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污蔑人的性别啊！”逝川嚷嚷着，“老子是男的好吗？”41vdm
“污蔑？”钟离奇怪地看了祂一眼，古怪道：“我何时说过你不是男人？”41vdm
废话，人类常识中的性别就只有男性和女性之分，你说我是女的，可不就是否认我是男人这件事。41vdm5
“岩王帝君庇护璃月三千余年，于魔神战争年代，化为武神，平定璃月危难。”41vdm
“待璃月不再有大动乱，岩王帝君褪下战甲，化作不同凡人模样，深入璃月中，视察民情。”41vdm
“在民间传说中，岩王爷有时是老者，有时是少年，甚至有书记载化作美艳妇人，喜爱香膏，到何处都能夺人眼目。”41vdm4
“如此一来，岩王爷究竟是什么性别？在璃月人眼中，岩王爷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41vdm
这还用问吗？大家都叫岩王爷了，肯定默认是男人，但话本里偶尔一提帝君以女子身尘世闲游时，也会一笑带过。41vdm
有本事你就让璃月人把岩王帝君改成岩王帝姬。41vdm5
“不提帝君，仙凡话本中，也常有提到仙人化作性别相反的人类模样，与中意的侠客逍遥一世。”41vdm
“哦，所以她败犬了，人家不好龙阳。”钟离这么一说，逝川也有点印象了，“我记得那家伙面沉似水参加婚礼，闭关了三百年来着。”41vdm6
逝川主要是以女身行走世间，但因为极端的平板主义，将壳子捏得雌雄莫辨，以至于大家常常分不清祂是男是女。41vdm1
再加上权能副作用影响，逝川偶尔会误以为自己就是这个性别，转头又会忘了这件事，奇怪别人为什么认为自己是男性/女性，导致身边的人也对自己的真实性别产生疑惑。41vdm
别看逝川现在信誓旦旦说自己是男人，等过两天再问祂时，答案可能就换了。41vdm
钟离与逝川相识时间最久，自然是按照常见到性别来判断逝川的性别。41vdm
这就是为什么胡桃说的是他，而钟离说的是她。41vdm3
现在钟离敲定这件事，逝川也是狐疑地看着他，认真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又弄错自己的性别了。41vdm
抬头一看，与钟离对上眼，来自对方无奈的眼神，让逝川格外不爽，在桌下的腿直接报复性一踹。41vdm
逝川倒吸了一口冷气，眼角一红，险些飚出生理性眼泪。41vdm4
如果自己是人类的话，这么用力一踹，一会就得去不卜庐报道了。41vdm
混蛋，居然把自己的腿岩元素化！41vdm2
谁也没有注意到逃离胡桃魔爪，又无法吃到实体食物的鬼魂正在桌底待着，目睹了逝川蓄意报复反震得身心一痛画面。41vdm
“干嘛？”胡桃满嘴塞着菜，低头看拉了拉自己衣角的鬼魂。41vdm3
饭吃饱了，戏也看够了，胡桃也不打扰二人的相处，带着鬼魂一同离开。41vdm
主要是逝川想招惹钟离，又怕胡桃不在这里，没人拦住钟离，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41vdm
这是祂挑衅对方无法计数次数后得来的经验，钟离会看旁人面子，酌情下轻手。41vdm2
钟离起身了，淡淡看着应激反应想要抱住头的逝川，唉了一声，把茶壶拿来。41vdm
“想喝什么茶？”41vdm3
逝川其实不会品茶，祂以前的生存窘境不允许自己这么做。41vdm
以钟离的身姿，沏茶流程可谓是赏心悦目，伴随着缥缈茶香，整个人都能放松下来。41vdm
但逝川眼中画面与常人不同，在祂看来，就是深潜者在给自己泡茶，配合淡淡的茶香，怎么怪异怎么来。41vdm1
还好我已经看习惯了。逝川如是想到，否则自己当场就要被吓到昏厥。41vdm
虽然逝川不会品茶，但基本的茶道还是能知晓，没有一接手就是牛饮灌完，还十分不满咂咂嘴，问这么小的杯子怎么解渴之类的笨蛋话。41vdm
“居然给我沏茶，唔，你吃错药了？”逝川装模作样抿了一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习惯性反讽。41vdm
“哼，随你怎么说。”逝川又喝了几口，觉得味道不错是不错，但要祂像是那些茶痴一样品论一二，真的说不出来。41vdm
搞不好还是昏睡红茶。逝川心中诽谤着，喝茶时却没有半点惧怕。41vdm4
没办法，祂太了解钟离了，天生的强大让对方拥有从容的底气，他不屑于用肮脏的手段，也不喜欢斤斤计较。41vdm
“你找了什么法子凑到钱？”钟离终于说出留客的正题。41vdm
“嗯？怎么了？就那么不信我？”逝川的面部表情一向来丰富，直接露出受伤的表情，只是联想到平时所作所为，实在不值得可怜。41vdm
钟离看了，好一双血红的眸子，璀璨夺目，不受扭曲的外貌影响，偏偏光芒之下，真话难辨。41vdm
逝川轻哼一声，不想直接回答问题，绕着圈子：“还说我不值得信任，你先前跟胡桃说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她又不是笨人，再怎么也能猜出......我至少是仙人吧？”41vdm
在逝川记忆中，未来的胡桃已经开始怀疑钟离的身份，如今身边又多了一个仙人朋友，想不联想都难。41vdm
“借着仙人身份，你平时嘴不着边时，大家还能把你当做是仙人，不入尘世，心直口快，再者......省得三天两头千岩军就来找你。”41vdm
至少借着仙人身份，千岩军不会把她当做魔物处理。41vdm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