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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过去,现在,和未来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kX1TE

  珍娜·西格丽德,见习女武神,从北方女武神院远道而来,千里迢迢来到王都黄道城实习,接受成为正式女武神的试炼,为积累武勋参与消灭哥布林的赏金任务……kX1TE

  而她现在,却不在那森林里的诡异洞窟中,而是站在一望无际的雪原上,四顾茫茫……kX1TE

  “这里是,北方?”珍娜疑惑地歪了歪头,“我怎么回家了?我记得刚才我还和艾弗里和蕾温在一起啊。艾弗里为发现黑龙埋藏的宝藏正高兴呢,蕾温在兴致勃勃地在黑龙尸体采取素材……”kX1TE

  “幻境?可是,体感温度确实是零下气温……那是瞬间移动?”珍娜这样想着,顺手伸出手指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施展念话魔法,手指上闪烁起光芒……kX1TE

  闪烁、闪烁……一直闪烁……kX1TE

  “根本联系不到人……至少说明我不在真的北方,是身处于念话被隔绝的场所吧。”珍娜念话无果后便中断了魔法,摸着下巴思索道。kX1TE

  “这四周都是幻境吗?我应该还在洞窟里吧。说起来之前和凯恩的传音也断了,看来不循着魔人监视魔法的因果线的破绽,无法和外界联络。就念话隔绝的条件来说,我要不是在洞窟里中幻术了,就是被弄到其他隔绝通讯的地方……做梦也是又可能的……”kX1TE

  珍娜一边推理着,一边观察四周,“不过这里的景象肯定是还原的北方,我对这里有印象……诶?那边有东西……”kX1TE

  珍娜这时发现远方的一处冰山下,有一个不自然黑影,虽然距离遥远但凭借她优秀的视力,依稀可辨别是一个人形。kX1TE

  珍娜立刻展开光翼飞了起来,“看来魔法还能使用,身体机能感觉也没问题。”kX1TE

  这样想着,她振翅朝远方的人影飞去。kX1TE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也看得越来越清楚……kX1TE

  是一个小孩子……kX1TE

  一个小女孩,衣服单薄,坐在冰山山脚下……kX1TE

  那个瘦弱的小女孩,浑身就只有麻袋一样的破布罩着身体,身上早已积着冰雪,脸上五官挂着冰霜,卷缩着抱着膝盖,弱小无助、面目无神地坐在峭壁下……被冻结出一层薄霜的双眼,在看着前方……kX1TE

  她死了,无疑是被冻死的,在这冰天雪地,这瘦小的躯体即将融入苍茫的白色,抹掉她曾存活于世间的最后一点痕迹……kX1TE

  珍娜轻轻落地,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孩子……永远的孩子,时间被静止的她即将被冰川雪原永久地珍藏,连这世间有关她的记忆也都被自私地埋藏……kX1TE

  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啊……那金子般的长发,还有仿佛一直映着蓝天的眼睛,想必被很多人所宠爱吧……kX1TE

  她面无表情,嘴唇蠕动了两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发出了一声轻笑,没什么特别意义,没什么别有用心,只是一个近似叹息的笑。kX1TE

  她转身离开了。kX1TE

  “我……我……”kX1TE

  她突然出声,呢喃着好像在轻声歌唱……kX1TE

  “你在叫谁?”kX1TE

  她冷冷地问道。kX1TE

  “我……我……我啊……”kX1TE

  她一直在重复着第一人称。kX1TE

  “我啊……为什么会这样叫呢?”kX1TE

  她又问道。kX1TE

  “我,是‘我’……就是‘我’……”kX1TE

  “早就不是了……我已经拥有了一切……已经不是我了……”kX1TE

  她离开了,没有去看她;她一直在看着前方,还是在,死死地盯着她呢……kX1TE

  ……kX1TE

  背离了那个永远的女孩,珍娜行走于风雪之中,顶着凛冽的寒风与呼啸的冰雪,在雪原上留下一长串脚印,又被风雪掩盖……kX1TE

  漫无目的地前进着……kX1TE

  不,有目标的,她坚信着自己前进的方向,最后的终点那里,有着她应该去前进、去掌握、去期望的现在!kX1TE

  她感受到了那感染着世间天地万物的“波动”,是在世界回应他的律动中,有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的那个人所发出的“波动”……那个和这个世界达成了密不可分的联系,理应被世界宠爱,却莫名其妙地自我厌弃的男人……kX1TE

