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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魔女之旅(其之三) 1

  “是、是谁!?”kXHHr

  当一个人突然被别人从背后遮住眼睛,第一反应肯定会是这句话——小鸟游双叶也自然不是例外。kXHHr

  【“呵呵呵……”】kXHHr

  来自背后的轻笑声让少女惊恐地挣开了那双冰冷的手。慌乱之间,猛地站起身来的她甚至碰翻了自己的椅子。kXHHr

  ……是【她】。kXHHr

  “咳~嗯哼,怎么了,塞尔菲。”kXHHr

  就像是小鸟游双叶自己的镜中倒影获得了生命一般,眼前的这“另一个少女”……从发型、衣着乃至最重要的面容,都跟她一模一样。kXHHr

  ——除了,那双【猩红】的眼睛以外。kXHHr

  刹那间,刺骨的寒意渗入了她的内心,再从胸口扩散到她的全身、直达指尖。kXHHr

  “是、是你!”kXHHr

  ……她没有忘记。kXHHr

  在那如棋盘一般的诡异空间中,被禁锢在王座上的她亲眼“看见”了一切的发生:她的身体被另一个身体操纵,并在被父母质疑的时候……将她们,变成了【棋子】。kXHHr

  那无神的双眼、那木讷的表情,还有……那像是已经停止了一般的心跳与呼吸——被抽出了灵魂的父亲与母亲那最后的悲鸣,小鸟游双叶绝对不会忘记。kXHHr

  “你为什么——”kXHHr

  “嗯哼?”kXHHr

  面对那颤抖着的手指,“另一个小鸟游双叶”只是将它按了下去、浅笑道:kXHHr

  “汝是犯困了么?怎么一惊一乍的——还是说,汝是将吾给遗忘了么?”kXHHr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kXHHr

  ——突然爆发出惊人力量的少女,将【少女】扑倒在了床上。kXHHr

  心跳在加速,眼角传来的湿润感划过了脸颊——小鸟游双叶咬紧了牙关、死死按住了身下的【小鸟游双叶】:kXHHr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kXHHr

  如此勇猛的举动并非是出自于勇气,而是源自于少女混乱无比的思绪——原本逐渐被掩盖、遗忘的阴影,因为眼前这位【少女】的出现而再次浮现。kXHHr

  【真实】与“梦境”,“妄想”与【现实】……这一瞬间,小鸟游双叶想要逃避的怀疑与困惑,全都回来了。kXHHr

  “吾为何会不在此处?”kXHHr

  然而,被她按在身下的【小鸟游双叶】却只是挑了挑眉,语调轻快地说道:kXHHr

  “汝即是吾,吾即使汝……吾等,都是【塞尔菲】——那么,吾肯定要陪在汝的身边呀。”kXHHr

  “你……!”kXHHr

  小鸟游双叶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语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如鲠在喉。kXHHr

  “……你、你快把爸爸和妈妈还回来——!”kXHHr

  最后,她还是愤怒地吼了出来——这或许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那么生气。kXHHr

  但这份怒气的源头与朝向,到底是什么呢?kXHHr

  “……?吾等的父上大人与母上大人,不都好好的嘛?”kXHHr

  然而,自称【塞尔菲】的少女却只是露出了困惑的表情、语气中甚至还带有一丝委屈。kXHHr

  “开什么玩笑!我亲眼看到……”kXHHr

  “双叶,怎么从刚刚开始房间里就那么吵,你又在干嘛?”kXHHr

  门外,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女性声音。kXHHr

  “……!”kXHHr

  ——确实。kXHHr

  小鸟游双叶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门口的方向:kXHHr

  “……不,没什么,妈妈,没什么!”kXHHr

  “真是的……洗完澡就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呢!”kXHHr

  “呃,嗯……我知道了!”kXHHr

  ——确实,【塞尔菲】说的没错。kXHHr

  确认了母亲已经离开门外之后,小鸟游双叶缓缓地将眼神移向身下的【少女】。而对方只是保持着那副疑惑的表情、轻声问道:kXHHr

  “没事吧,塞尔菲……?”kXHHr

  “我……我不是什么塞尔菲!”kXHHr

  “哈?今天的汝,很奇怪啊。”kXHHr

  不过——【塞尔菲】眯了眯眼,开口问道:kXHHr

  “能先让吾坐起身来么?”kXHHr

  “……嗯、嗯。”kXHHr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小鸟游双叶,只能照做。kXHHr

