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林的大计划，玛恩纳全程都是您说的对，说的太棒了，我大受感动，这样的话术来应付的。41iOY4
不，这倒不是说他没什么感觉，而是李林这段时间每次干架之后都会回来发表各种很奇怪的立意各不相同的演讲。41iOY
从所谓的全民神圣化，再到死亡的平等，然后又说什么哲人王的世界，再一个就是自动主义化，还有乌托比亚什么的，各种各样的概念属实目不暇接。41iOY2
一开始玛恩纳甚至有过不切实际的期待感，但是这事情一多了起来，比如说一天讲个三五次的时候，那原本的期待也就迅速的变成了平淡和麻木。就感觉有点做日常的感觉。41iOY
他现在开始怀疑李林现在搞这么一个大棺材放在大骑士领里面，甚至压根不是为了做什么实验的。纯粹就是为了整一个行为艺术。毕竟理想主义者心智崩溃的时候做什么事情的都有，也就这段时间了。41iOY
“……我说，玛恩纳。你曾经是贵族吧？还是长骑来着？你对精神这种东西有什么看法？”41iOY
好像是喝多了的样子，李林坐在椅子后面的沙发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周围的一切都在不停的停滞流动，看起来骇人无比。41iOY
“有些时候不是说过么？只有在精神有压力并且突破的情况下，人才能够成长。在遇到某些事情，精神压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能力也会自然而然的增长，你怎么看？”41iOY8
“或许是有这样的事，但是也可能没有，可能要看个体的差异，但也要考虑群体的数量。”41iOY1
“哦？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啊？我倒是听说过卡西米尔曾经出现过完全唯心的凭借自身气势和能力凿穿军阵的事例。在压力的强迫之下直接带人冲阵，多次凿穿乌萨斯的军阵。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说，我认为可能确实是存在的？”41iOY3
“虽然从实际情况来说确实是如此，可这片大地上也有很多奇迹般的产物出现，而且与精神完全无关。我们并不能否认这可能是乌萨斯军方本身出现的问题。老板。因为乌萨斯在之后一直接连失败，这很有可能只是在冲击之下虚伪的假象被直接撕碎，露出了内部的软弱，但同样的，也有可能是伟大的精神在起作用。”41iOY3
“……完全的说了跟没说一样。你这话到底是跟谁学的？恰内尔吗？”41iOY7
兄弟不是我说漏嘴的，是咱们老板真的太敏锐。41iOY4
回想起来自己特意找几个高年段社畜背的一大堆垃圾话，玛恩纳对于李林质疑的眼神只是低下了头沉默不语。41iOY
而坐在椅子上的李林一脸狐疑的看着尴尬的玛恩纳，有些头疼的敲了敲脑袋，然后对着玛恩纳像是很晦气似的挥了挥手。41iOY
“行了，你走吧。直接把你任务整完再说。跟你们说话真没劲。”41iOY
对着李林点了点头，一脸苦闷的玛恩纳飞快的从房间里退了出去，对着光滑的墙面蹭蹭几下就跑了上去。41iOY1
这种已经超出了一定程度锻炼说法的身体素质和战斗机巧并没有被李林放在眼里，他只是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将桌面上凌乱的草纸规整到了一起。41iOY1
看着玛恩纳离开的背影，李林坐在房间中思考着自己最近的精神状态的变化。41iOY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的思路是对的，当精神和意志力得到了宣泄的时候，原石技艺确实是会在某种情况下得到成长。41iOY1
但是这种辅助的幅度尚且不如道具增长来的有效，而且精神力本身的要求和身体素质息息相关。他本身是相当独特的瓦伊凡，这才能够展现出如此强大的能力。41iOY1
可，像是那次真的愤怒了展现出的虚像，李林一次都没有再出现过。41iOY7
是情绪的能级不够吗？是状态不够高昂吗？41iOY16
但是这样的东西要怎么去计算？要怎么记录情感的指数和指标？每个人对于情感和理智的态度是一样的么？41iOY1
明明已经如此的做派，让很多人对自己的想法产生改变，但是李林目前为止并没有感觉到模因出现的效果，反而是自身的力量会随着自身意志情绪而变化。但是这并不是李林需要的结果，他需要的是更加中立的东西。41iOY
情绪，认知，思想，这些东西如果成为力量的源泉，这才能够初步达成李林想要的世界的第一阶段。可相比较成熟的妖魔技术和传说中神明的能力，也就是认知转化力量和思维转化力量，目前李林所有的研究都需要一个中介个体。也就是原石，才能够做到这一点。41iOY
亦或者……要怎么做才能让所有人都拥有？41iOY5
“……真奇怪啊，精神和力量的差距在哪里？要量化精神和力量的差距要怎么做？”41iOY3
看着在半空中随着自己的力量肆意变形扭曲的晶体，李林叹了口气。在绝对静止的情况下，就连微微的叹气也会让它径直的飞了出去。41iOY
精神与力量之间需要原石技艺的转化，对于梦魇恐惧模因的研究完全出于停滞不前的状态。倒不是说没有什么头绪，而是找不到实行古代之路的梦魇了。41iOY
现在在卡西米尔行动的，都是一些已经被卡西米尔同化的梦魇，他们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力量，但是却连自己力量的描述都无法做到，也没有办法像是传说中那样对着恐惧汲取力量并且加以伸展。41iOY4
而且根据传说和实际的考证，这些也都需要原石进行辅助。原石技艺始终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坎，而纯粹的精神所带来的力量，那又是与神明和怪物有关的东西，他现在根本没有资格，也没有办法接触到。那是这个大地最终极的隐秘。41iOY
但是看着那个在虚空中滑走的晶体，李林脑海中忽然想出了一个奇怪的办法。41iOY
如果我自己感染源石的话……41iOY3
不，没到最后的时候还是不要想这种极端的事情了。源石病患者很多事情相当不便，这样做的话弊大于利。41iOY
看着逐渐在自己的能力下重新变成酒杯的晶体，李林叹了口气，接了过来喝了一口里面的葡萄酒。来自现代工业技术的味道让他微微一叹。41iOY
‘李林吗？我是艾登。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来出来聊聊吧。’41iOY4
在电话中的声音如此说道。41iOY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