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切尔诺贝利城中心的圣阿卡兰教堂内,信徒们虔诚地进行着祷告,营造出的氛围甚至能让母蚊子放下屠刀忏悔过去的所作所为,从此再不吸血,直接立地成佛并在不久的将来奔赴西天极乐世界。lhizb
信徒们无不高声赞美,但在人群中,有两个人显得稍有违和:其一人是一鲁珀女子,面色白皙,一头白发披散在身后,尾巴很自然地垂着,打扮得十分典雅庄重。lhizb
她的脸上除了与其他信徒无异的安宁、虔诚与庄重,嘴角还洋溢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lhizb
这抹笑容出现在那张脸上时,一切都显得诡异了:她整个人就好像浸在了血海之中,修士服上的那份庄严圣洁瞬间就被血腥气淹没了,她整个人都流露出一种惊悚片里反派的那份疯狂之意。lhizb
他笑眯眯地看着神父走下高台到角落拎了一瓶酒,很乌萨斯地一饮而尽。再收回目光,扭头看向那个身旁的女子,笑意愈发浓郁遮掩不住,好似在看一件瑰宝,嘴角不住地上扬着。lhizb
他黑瞳,肤色也很白,只不过那是一种极为病态的白色,毫无血色毫无生气,一身主暗色系的服装:上身最内里的是一件白色衬衫,外套一件灰色西装马甲,最外面还有一件黑色的大衣,下摆直到膝盖处,有多个口袋;下身一条黑色的西装裤。lhizb
“阿莱斯特,一个萨卡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对主的尊——”被称作拉普兰德女子低声道,只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而她的话里头似乎也没多少认真的成分。lhizb
“唉呀,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的,看破不说破就好,懂的都懂。”阿莱斯特·帕拉塞尔苏斯摊摊两手,挤了挤眼睛。lhizb
至于萨卡兹出现在教堂里“参与”祷告的这件事......只能说这是特色了,像这样的特色还有很多,此处便不一一列举。lhizb
清晨和煦的阳光和大地就好像烈酒和乌萨斯人一样,都让人身心舒坦,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lhizb
二人走在切城的街道上,十分招摇。他们的脸上都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虽然有些差异,但本质上似乎是同样意义的笑。lhizb
女子那黑色的,祷告时穿着的外套的衣摆下微微遮掩住的大腿上,靠近黑靴的位置,隐约可以看见黑色的物体。lhizb
其实只要有人稍微在这位美女身上花点时间,视线多停留一会,看得再稍稍细致一些,兴许就能发现问题所在了。lhizb
可是,尽管有很多人会不经意地朝着拉普兰德投向目光——甚而有人的目光会停留一段时间,但......似乎从来没有人发现过这个问题,包括在教堂里时也是这样,听神父的口气,阿莱斯特和拉普兰德应该经常和神父相会,这恰恰说明了二人已在此地待上了一段时间。lhizb
在乌萨斯,感染者的待遇是极差的,与其说待遇,不如说.....“处置”。lhizb
任何一个感染者,只要被发现,基本上不需要理由就会被带到矿井做无偿苦力工,遭受非人的虐待,并且时刻面对着死亡的威胁;有的人幸运一些,会在被发现的时候就被随意杀死。lhizb
普通人对他们避之不及,唾弃他们,过街老鼠都不足以形容这份恐惧与憎恶夹杂在一起的情感。lhizb
但......这二人大概经常这样走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真的没问题?哪怕说一直没人看出来也没问题,但....是有专门的仪器的啊。lhizb
“听说东城区有一家炎国风味的餐厅,据说老板还是地地道道的炎国人,要不要去尝试一下?”阿莱斯特点了点拉普兰德,“嗯?”lhizb
“呵,无所谓。”拉普兰德舔舔嘴唇,轻佻地仰了仰头。lhizb
“好的我的主子,那么我们走吧。”阿莱斯特就好像在侍奉着公主的贴身管家一样,露出温和的笑容,微微致意,很绅士地示意拉普兰德跟上自己。lhizb
在那一段时间里.....无论拉普兰德身处何处,身边总会有阿莱斯特的存在,除了一些特定的情况下阿莱斯特会回避,其余情况下......阿莱斯特寸步不离。lhizb
无论拉普兰德是杀人还是放火,是以落单的狼的名号进行任务还是背刺“队友”,阿莱斯特都在,并会在必要的时候做出干涉。.lhizb
“牵着我的手么?呵,做出了一副绅士的姿态么......真不知道,在面对威胁生命的事情的时候,你这副姿态会被扯碎成什么模样。”lhizb
“我会尽可能地对敌人保持绅士姿态的。”阿莱斯特严肃地道。lhizb
“哈,难道你对野兽也要这样么?还是说你把我当成了一个易碎的工艺品?”lhizb
“我必须提醒您,尽管您的话有些尖锐,但是嘛,我们俩现在的姿态在外人看来稍有些暖味哟。”lhizb
“呀嘞呀嘞,真不好意思呢,一不小心就把大实话说出来了。”lhizb
“不得不说.....你比一开始更......活泼了。”拉普兰德古怪地注视着阿莱斯特。lhiz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