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铳管”走，也是方牧的一步闲棋，看能不能在拜月教里面埋下这个“带路党”。kY0M2
让方牧有些奇怪的是这个“斯卡蒂”一直没有尝试反抗，不管他怎么观察，也只能得出没有威胁的结论。kY0M2
此情此景，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他是一个准备对良家少女进行不可说之事的坏蛋呢。kY0M2
“零号”看向方牧：“名字，代号，不过都是用来称呼别人的东西而已，实际上有区别吗？”kY0M2
方牧耸了耸肩：“那区别可就大了，名字一般是长辈亲人取的，代号是自己取的，只有代号而没有名字，是没有亲人吗？”kY0M2
“零号”一怔，苦笑道：“你可以认为零号是我的名字，也可以认为我没有亲人。”kY0M2
因为害怕暴露自己，所以方牧一直都是开的静音，之前因为还处于跟踪之中，有电话进来，他都是按掉，不过现在已经差不多解决了，可以接电话了。kY0M2
听到陈晖洁的话，方牧心中微暖，哪怕他还没有说自己的处境，陈晖洁就已经想到了他肯定是在进行着某项行动，所以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是否需要支援。kY0M2
虽然陈晖洁质疑他当特别督察组组长的资格，但是她却也相信着他的能力。kY0M2
“位置坐标！”陈晖洁的声音一紧，“我和星熊马上过来！”kY0M2
方牧连忙说道：“不用了，派人来接我就行了，这里已经结束了，不过这里还有一个嫌疑犯，记得带一些人来帮忙。”kY0M2
方牧瞟了“零号”一眼，看见她仍然乖乖地坐在地上，没有逃跑，也没有反抗的意思，才继续说道：“没错，跟这次的诡异有关，可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叫人来的时候谨慎一点。”kY0M2
跟陈晖洁交代完地址后，方牧挂掉电话蹲下来，看着“零号”白皙的腿。kY0M2
这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光洁如玉，匀称而富有弹性，足以让一些发展出不同xp系统的sp充满兴奋。kY0M2
原本想帮“零号”查看一下伤口状况的方牧惊讶地发现她腿上的伤口竟然自己止住了流血，而且似乎还在慢慢痊愈。kY0M2
这让方牧产生了好奇心，他兴致勃勃地盯着“零号”的小腿看。kY0M2
这让“零号”心中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她抿了抿嘴唇，开口说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kY0M2
以普遍理性而言，抓到她这样的重要犯人，不应该都是立刻询问情报的吗？kY0M2
什么皮鞭，蜡烛，都是小场面，如果死硬着嘴不说，甚至会发生一些更可怕的事情，她都已经做好了作为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该接受的侮辱虐待，但是她却发现方牧对她腿上那个被他射出来的洞更加感兴趣。kY0M22
“有啊，不过我不急，按照正常剧本来说，像你这样重要的人应该都会死命顽抗的吧，与其我现在费心费力，还得不到我想要的结果，不如先休息一下，那不是更好？而且是你好我也好。”方牧漫不经心地说道。kY0M2
看着方牧真的盯着她的小腿，再也没有其他举动，不知道想到什么，“零号”噗嗤一声笑了。kY0M2
这让方牧纳闷了：“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乐呵？”kY0M2
“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和小孩子一样。”“零号”呐呐说道。kY0M2
面对着这个爱笑的“斯卡蒂”，方牧心里其实也有不少好奇。kY0M2
“既然你这么想让我问你，那我就问问你，如果你愿意说，那就你好我也好，如果你不愿意说，那就当我没问过，反正等到了近卫局，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方牧淡淡说道。kY0M2
听到“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零号”的心微微一颤，曾经受到过的教育让她心底的恐惧又浮上来了。kY0M2
“你......问。”“零号”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正常。kY0M2
“第一个问题，你是人吗？”方牧盯着“零号”的眼睛。kY0M2
方牧不是在骂她，而是他想起了那几个退化成血亲模样怪物的鲁珀，既然拜月教有能力制造出这样的怪物，那么拜月教是不是人造人也能造出来呢？kY0M2
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有着斯卡蒂的容貌，但是性格却迥然不同，而且“名字”也不一样，完全是两个人，这不能不让方牧想往这方面联想。kY0M2
如果拜月教真的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在生物科技方面，应该比哥伦比亚的莱茵生命都要牛逼了吧，可以说是冠绝泰拉大陆了。kY0M2
“零号”微微有些疑惑，她皱了皱眉说道：“我当然是人啊，你看我的样子，你看的皮肤。”kY0M2
方牧说道：“可是‘零号’这更像是代号，而且是某种实验体的代号。”kY0M2
想起小本子上书写的对那几个鲁珀怪物的称呼，方牧觉得这很可能是拜月教的命名方式，而零号，实在太像实验室里的编号产物了。kY0M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