  “呼……”kXHHr

  稍微整理了一下乱掉的睡衣后,自称【塞尔菲】的红眼少女从床上坐了起来,担忧地看向了小鸟游双叶:kXHHr

  “……汝,是昨晚做了什么噩梦么?”kXHHr

  ——噩梦?kXHHr

  小鸟游双叶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但即便如此,混乱的思绪依旧没有平复下来的迹象。kXHHr

  ……之前的那些,难道只是【噩梦】而已么?kXHHr

  不可能。kXHHr

  尽管那诡异的光景极度超脱于现实,那也正因如此,她才无法忘却那股彻骨的寒意与恐惧。kXHHr

  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甚至出手伤害自己的亲人……那冰冷的王座,还有那面露恐怖笑容的“另一个自己”——kXHHr

  “塞尔菲?”kXHHr

  “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塞尔菲!”kXHHr

  ——小鸟游双叶高高地抬起了手。kXHHr

  “……我不是,什么……魔女……”kXHHr

  但最后,她还是将那被情绪左右的手,缓缓地收了回去、握在胸前。kXHHr

  “……汝的状态,不太正常。”kXHHr

  红色的微光闪过——【塞尔菲】的手里,聚集了名为【魔力】的能量:kXHHr

  “……?奇怪,并没有找到精神魔法的痕迹,不是敌袭么?”kXHHr

  说罢,她朝着少女的额间伸出了手——kXHHr

  “不要碰我!”kXHHr

  ——理所当然地,她的手被拍开了。kXHHr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kXHHr

  “……汝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kXHHr

  【魔女】轻叹了口气,不厌其烦地说道:kXHHr

  “吾即是汝,汝即是吾——确切地来说,吾是汝之过去,亦是汝之未来。”kXHHr

  【魔女】站起身来、摊开双手:kXHHr

  “吾是汝在跨越万千位面累计的禁忌知识,与那或是因珍贵而不愿忘记、或是因悲哀而不愿回首的记忆凝聚而成的……嗯,用现在的汝能够理解的话来描述的话,应该就是所谓的【第二人格(Dual-Ego)】吧。”kXHHr

  自称是小鸟游双叶【第二人格】的【魔女】,温柔地说道:kXHHr

  “放心,吾不是什么邪恶的存在,吾也不会做出任何对汝不利的事情……这些话,吾应该从一开始就告诉过汝才对。”kXHHr

  “什么第二人格不第二人格的……你、你……”kXHHr

  “……塞尔菲。”kXHHr

  ——将双叶唤作【塞尔菲】的【魔女】,突然搂住了对方。kXHHr

  “咿!?放、放开我!”kXHHr

  少女努力挣扎着、却无法摆脱【魔女】的拥抱——kXHHr

  “……塞尔菲,抱歉。”kXHHr

  “诶……?”kXHHr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尚未摆脱混乱的小鸟游双叶愣了一下。kXHHr

  “如果,吾能够早一点醒来……早一点,协助汝觉醒魔力的话……”kXHHr

  “所以说,那些只是——”kXHHr

  ——只是,自己的妄想。kXHHr

  “……。”kXHHr

  说不出口。kXHHr

  小鸟游双叶,无法将这句话说出口。kXHHr

  “……汝,或者说是吾等的记忆,曾经受到过非常强烈的冲击、并因此而被尘封。”kXHHr

  是的,在小鸟游双叶的“设定”中,曾经以一己之力对抗另一个世界的崩坏与终焉、最后几乎耗尽所有魔力的【无限之魔女】,确实是因为这个理由而暂时忘却了自己的身份。kXHHr