  他就那里,就在前方!kX1TE

  珍娜循着“波动”,大步向前,接着甚至顶着风雪奔跑起来!kX1TE

  过去他所铸就的伟业,让他能有着如此强大的“波动”,让他在呼唤着世界,让世界在响应他,他无疑有着的辉煌的过去。kX1TE

  而现在,珍娜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他会抛弃了他的过去,会退隐、自我怀疑与自我厌恶……每当看着他表面嬉皮笑脸又懒懒散散的,可不为人知的内心里,却一直是一潭死水,好似沉淀着浑浊而郁结的秘密……kX1TE

  “我看得见哦,一如既往地看得见哦……然而好奇的窥探却只看见了负面情绪,却看不清因果,只得到了疑惑与隐瞒!我头一次看不清别人的真实想法,看不见别人的过往……明明怀着罪恶感主动窥探,却只是加深疑虑……”珍娜迎着风雪大喊道。kX1TE

  “我第一次无法看清别人的真实,看不见别人的过往,无法完全知晓与理解一个人,但是啊,这不原本就是理所当然的吗?!”珍娜笑出了声,“真有意思,我人生头一次感到这种理所当然。”kX1TE

  “想和你在一起,想互相认识,想结成友谊……这还是第一次,我为别人所吸引!”kX1TE

  “不过,就算我不知道你内心所刻意隐藏的真实,看不到无法改变的既成事实(过去),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我一直都很清楚啊!”kX1TE

  珍娜极速奔跑,在濒临极限之时,奋力挥出了最后一拳!kX1TE

  “就是你的现在,你在需要着我啊!”kX1TE

  眼前的景象,抑或是空间,随之而破裂!kX1TE

  “尽管呼唤我吧,无论你我身处何方,距离多远,哪怕是时空都在间隔我们,只要你现在需要我,喊出了我的名字,我都会回应你的呼唤!”kX1TE

  “你与我,即为世界!”kX1TE

  那一刻,随着她也不清楚具体含义的宣言,风雪消失、雪原消失……kX1TE

  虚幻的、迷乱感知的幻境随之而破碎、消失,珍娜循着那曾律动世界的“波动”,要遵守着现在与他的约定,来到他的身边——kX1TE

  ——很难形容的地方。kX1TE

  洁白,一片洁白,四周都是耀眼的白色,干净得要命,直让人感到自己才是肮脏……kX1TE

  在这无限洁白的中心,或者说是破坏了这统一而无序的白的事物,那成为了这块空间重心与分割点的人,名为凯恩的存在,就在这里。kX1TE

  他的影子分割了天地,他的存在让这片白色有了三维的概念,他的呼吸让这里有了时间的流逝感……kX1TE

  珍娜突然意识到,这里基于凯恩记忆营造的幻境,一片空白的原因,则是她无法看清凯恩的过去的缘故。她的眼里只有现在的他,最多能感受到现在的他对自己过往所抱有的情怀。kX1TE

  凯恩身着强大而华贵的铠甲,和他的辉煌过去十分相称。kX1TE

  可他却半跪着,他低头瞑目,眼泪在止不住地流淌。他的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在忏悔……很奇怪,珍娜从他身上不仅感受到了诸如悔意、歉意、悲哀、绝望等情感,还感受到了……难以形容的,兴奋?kX1TE

  珍娜走到凯恩身边,单膝跪下,轻轻扶住凯恩的肩膀,深情地看着他。她想从此再多感受凯恩一点,从这个过去映射到现在的投影中,获得些什么有关于他的……kX1TE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没去管你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你竟然还敢闯进来!”kX1TE

  异物突然闯进来了,还说着怪话……kX1TE

  魔人丽施特突然出现,她不敢置信瞪着眼前的勇者和女武神,发指道:“明明是先撬开他的神恩(权限)限制的,是我先和他想爱(恨)的,明明是我先的啊!”kX1TE

  珍娜垮着脸,无语地看着丽施特。kX1TE

  “明明都是我先的,为什么他只是听到你的声音就抛弃了我,明明马上就要永远地爱上(杀死)我!”丽施特怒极反笑,笑容扭曲得像是犯了癔症一样,“现在你又要妨碍我吗?妨碍我对勇者的报恩(报复),妨碍我的机械降神!”kX1TE

