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伊内斯小姐您的说法,您是通过博士知道我的事情的对吧?”lqgB0
阿莱斯特不等二人反应过来,率先敞开话题,道,“呵,不要拘束,这里只有我和我的同伴,我们都十分友善。”lqgB0
十分友善呢。拉普兰德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呵,友善....lqgB0
二人的神色看上去不太对劲,略有些惊慌错愕,不过与他们身上的那股铁锈味对应的,长期生死搏杀,在刀尖上游走,见惯了大场面的他们很快就镇定下来,迅速分析处境,交还了一下眼神,最终由伊内斯接话。lqgB01
“博士现在在石棺里待着,你们也知道吧?嗯,就在切城。”lqgB0
伊内斯似乎一时间回忆不起来了,她眉头紧锁,同时看了看四周,“我暂且回忆不起来了,另外,在咖啡店里谈论这种普通人无法理解触及的事情,真的好么?”lqgB0
她的声音慢慢平稳下来,变得清冷刚硬,她似乎想要占据对话的主导权,而不是被动的被提问。lqgB0
“没有关系,他们听不见,”阿莱斯特笑笑,“虽然我退步了,但普通人终究还是普通人,连最基础的‘隐秘’都无法看穿。”lqgB0
不仅是伊内斯和赫德雷注意到了这个词汇,连拉普兰德都微微皱起了眉头,意识到这是一个需要划重点的地方。lqgB0
“所以放心的谈论此事吧,如若真的有有心人窃听,我会进行处理,放心,我会让你们毫发无损地走出这个咖啡厅的。”阿莱斯特的笑声优雅的同时带上了些许攻击性,就好像在催促伊内斯和赫德雷回忆思考,抓紧时间回答他的问题。lqgB0
“呼,我们是在卡兹戴尔内战期间,在特雷西斯.....殿下发起总攻的前几天的黄昏时分吧,我记得那时候我们与博士以及凯尔希勋爵谈论了许多事......”lqgB0
“那时候,那为巴别塔的恶灵与我们说了很多,有些事情是我们所不能理解的。”lqgB0
“但很奇怪,他说的那些话中,我们不能理解的部分牢牢印在了我们的脑子里,压根不需要我们去记忆,而那些我们所理解的内容却需要我们主动‘记住’。”lqgB0
“这样么?这么说你一定记得非常清楚喽?哈,只是时间记不太清了啊.....那说说吧,博士那时候都说了些什么。”阿莱斯特埋下头来搅拌了一下咖啡,又喝了一口。lqgB0
他咂咂嘴,“有点苦,我觉得我还是等我的方糖上来了在享用吧。”lqgB0
说着,他看到先前在棕发少女身后站着的,文静的青发少女端着一盘脆皮巧克力千层冰淇淋从后台走出,正在寻找他们的桌位。lqgB0
青发少女听到了他的声音,端着那盘冰淇淋和方糖沉稳有风度地走了过来,“请慢用。”lqgB0
青发少女的眼神在赫德雷和伊内斯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她充满智慧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怀疑,带着自己的一份猜测,她没有开口说什么,若无其事地离开了。lqgB0
阿莱斯特注视着她的离开,用戴着手套的左手指关节敲了敲桌面。lqgB0
“我们接着谈——嗯对了,冰淇淋你们要么?还有方糖。”阿莱斯特没有立刻动餐具,他礼貌地询问了对面坐着的二人。lqgB0
拉普兰德一口一口地喝着自己的那杯咖啡,到现在为止,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带着淡淡的狂气的笑容,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lqgB0
“我需要方糖。”明明咖啡都喝了一半了,但拉普兰德仍然还是拿了一块方糖。lqgB0
他放了一颗方糖,再然后开始搅拌,紧接着拿起了叉子享用起了自己的冰淇淋。lqgB0
“如果遇到了一定程度的,需要向某些存在借助力量的境地,就诵念以下的几段话吧。”lqgB0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灰雾之上的神秘主宰,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lqgB0
“现在改了,”阿莱斯特打断道,“改为:福生玄黄天尊,福生玄黄天君,福生玄黄上帝,福生玄黄天尊。”lqgB01
他用的是炎国语,说罢,他抿嘴笑了笑,“当然啦,诵念愚者的那句......也可以,完全可以,修改版或许可以在不知道多久之后诵念,兴许再过一段时间你们还可以诵念:拨动命运的指针......万门之门之类的尊名。”lqgB0
尊名?意思是......这家伙是,或者过去是一个隐秘的存在?只有被人信仰着的,有神格的存在才配拥有尊名吧,结合他展现出来的能力,不像是欺诈手段,也就是说.....lqgB0
不过由于之前对于阿莱斯特的本质就有过许多猜测,所以拉普兰德很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更何况,她本身的性格让她总能够很快接受这些事情。lqgB0
但是呢,她到底有没有相信.....她自己也不知道。lqgB0
“他描述了您的样子,和您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除了衣着,并表示如若你不是在沉睡,这场战争会很快结束,他很有把握能在三天之内结束战争。”lqgB0
“嗯,和您现在的名字不一样,所以我们不确定是不是您。”lqgB0
‘张羽白那个混蛋关键时候*粗口*的居然在睡大觉!可恶啊!想当初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带大的啊!’lqgB0
阿莱斯特很礼貌地把咖啡吐回了杯子里,而不是二人的脸上。lqgB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