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围坐着的女孩久久不能言语，在牧者今天的谈话时间他罕见的没有说一些让人难懂的话，也没有读一些晦涩的文章，而是说了一个荡气回肠的故事，或者说是一段隐匿在黑暗中的历史。42Tzo
从空之律者的诞生到西伯利亚大崩坏的爆发，从天命与逆熵进入战场到第一律者为人类而战，从天命最强女武神塞西莉亚镇压战场到天命大主教的背叛，直到最后最强女武神与空之律者一同死亡。42Tzo
这一说便是两个小时，灰蛇在故事中掺杂的各种细节以及熟稔的叙事技巧让这段历史如同再现了一般，众人听完后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42Tzo
“牧者，你说的这段历史……真的是真实发生过的吗？”42Tzo
一个女孩舔了舔嘴唇，忍不住问道，她真的很难想象像这种大事居然会被隐瞒的这么严实，难道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时间就会在人类社会被传的人尽皆知吗？42Tzo
“呵呵，我没有欺骗你们的必要，我之前说过，你们如果不愿意相信的话这就只是个故事，如果愿意相信的话这就是一段真实的历史。”42Tzo
女孩点了点头不再追问，不过看她的表情明显对灰蛇之前的话信了大半，毕竟自己的命都是牧者救的，在这个年纪她还没有培养出足够的怀疑心，对她来说牧者就是自己的救世主，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42Tzo
只是牧者又为什么要突然告诉她们这些呢？仅仅只是为了讲故事吗？42Tzo
“你们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要突然告诉你们这些东西？”42Tzo
过了几秒有女孩开始点头，其他人也附和起来，全都等着牧者的回答。42Tzo
“因为我希望你们可以了解自己，不单单是了解作为人类的自己……你们也需要去了解作为律者的自己。”42Tzo
“比如说你，多萝西，你虽然在极力隐藏，但你应该在恐惧着吧？恐惧你的力量，或者说你在恐惧你的力量为你带来的不幸。”42Tzo
突然被点到名字，多萝西呆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42Tzo
“不，你不需要对我说抱歉，你也不需要对任何人说抱歉。”42Tzo
“说抱歉的人应该是做错事的人，比如说之前完全不了解你，只是因为她们擅自制定的规则就想杀掉你的人，虽然她们已经付出应有的代价了。”42Tzo
“但我希望你们能知道，力量是无罪的，人对于施加在身上的恶意进行反抗同样也是无罪的……倒不如说放纵他人的恶意才是罪恶的。”42Tzo
“就好比在我刚才的故事中，你们觉得空之律者是罪恶的么？一个被强行当做试验品的孩子，她是罪恶的么？”42Tzo
“一个因为偶尔的原因觉醒出了与你们同样力量的孩子，她是罪恶的么？”42Tzo
“因为觉醒出了力量所以招来了他人的恶意迫害，她的反抗是罪恶的么？”42Tzo
“不，她不是罪恶的，罪恶的是那些想要杀掉她的人，她的反抗才是正义。”42Tzo
“所以你们……不，是我们，我们必须要反抗，因为这才是正义，是我们为了捍卫自身应当行使的权利。”42Tzo
这些话是那么的有道理，尤其是在灰蛇义正严词的诉说下更是添了几分热血，此时的他仿佛真的像是一位正义斗士，领导着被压迫者勇敢的去反抗压迫者。42Tzo
“其实今天我有一个好消息想要告诉你们，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准备，我马上就能让你们恢复成人类了。”42Tzo
突然听到这个如同炸雷一般的消息，女孩们先是集体沉默了一下，然后互相看了看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确认无误后便开始剧烈的欢呼起来。42Tzo
多萝西的心脏猛烈的**一下，她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一直期望的不就是这个吗？！42Tzo
只要重新恢复成人类就不会再有牧者说的那些恐怖的女武神来杀她，到时候她就可以回家了，回到爸爸妈妈身边，重新喝到熟悉的美味红菜汤，想到这里她鼻子一抽眼泪差点没流下来。42Tzo
所有人乱哄哄的问着，有的人甚至连说话都有点混乱了，看得出来她们究竟有多兴奋，而灰蛇也不厌其烦的一个个的回答过去，顿时场面更加热烈了起来，甚至已经有人开始讨论从这里出去要开始干什么事情，或者想象自己的亲人是个什么反应。42Tzo
“但我还有一个坏消息，一个我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42Tzo
“那就是有人想要破坏掉这一切，而且他们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42Tzo
这话一出，还在兴奋聊天的所有人都是一窒，愣愣的看着灰蛇，似乎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42Tzo
那份属于律者的气势在女孩们身上绽放开来，充斥在这个洞窟之中，一时间竟冲的洞窟的顶端洒落下一片碎石。42Tzo
普通人的话在这一群气势中恐怕已经被压的跪倒在地面上，就算是弱一点的女武神也绝不敢正面撄其锋芒。42Tzo
而坐在人堆中的灰蛇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丝毫不适，只是默默的看着表情已经变得有些狰狞起来的女孩们，那藏在黑袍中的眼睛闪过一丝红芒。42Tzo
一直……反抗到死。42Tzo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