  魔力与记忆的碎片被封印在她的体内深处,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而为了不让邪恶的意志发现她的踪迹,她在最后一刻决定以“小鸟游双叶”这个名字伪装成普通的人类女孩,一边静候力量与记忆完全恢复、一边等待与同伴们的汇合。kXHHr

  ——然而。kXHHr

  “这些都只是……!”kXHHr

  只是、“设定”而已。kXHHr

  从女孩到少女,小鸟游双叶将一个又一个的妄想写到了白纸上,最终编织成了一个虚假而浪漫的世界观——她是这个【世界】的主人,也是这个“故事”的主角。kXHHr

  ……仅此而已。kXHHr

  “不对哦,塞尔菲。”kXHHr

  【魔女】的低语,适时地响起:kXHHr

  “那并不是‘妄想’,而是【真实】。”kXHHr1

  温柔、却带有一丝蛊惑味道的话语,传入了小鸟游双叶的耳边:kXHHr

  “汝只是累了、只是尚未完全恢复所有的记忆,才会有所猜疑……但是,汝今天——不,汝这阵子应该也看到了吧?【阴影】已经开始出现,吾等也应当尽可能地恢复原本的力量、参与到战斗之中。”kXHHr

  ……确实。kXHHr

  今天,小鸟游双叶所遇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明明【魔法】什么的如此超脱现实,但在她看来,却是极度渴望成真的……kXHHr

  “……【愿望】。”kXHHr

  【魔女】,说出了小鸟游双叶的心里话:kXHHr

  “汝之祈愿并非单纯的妄想,而是记忆碎片开始逐渐拼凑完整的迹象——”kXHHr

  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还有很多地方不对劲。kXHHr

  但是、但是……!kXHHr

  “——真的很对不起,塞尔菲。”kXHHr

  低语屏蔽了周遭所有的声音,小鸟游双叶的世界,似乎只剩下面前这位“另一个小鸟游双叶”的话语:kXHHr

  “如果吾能早点苏醒,汝……也不至于遭受那样的【背叛】。”kXHHr

  “唔……!”kXHHr

  ——【背叛】。kXHHr

  往日的相册被重新掀开,“背叛者”这三个字……正是出自小鸟游双叶自己口中。kXHHr

  【“过家家酒游戏,也该玩腻了吧。”】kXHHr

  记忆的残片中,那位女孩的脸被血红色的油性笔抹去了——小鸟游双叶甚至无法想起她的容貌,只能看到一团红色的混沌。kXHHr

  【“噗哈哈!那家伙,不就是个滑稽的中二病么!”】kXHHr

  ……被抹去了。kXHHr

  【“小鸟游同学,我觉得你也应该放下那些幼稚的……”】kXHHr

  ——被抹去了。kXHHr

  【“双叶,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拿零花钱买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堆在房间里……”】kXHHr

  ——被抹去了。kXHHr

  一页又一页,相册的每一页,人们的脸都被那抹【红色】所遮盖。kXHHr

  “所有人,都是【背叛者】。”kXHHr

  所有人,都是无法理解此世之【真实】的愚者。kXHHr

  “只有汝、只有吾、只有吾等——【无限之魔女·塞尔菲】。”kXHHr

  靠在耳边的低语,越来越温柔:kXHHr

  “只有吾等……才是触碰世界真理的【魔女】。”kXHHr

  ——之前的遭遇,都只是【虚假】的、是【假象】。kXHHr

  “别担心,别紧张,塞尔菲……吾一定会穷尽所有去帮助汝。”kXHHr

  低语如甜美的花蜜,渗入了少女的内心:kXHHr

  “吾即是汝,汝即是吾……将一切,都交给吾即可。”kXHHr

  不会的【魔法】,向她请教即可。kXHHr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抉择,向她请教即可。kXHHr