  “……别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了,什么爱呀恨呀的,明明长这么大了,还这么幼稚!”珍娜站立起来,一脸冷漠道:“人家不成熟当中二病,你犯病当什么病娇啊?叠Buff呢给自己贴这种属性……”kX1TE

  “……”丽施特死死瞪着珍娜,却说不出一句话。kX1TE

  “明明就比我认识他早几天,别说得这么怨妇好吗?!”珍娜用邻居看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的眼神,看着离谱到家的丽施特,“顺便一提,凯恩喜欢贫乳,你要真觉得自己对他有着所谓致命的魅力可言,建议变回去。”珍娜也一脸正经地说着离谱的怪话。kX1TE

  “……你又是处于什么立场开这种玩笑啊?隐藏巨乳?”丽施特瞥了一眼珍娜的胸部,看穿了她的胸部装甲下所束缚的贞洁。kX1TE

  “笑话!我和他的感情岂是光受外貌美丑、身材性感这些表面因素左右……虽说我和他只是友情而已,理所当然的纯洁。”珍娜说话的时候可疑地停顿了一下。kX1TE

  “够了!不要再对我和他的感情插足!”丽施特怒喝道,显然是被惹急了,“区区弃世而去的神明的武侍,不,区区原本专业是招魂还要伺候它们的狗腿子!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魔人面前大放厥词。”kX1TE

  “你也别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所谓的地位差距了!”珍娜没被吓到,反而还补了一刀,“说起来你之所以这样子缠着凯恩,这样子三番五次地强调和凯恩的对等,不就是因为——”kX1TE

  珍娜毫不留情地大声说出了丽施特心里所一直回避的痛处!kX1TE

  “——你输给了艾尔罗前辈,自觉已经丢尽颜面,不配与勇者凯恩相提并论了嘛!!”kX1TE

  丽施特如受重创,她面色铁青,一下子后退了好几步,同时,积累的愤怒已经抑制不住,眼睛的赤瞳周边已经偏布红丝,满溢魔力的红光燃烧般地放出!她正要出手,正要说话之际——kX1TE

  “还有啊,有这羞耻心的话,不如好好改变一下自己的穿着吧!乳胶变态!!”kX1TE

  珍娜先声夺人,把丽施特打了个措手不及!而更让她措手不及的更在后面——kX1TE

  珍娜一个闪身竟然瞬移到了丽施特身前,近在咫尺之间,她向魔人狠狠地踢出一脚!kX1TE

  “再见了您内!”kX1TE

  “呃啊啊啊啊啊——可恶啊!!!”kX1TE

  珍娜搞笑一样把魔人丽施特踢飞了,丽施特化作流星消失在了纯白的天边。kX1TE

  “呼,真是不得了的愤怒,竟然让我提升到了这种地步……”珍娜喃喃道:“她的心里现在几乎只在乎所谓魔族大业和她的虚名,真是个离谱的家伙!”kX1TE

  “呵,你也蛮离谱的嘛,直接把丽施特踢下线,就算是还在恢复魔力的虚弱状态,但这里也是她营造的幻境中啊……”kX1TE

  珍娜惊讶地回头看,只见又一个凯恩出现,他穿着头巾、披风,正是现在真真切切和珍娜相识、结交的凯恩。kX1TE

  “不过,是从好的一方面来说啊,有这么多强大离谱的能力。”凯恩笑着补充道。只是怎么看,他的笑容都很勉强,有种虚弱的感觉,像是刚从激动的情绪中平复。kX1TE

  他站在那个身着铠甲的过去的影子旁边,深深地看了半跪着的自己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并挥手叫上珍娜。kX1TE

  “该走了,丽施特只是被强制下线,但她还在现实里等着我们呢!”他这样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严肃,但更多的却是忧虑感。kX1TE

  “……哦!”珍娜笑着应道。她跑了起来,穿过过去的虚影,超过现在的凯恩,消失在了洁白无瑕的无限尽头中。kX1TE

  “……呵哈哈,真是的,等等我啊!”凯恩愣了愣神,然后哈哈大笑,跟随珍娜离开了过去阴影的幻境,“再不跟上去就落后了,那可不行哦!”kX1TE

  洁白中,只留下了过去的虚影,定格在了他永远无法忘怀的时刻,成为他梦魇般的记忆……kX1TE

  ……kX1TE

  珍娜和凯恩感到恍惚,但一会儿就清醒了过来。kX1TE

  他们二人还在一起,不由得相视一笑。艾弗里和蕾温也在他们身边,但都处于昏迷状态,不过并无大碍。kX1TE

  然而,当二人环顾四周时,不由得脸色一变。kX1TE

  这里是另一处溶洞,比之前有龙的洞还要大上不少。而在四周的岩壁上,遍布着一枚枚半透明的卵,直达洞顶,发着幽绿的荧光。卵中各式各样的魔兽像回归母体胎盘了一样蜷缩着,但都睁大着赤红的眼睛!kX1TE

