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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分支二:如果Giotto留下了纲吉(Giotto视角上)

  这并非是一个充斥着命运牵扯的意外。3XzJlX

  早在Giotto生命初始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件事。3XzJlX

  生命的洪流无声无息、上下翻涌,没有人能预料到它究竟会成为什么模样,Giotto也不能。3XzJlX

  不,或者说,他本不能。3XzJlX

  作为一个胚胎,发育在母体之中时,他是没有意识的,这并不奇怪,每个人都是如此。3XzJlX

  但不明缘由的,他却能感觉到一阵温柔的抚摸,似乎就徘徊在自己的灵魂深处——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母体的羊水,也不是婴幼儿无意识间触碰到的错觉——只是真切的由灵魂核心向外部而诞生的、一种不知名由的亲切感和使命感:3XzJlX

  他像是天生就背负着什么,即将要走向何处,且注定要为之而奋斗和付出生命。3XzJlX

  ——就是这么一种莫名的灵性和直觉。3XzJlX

  所以他总是看起来像是生来就是圣人,对待每个人都不吝自己的温柔与善意;每每以直觉犹上帝的福音,接受受洗的同时,又自然而然地穿插进自己的理念和意志;但又并不止于这一点——3XzJlX

  因为Giotto.vongola作为一个真真切切再无疑不过的人类,他并不是神子,亦不是上帝的使徒、耶稣的继承者,他有着自己的意志,有着自己的愿望,更有着称得上大逆不道、违背常理的野心——3XzJlX

  他想要保护自己的家乡,保护自己的朋友,保护所有的家人。3XzJlX

  他并不蔑视王权,并不蔑视皇族,但也并不对其以尊重。3XzJlX

  即便他自己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贵族之后,但Giotto从未将这当做个人的勋章。3XzJlX

  他只以一点来定功过:这所谓的贵族权力、酒池肉林,如戴蒙所说一般的腐败,腐朽,能否让他的家乡、这个实际上并不很大的西西里,平静安详地继续生活下去,而非无可避免地继续宥于战争之中。3XzJlX

  他只有这一个愿景,他想让他的家乡永远和谐安宁。3XzJlX

  为此,他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3XzJlX

  而他与伽卡菲斯的见面,从某种方面来说,算是一种既定中的非注定。3XzJlX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Giotto还并未与G相识。3XzJlX

  Giotto仍被困在那狭小的花园之中,不能外出,只是欣赏那些堪称艳丽的花朵,或是时而学习和阅读。3XzJlX

  伽卡菲斯如幽灵般闪现在正中心前时,Giotto就正在欣赏一丛盛开的玫瑰。鲜红欲滴,嫩绿清翠,甚至能让他联想到一首诗:让睁眼看着玫瑰的人,也看看它的刺。3XzJlX

  而Giotto脊背挺直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也确实吟诵出了这首诗,神色平静而温柔。3XzJlX

  只是这道人形的幽灵从来不懂氛围,分明类人却没有半点人类的心理,只是顾自的安排着他的考教,声音沉冷酷似上了发条的机器——3XzJlX

  他说:“你是否愿意为了这世界付出一切?”3XzJlX

  “我愿意为了这丛玫瑰而付出一切。”3XzJlX

  而Giotto转向他,目光淡淡,一双蓝眼里没有任何多余的神色,只是这么说——像是未曾理解他话语中的含义。3XzJlX

  他就这么看着对方,注视着伽卡菲斯无声地摇头,也没有再问些什么,只是如同来时一般突兀的消失。3XzJlX

  于是Giotto也就这样转过头,继续欣赏起了眼前的玫瑰。3XzJlX

  而当时的Giotto,还未到足以独自外出的年纪。只是母亲逝去的早,父亲的教养并不完全称得上严厉,仅是处于一种礼仪的基本性——3XzJlX

  Giotto懂得所有贵族应有的礼仪,清楚所有他应知晓得源自王族的权利分布,以及其他贵族的所属驻地和眷属,足够称之为一个合格的贵族之子。3XzJlX

  但也仅此而已,其他更多的,理应源自一个父亲该给予一个儿子的爱,他从没有半分超出利益性的溢出——3XzJlX

  在对待这个本应是世界上自己最亲近的人的时候,这个男人冷酷的像一个完美的贵族。3XzJlX

  所以在那之后,Giotto足够的大,可以进行独自性的外出时,这个男人就再也没有管教过Giotto一次,甚至如同漠视般疏远。3XzJlX

  ——直到他也没有机会去管教。3XzJlX

  这个男人的生命,停止在了Giotto拥有堪称大逆不道念头的那一年——他再也没有权利去阻止,也再不能去阻止,那些违背了一个贵族利益、又违背了他的教导的举止——他永远也无法拦住这一场从西西里底层起始、由他从未细看过的亲子所发起的变革。3XzJlX

  而伽卡菲斯与Giotto的第二次见面,就在那儿之后。3XzJlX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