
王言看到，正是那个已经失去了脑袋……或者说只剩下一个脑袋的男人。那间棕色卫衣总是让王言不自觉地想起凡庸。kXMPv
“在和这个男人见面以后，宋卉就离开了医院，并且渺无音讯。但我怀疑这个男人和宋卉的交流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可能这个男人就是为了璐璐而来的。”kXMPv
唐轩雅重新打开一份新的文件：“这就要说宋卉举报的那起案子了。我们调集了警察局的数据，上面写着在接到举报后警察局举行了大规模的抓捕，但那群人动作非常快。在发现自己被举报以后直接抛弃了几乎全部的节点，导致虽然警察抓住了一群人，但是没有抓到背后的家伙。kXMPv
“为了抓住他们，公安决定进行进一步调查。但这一次他们查到了一些新的东西，除了贩卖人口以外，那群人还涉及到走私、成瘾性药物和绑架诈骗！他们怀疑有一个跨越国境的地下分销网络，可能涉及到一起巨大的国际案件。”kXMPv
谁料宋学真果断摇头道：“我们国家好歹是有我们和其他人的管控。在那些小国家——就像是在南洋，政府根本就负担不起一个恶魔对策组织的代价。所以他们只能选择招安那些已有的恶魔猎人。kXMPv
“但是有了恶魔以后还能保证自己底线的人远远比想象的要少。拥有恶魔的他们完全不会在乎任何人世间的公序良俗，因为一般的警察对他们束手无策。所以他们在那些国家的恶行只会是这些的千百倍！”kXMPv
即使是王言都感觉脊背发凉：“那就没有办法把他们彻底处理掉么？”kXMPv
“天下这么大，你能管过来所有的恶魔吗？”宋学真扭头紧紧盯着王言，“那些因为恶魔失去了亲人的人，只要他们随便说一句话就会被带入万丈深渊。再也没法融入社会的人只会越来越不像人。只要有一点点火星，这群家伙就会像是野火一样重新烧起来。”kXMPv
这下，王言是真的脊背发凉了。他甚至不由得看了璐璐一眼。kXMPv
假如自己没有遇到宋学真他们，而是就这样和宋卉一起。假如自己真的获得了凡庸，拥有这样恶魔能力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kXMPv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开始让你离开，离得越远越好。”宋学真的眼中甚至还带着后怕，“普通人对恶魔唯一正确的相处方式就是越远越好。”kXMPv
“咳咳，两位，你们回来一下。”唐轩雅见话题已经跑偏，不得不主动抢过话头：“好消息是，国际刑警对这件事情还有点兴趣。他们正准备在南洋做一点工作，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和他们合作。相信他们也不会拒绝。”kXMPv
王言脑袋里转了几个弯以后忽然想通了一件事：“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kXMPv
“理智的说，确实没有。国际刑警里混进去一群有超能力的间谍……剧情怎么这么老套？”唐轩雅补上了最关键的一句吐槽。kXMPv
但宋学真相当坦诚：“这种事情去让办公室的想办法，我们收拾收拾准备出国了。”kXMPv
“嗯……嗯？”王言刚刚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我们要出国了？”kXMPv
“咳咳。”宋学真清了下嗓子，“我昨天晚上请示上级就是为了这个。”kXMPv
“不然呢？我们再怎么也是超自然现象对策部门，事事都要上报的话屎都吃不上热乎的。”坐在电脑前的唐轩雅扭过头来看着王言，“你要习惯，好歹我们也是国安的人，平时行事霸道一点怎么了？”kXMPv
王言抖了一阵：“我觉得这样其实不太好。毕竟我也没什么事……”kXMPv
谁料宋学真用他那一本正经的脸打断了王言的话：“不，璐璐已经是我们收容的魔人了，你更是六局的实习员工。不管他是谁派来的，那人都已经是毋庸置疑地对我们进行了挑衅和攻击。我们上司说了，像这种人就是太岁头上动土。”kXMPv
这次是唐轩雅给出了答案：“人不狠站不稳，三天之内撒喽他，骨灰都给他扬喽。”kXMPv
“……六局是什么地痞流氓老巢吗？”kXMPv1
谁料听到王言这句话后，唐轩雅直接拍案而起：“连我们都敢招惹，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恶魔猎人了，一定要出重拳！”kXMPv2
一旁的宋学真愣愣地看着两人，最后问道：“你们到底是在说什么？”kXMPv
“没什么。”王言叫停了即将发生在两人之间的鹦鹉学舌行为，转而把注意力放在眼下的问题上，“所以我们要千里奔袭，犁庭扫穴了是吧？”kXMPv
“差不多，办公室会和公安联系，我们会和当地警察以及国际刑警合作。我们处理恶魔，他们处理罪犯。”kXMPv
唐轩雅合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刚要站起来的时候，王言一把拉住了她。kXMPv
唐轩雅只能从衣兜里拿出钥匙，还嘟囔着说：“你为什么角不问问阿颠有没有你的钥匙啊……”kXMP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