  ……无聊时、郁闷时、遇到烦恼时、感到孤独时……无论何时何地何事,都只需要……kXHHr

  【“依赖吾……即可。”】kXHHr

  “……嗯。”kXHHr

  意识到的时候,小鸟游双叶的眼睛已经饱含泪水。kXHHr

  那被染上某种深邃漆黑的绀蓝眼瞳,逐渐失去焦点;垂下的手缓缓抬起、搂住了“另一个自己”。kXHHr

  就像是,在索求着对方的温度一样。kXHHr

  “……好【暖和】。”kXHHr

  孤独的少女,闭上了眼睛——而那被放在桌上的手机,自然也被遗忘了。kXHHr

  ………………kXHHr

  “……还是不行么。”kXHHr

  夜深了。kXHHr

  神梨町的夜晚并不会有多少繁华的气息、甚至会显得有些安静。然而,再【安静】,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一片死寂。kXHHr

  空旷到不自然的马路、孤零零的人行天桥、还有……无人应答的讯息——神梨町,正处于一种极度不自然的状态。kXHHr

  “铃铃前辈那边也还是联络不上,这样的话……”kXHHr

  穿着兜帽外套的粉发少女站立在天桥的中央,低头操作着手里的智能手机——电子屏幕特有的苍白光芒照在了她的脸上,映出了那紧张无比的神色。kXHHr

  ……但这也仅仅只是“紧张”而已——名为花见野一花的少女,远远还没到“放弃”的阶段。kXHHr

  “只能由我自己来……唔。”kXHHr

  少女的喉咙动了动,握着智能手机的左手也有些颤抖。kXHHr

  ——接下来该怎么办?kXHHr

  ——我应该自己一个人行动么?kXHHr

  ——我,能做到么?kXHHr

  迷茫与对自身能力的不信任,让花见野一花无法迈出脚步……不过,这样的停滞也就仅仅持续了不到十秒。kXHHr

  “……必须要继续前进!”kXHHr

  一直在此驻足的话,她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就是这么短暂的停顿,一辆红色的跑车【再次】穿过了她所在的人行天桥底下、朝着远方疾驰而去。kXHHr

  “第十五次。”kXHHr

  这是这辆跑车第十五次“经过”她的脚下。kXHHr

  “果然是这样么……”kXHHr

  现在,少女所在的这个【世界】……毫无疑问,只是一场支离破碎的“梦境”。kXHHr

  或许是某种体质的缘故,也或许单纯只是因为自身的遭遇让她拥有了一定程度的精神抗性……花见野一花在进入这片“梦境”之后,立刻想起了一切。kXHHr

  她拒绝了虚假的【记忆】、拒绝了【勇者】的身份,花费了一天时间尽可能地探索着这个虚假的神梨町、试图找出某种破绽……或者说,是“破局的方法”。kXHHr1

  “距离学校一公里远的马路,只是在循环播放同样的光景……”kXHHr

  少女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刚刚观测到的现象写进手机的备忘录里。kXHHr

  ——但是,这些观测的结果,又能帮助她做到什么呢?kXHHr

  “……前辈。”kXHHr

  黑发少女曾经说过,遇到自己无法解决的难题时,不应该勉强自己、而是应该立刻寻找可靠的人求助。kXHHr

  ——但现在,她无法向任何人求助。kXHHr

  这种时候,自己又该如何是好呢?kXHHr

  “呼……”kXHHr

  少女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kXHHr

  “……我能做到。”kXHHr

  尽管连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都没有具体的认知,但花见野一花依旧对自己施展了儿时的“魔法”:kXHHr

  “我,绝对能做到……!”kXHHr1

  发冷的指尖逐渐泛起了暖意,身体也不再像刚刚那样僵硬——粉发的少女,捏起了手机上的挂坠。kXHHr

  “狐子大人……”kXHHr

  那是一个护身符,是博士、白狐、还有方士一起制作的护身符。kXHHr

  “冷静下来,花见野一花……!”kXHHr

  少女对着护身符自言自语道:kXHHr

  “好好回想一下——”kXHHr

  ——曾经被妖魔凭依的自己,最终通过解开心结斩断与妖魔之间的联系。kXHHr

  ——被妖魔凭依的鹰野日富美,也曾被她用言语所动摇。kXHHr

  吸取这两次事件的经验,一花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去接触这个“梦境”的主人……也就是,小鸟游双叶本人。kXHHr

