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差距？这个说法有点意思，你们指的这个‘差距’具体指的是什么呢？”lpfoZ
在商场征战多年的凝光，就算看不透那些她不了解的事，往往也能凭借经验与直觉洞察到某些看似没有关联的可能性。lpfoZ
“当然是作画质量啦！凝光大人你只要对比一下就能发现，我们制作的《璃月百景图》中的人物要远比《八位七神》生动许多，这就是因为我们使用了更高的制作标准，让画面中不存在任何人眼可以看出的卡顿感。”lpfoZ
“怎么会没有差距呢？！只要稍微了解一些专业知识……啊这……”lpfoZ1
原本还想要反驳凝光根本不懂行的那位画师，突然意识到他不可以用那种态度去和投资者说话。lpfoZ
“我知道已经是专业人士的画师们肯定有着属于自己的理由，但我们的作品并不是面向你们这种人的。而是像我一样，光是在远处欣赏外在躯壳就能够满足的普通民众。就像毛笔的材质与工序可以使其造价千差万别一样，只在一般人手里拿来写字的话，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不是吗？反倒是制定标准所能影响到的制作成本，却是价值非常明确的真金白银。而且是我的真金白银，明白我的意思吗？”lpfoZ
所有的画师们都沉默了，因为既然凝光说了这种话，那么他们再去坚持就只能是自讨没趣了。lpfoZ
“不过这件事我并不急于下定论，因为标准的制定必然会对行业产生深远的影响，我还得多进行一些考察才行。在我最终决定采用何种标准前，群玉社先暂时停工吧。另外，我还想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说常恒工坊的标准是‘粗制滥造’，这是你们如此认为的，还是那边的人这么告诉你们的？”lpfoZ
虽然已经从之前的对话中了解过“八十八帧一拍一”的标准，确实是画师们随口定下又被工会套牢的情况。lpfoZ
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凝光，很想知道被自己投资的那所“教学机构”，是否在其中扮演了某种关键角色。lpfoZ
于是，画师们就将之前在常恒工坊里学习时与冯隼的对话讲给了凝光听。lpfoZ
常恒工坊的质量不行是画师们都在坚信的一个事实，冯隼提议改进也无可厚非，但是吧……lpfoZ
是的，不对劲，自从冯隼拒绝凝光花钱养着他们的时候，凝光就在警惕了。lpfoZ
因为对方并没有放弃成为这个行业里的竞争者，始终都给企图垄断的凝光埋下了一个无法预测的隐患。lpfoZ
既然如此，那么对方有没有可能，是故意要在这个重要细节里埋雷呢？lpfoZ
尽管这样的猜想没有任何证据支持，但凝光始终相信，能够被神明选为先遣者，代表一国展开商业活动的人，绝对不简单。lpfoZ
将这个议题搁置起来后，凝光立刻着手展开了一系列在她看来很有必要的调查。lpfoZ
表面上的情报凝光早就知道了，渡海而来的乌丸号确实是曾经搭载过鸣神大社宫司的稻妻官方船只，所以后来的这些人绝不是什么来历不明之徒。lpfoZ
仔细调查过一番之后，凝光这才发现常恒工坊里的四个人，除了更早之前流落到璃月的竺子确实是来自稻妻的平民外，另外三人的真实身份全都没有一丁点的可查之处。lpfoZ
特别是当凝光又去查了一遍乌丸号的贸易清单后，她的怀疑更深了。lpfoZ
乌丸号现在是以商船注册在璃月港的，但是这艘船的贸易方式，在凝光看来却是属于完全不会做生意的白痴级别。lpfoZ
稻妻作为锁国以久的岛国，其特色文化下的商品只要卖到璃月，那就是暴利商品。lpfoZ2
虽然此前也有来自稻妻的走私品流入过璃月港，但乌丸号作为稻妻唯一正规的商船，他卖的合法商品本身就是具备商标性质的。lpfoZ
哪怕是同样的一件东西，只要打上乌丸号的船标，卖得更贵也合理。lpfoZ
更离奇的是，他们卖的商品绝大多数都是稻妻的手工艺品。lpfoZ
就像是从市场上随便采购一番后就拉到璃月来卖一样，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要怎么用体积有限的船仓获取最大的利润。lpfoZ
玉钢刀剑。lpfoZ3
这类武具在璃月这边可以卖到天价，就算稻妻方面不愿意售卖这类贵重物，相应的本土特产比如绯樱绣球、海灵芝、天丛云果之类的，也都能卖到高价。lpfoZ2
乌丸号肯定不是什么正常的商船，甚至那条船上很可能连一位真正的商人也没有。lpfoZ
雷电将军，究竟想要做些什么？lpfoZ2
据那位八重社长的说法，他们这些人会来璃月是对外交流的一次尝试，雷电将军会通过他们在璃月的发展来重新评价锁国令。lpfoZ
估且不提那些不会做生意的船员，就连那什么常恒工坊，要不是凝光投资了他们，也绝对是亏损的状态。lpfoZ
既然如此，雷电将军这“重新评价”的标准，又会是什么呢？lpfoZ
越想越是想不通其中逻辑的凝光，放弃了思考，她决定主动去考验一下那家稻妻企业，看看他们能不能自己露出马脚来。lpfoZ
第二天，凝光的秘书来到了常恒工坊，而冯隼本人则对此毫不意外。lpfoZ
因为他已经看过了群玉社的首发之作——《璃月百景图》。lpfoZ
因为那些璃月画师，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真的以“八十八帧一拍一”这个连冯隼都理解不了的出格标准，做了个那么夸张的东西出来。lpfoZ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