  而在这其中就包含他们本次的目标魔物哥布林,而那种四米高的巨大哥布林也有不少!kX1TE

  “原来如此!果然是魔人搞的鬼!”凯恩恍然大悟道。kX1TE

  “她想重组魔族大军,做她身为最后的魔人该做的最后反扑!”珍娜看着遍布四周的瘆人景象,神色严肃道:“不过幸好提前被我们撞上了!她也没有料到,王都出入禁令解除的第一天就被发现了,还是勇者亲临!”kX1TE

  说罢,珍娜转身一指,喝道:“别躲躲藏藏的了丽施特!出来吧!我将履行誓言,和凯恩一起击败你!”kX1TE

  “啧,原来如此!”这时,恢复大半的魔人丽施特凭空出现,神色凝重,颇为忌惮地看着珍娜,“你竟然有这种能力,能洞悉人心……不,凭我的隐身术等级,就算是读心要是不集中精神关注对象的话,也看破不了才对……”kX1TE

  她思索了一番,推测道:“难道是,洞察因果等级的……可那不是……”kX1TE

  她闭上了嘴,没有继续说下去。最后,只是感叹道:“你真是持有着不得了的智慧啊,那么,你为此付出了何等代价呢?!”kX1TE

  “废话少说,再次被击败吧,丽施特!”珍娜信心满满道:“这次你就别想着再复活了,我已经知道你卷土重来的秘密了!”kX1TE

  “呵,这都被读出来了!真厉害啊,偷窥狂!拉米汉克竟然会纵容你这家伙侵犯他人隐私,真是够了!”丽施特讥讽道。kX1TE

  “妄图肆虐世界、迫害民众的战犯,就别想着有司法保护了,就算你是来自魔界的难民也无济于事!”珍娜反讽道。kX1TE

  “……那你呢,勇者啊,”自觉再和她说话可能先被她气死的丽施特勉强转移话题,又看向凯恩,“又要像之前那样强化这个女武神对付我?”kX1TE

  “我转职辅助,不想抢新生代战士的光!”凯恩回答道。kX1TE

  “呵,别装了,勇者啊!”丽施特却冷笑道:“你忘了我用创世秘钥突破了你免疫魔族法术的神恩(权限)限制了吗?你过去那最不堪的回忆我已经完全知晓了!”kX1TE

  凯恩听后,神情愈发沉重,他抿着嘴,完全说出话来。kX1TE

  “为什么不亲自出手,为什么只想辅助?别用自己已经退休、为了抬新人这种借口来为自己开脱了,你明明是因为……”kX1TE

  丽施特狞笑着看着逐渐待不住的凯恩,神情也越发愉悦,以至于语速到后面也慢了下来,只为继续欣赏凯恩的窘态。kX1TE

  就在她即将说出凯恩一直隐瞒、回避的既成事实时——kX1TE

  “就此打住——!!!”珍娜大声高喊道,打断了丽施特。kX1TE

  “别打岔啊,女武神!你难道不想知道,你身边的勇者对你们隐瞒了多大事情吗?!”丽施特用诱惑的语气对珍娜笑道:“呵呵呵,那可是你们拉米汉克土著所尊敬的勇者的,真面目!”kX1TE

  “哼,不就是凯恩为什么专职辅助的原因吗?这种事情我早就知道为什么了!”珍娜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不屑地对丽施特笑道。kX1TE

  凯恩一愣,他不由得紧张地看向珍娜。kX1TE

  “什么?”丽施特挑了挑眉。kX1TE

  “凯恩他啊,毫无疑问是为了成就感而专心辅助的!”珍娜挺胸抬头,叉腰笃定道:“他为能帮助我们这些新生代的战士们战胜强敌而充满了自豪,为我们的成长而欣喜!”kX1TE