  然而……kXHHr

  “又来了么……!”kXHHr

  ——【阴影】,如期而至。kXHHr

  就像是要排除【世界】的异类一般,这些诞生于黑暗中的诡异生物跟白天的状态完全不同——它们褪去了人形的伪装,展露出了自己真实的姿态。kXHHr

  “唔……!”kXHHr

  花见野一花,退后了一步。kXHHr

  ——【手】。kXHHr

  左边也是,右边也是——暗红色的血水汇聚而成的无数手臂、如潮水般涌向了站在天桥中央的少女,试图将一花也拖入那无尽的地狱深渊。kXHHr

  而她,已经无路可逃了。kXHHr

  “别过来……”kXHHr

  一花紧紧抓住了为她特制的护身符,闭上了眼睛:kXHHr

  “——请不要过来!”kXHHr

  白光闪烁。kXHHr

  半透明的光环如薄雾般轻柔、呈波纹状扩散开来。蕴藏在锦囊符咒之中的力量发挥了应有的作用,神明与方术的驱邪祛魔之力让污秽的血手在碰到这道光芒的瞬间便立刻崩溃、化作了黑色的烟雾散去。kXHHr

  【剩余电量:58%】kXHHr

  【错误报告:无法链接至服务器,正在重新链接。】kXHHr

  两个坏消息,没有好消息。kXHHr

  其之一,一花手里的这个护身符……只剩下一半多一点的灵力了。kXHHr

  今天光是要靠近小鸟游双叶就已经耗费了不少护身符的能量——但是,如此大的代价却并没有换来称得上是“值得”的回报。kXHHr

  尽管在白天的时候,她有数次机会亲自接触小鸟游双叶,但是……kXHHr

  “那道阴影……”kXHHr

  ……就像是“只有她能看到”一般,这里的所有【人】都没能注意到那一直跟在小鸟游双叶背后的【阴影】。kXHHr

  ——就连小鸟游双叶自己,都浑然不觉。kXHHr

  直觉告诉一花,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贸然接触对方,恐怕会受到那道阴影的阻挠,甚至……kXHHr

  “……唉。”kXHHr

  当然,硬要说的话,花费了42%“电力”换来的成果也不止这一点。kXHHr

  “前辈……”kXHHr

  ……至少,一花还发现了自己的前辈【好像中招了】这件事。kXHHr

  那以为自己真是什么【贤者】的模样,显然是中了什么幻术之类的吧。kXHHr

  “如果身为助手的我再厉害一点、再有用一点的话……唉。”kXHHr

  说是这么说,她能做的事情也确实不多。kXHHr

  毕竟,坏消息其之二就是:博士为这个护身符添加的定位功能依旧无法奏效。kXHHr

  虽然这也让一花能够迅速确信这里并非【现实】、亦非【境界的任何一段】,而是单纯的某种诡异的“梦境”……但换个角度来看,这也意味着没有被卷入这个梦境之中的博士与白狐几乎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支援她们。kXHHr

  甚至,连最基础的“通讯”都做不到——这也是为什么,一花至今为止只能孤身一人……kXHHr

  “……不,等等。”kXHHr

  ——通讯?kXHHr

  粉发少女突然瞪大了眼睛——虽然博士准备的科学仪器在这片混乱的空间中无法奏效,但是……kXHHr

  “如果是跟神明大人通讯的话……!”kXHHr

  ——跟神明沟通,并不需要打电话什么的。kXHHr

  从古至今,虽然有些随缘、但却算是最直截了当的“联络神明”的方法,只有一个。kXHHr1

  “唔……!”kXHHr

  花见野一花闷哼了一声,朝着天桥的另一端奔去——她需要循着记忆,前往一个地方。kXHHr

  “狐子大人,请一定要听到我的声音……!”kXHHr

  ——那便是,林铃铃的家。kXHHr



  ——

  今天又要去排队做核酸,折磨(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