  “……什么玩意?”丽施特歪了歪头,“你在搞笑吗?成就感?你把他的救世伟业置于何地?!”kX1TE

  “你才是浅薄了呢,格局太小了!”珍娜却厉声呵斥道:“凯恩过去成就伟业但绝不只仅限于此,他的心中,即使无法亲眼洞悉,我已依然可以感受到他对未来的期望!”kX1TE

  “因此,我深深为现在的他而着迷!”珍娜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即使他由于未知原因而陷入过去阴影的泥潭,为此而消极过,但他依旧有着未知的可能性。我想了解他,和他一起展望未来,见证这份未知!”kX1TE

  “珍娜……”凯恩深深地看着她,她的言语举止之间,真心中透着自信的潇洒,让他深深为之着迷!kX1TE

  “你在说些什么啊……”丽施特迷茫地看着眼前由衷露出笑容的二人,喃喃地问道。kX1TE

  “我不仅敬爱勇者之名,更为凯恩的可能性所吸引;而凯恩对未来仍抱有希望,热爱着明天,爱屋及乌,也为我等新时代的战士而高兴!因此,他成为了辅助,为我们的战斗尽上自己的一份力!”珍娜做出了总结,接着她向凯恩伸出了手。kX1TE

  “你会为我们的友谊而感到开心,会为我们的胜利而喝彩吗?”她深情地问道。kX1TE

  “……就算我依旧被过去所束缚,而这份期待,可能只是囚犯的奢望,你也愿意继续这样子,为我说话吗……”凯恩没有直接回答,先犹豫地反问道。kX1TE

  “你不可能永远是囚犯,你只是,缺少一个时机而已。”珍娜依旧充满信心地笑道:“一个关键时刻,直面过去的一切而将之终结的时刻。所以,绝对不要停滞不前,也绝对不要为丽施特这种乳胶变态所诱导而浪费感情哦!”kX1TE

  “喂!你够了!我这种穿衣风格碍到你什么事情了吗?!”kX1TE

  “呵呵,呵哈哈哈哈……”凯恩则抚掌大笑,“果然很开心呢,和你在一起!活到现在还是有好事的嘛!”kX1TE

  说着,凯恩伸出了手,但是攥成拳头抬起来,对向珍娜。kX1TE

  珍娜先是有点疑惑,随后反应过来,同样笑着,同样伸出了拳头,和凯恩对击了下拳头。kX1TE

  勇者与女武神的友谊,随着牵绊的达成而牢不可破!kX1TE

  “哼!好啊,来战啊!”丽施特见状颇感不爽,叫嚣道:“反正我已经破戒使用了创世秘钥,勇者你的防御(防火墙)已经不起作用了,这次别想着袖手旁观地获胜!”kX1TE

  “哼!神气什么,当我看不出来吗?!”凯恩终于完全恢复了精神,毫不相让道:“你驱动那玩意需要大量魔力,用一次就废了!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蓝多,Buff、奶量管够!”kX1TE

  “来吧,珍娜,一起战斗吧!我将与你共掌胜利!!”凯恩对珍娜斗志昂扬地说道。kX1TE

  “哦,这恐怕不行了。”珍娜却突然反高潮地泼了盆冷水,“情况有变。”kX1TE

  “啥?!”凯恩差点没倒地上!kX1TE

  这时,一阵风吹来,随即是隐约可闻的纸质物品的扑棱声,仿佛在回应珍娜她的话。kX1TE

  “……风车?等等这个魔力反应是……”凯恩先是一阵诧异,然后反应过来,笑道:“真是够了。你也来凑热闹啊……不过由你来的话,各种方面来说无疑是最合适的!”kX1TE

  “哈哈,那是自然!我可是主角哦!主角不到场对付宿敌怎么行呢!”不远处的一处洞口,传来了让在场二人一魔都熟悉的声音,“你也是这么想的吧!丽施特亲~~”kX1TE

  “这,这个声音是?!”丽施特反应激烈地连连后退几步,只见她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不可置信耳朵所听到,浑身颤抖起来,露出了极度屈辱的表情,“你竟然?!你、你你你!!是来羞辱我的吗,混蛋!!!”kX1TE

  “羞辱?嘛,对你来说算是吧!”洞口的阴影里,来者身伴疾风,手拿风车,缓步上前,露出了真身,“对我来说,可是特地满心欢喜地过来的哟!为的就是,再次战胜你!”kX1TE

  王宫外卫队长,正式女武神,“贯杀之风束”,米丝特·艾尔罗,参战!kX1TE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