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央，张队斜躺在一张沙发椅上，正对着一个足足三米高、五米宽的屏幕，闭目养神。lhRax
不知过了多久，屏幕亮起，并分割成8块，分别显示出数字1到8。lhRax1
“1、杜舟为何能从高天领域回来，高天又为何要篡改他的记忆？lhRax
没有开场白，没有寒暄，径直开始主题，这就是专员组高层‘八方’的办事风格。lhRax
“第一个问题，高天为了让‘利剑’尽快陨落，所以放回了杜舟，并通过袭击科研人员的方式，逼‘利剑’出手，而篡改杜舟的记忆，是为了更方便达成这个目标。”lhRax
“第二个问题，我猜测是高天也没想到，杜舟获得的力量会如此强大，所以在逼迫利剑出手后，又临时增派了人手，要将杜舟回收。”lhRax
“第三个问题，我认为杜舟的潜力、品行，以及30名完整A级诡异的尸体，值得让我牺牲一颗真实之眼。”lhRax
片刻后，数字1平静道：“你所说的，和你报告中所提到的并无区别，现在，我们给你最后一次增补或修改回答的机会。”lhRax
听到这句话，张队意识到，八方并不信任自己的答案，甚至因为其中疑点颇多，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lhRax
思索片刻后，张队直视屏幕中的数字1，平淡道：“我不增补或者修改回答。”lhRax
短暂的沉寂后，数字1开口了：“报告中，你并没有详细描述杜舟的能力，请现在讲明。”lhRax
“杜舟，当前源能等级为E，掌握残缺的‘献祭’法则，可通过献祭，来实现他所希望的效果，当前共计有三条基本规则。”lhRax
张队如数家珍道：“一，祭品必须是杜舟本人所属之物，效果上限由此祭品对杜舟的‘珍贵程度’决定。”lhRax
“二、当别人将珍贵之物赠与杜舟时，‘珍贵程度’将以赠予者的角度进行判定。”lhRax
“三、想要恢复使用过的祭品，就必须用更高‘珍贵程度’的祭品来献祭恢复。”lhRax4
“由于身体素质和源能的限制，杜舟目前在连续使用8次献祭后，就需要恢复一段时间。根据我的判断，当他拥有S级源能，并完成身体进化后，将不再受次数限制。”lhRax
“他献祭理性后，虽然行为举止有些癫狂，但善恶观念、道德观念等都相对稳定，这恰恰说明，他失控的可能性比常人要低。”lhRax
“从你的报告中，我们可以观察到，杜舟还保存着一丝理性。”lhRax1
数字1询问道：“现在，我们给你提出一个假设，如果你能排除该假设存在的可能性，那么我们就批准你的计划，允许你自由培养杜舟。”lhRax
“假设，当时杜舟在高天领域内献祭了理性，然而，高天在收取祭品时，刻意保留杜舟的一丝理性，并篡改了杜舟的记忆，让其回到真实世界。高天的主要目的，是逼迫‘利剑’出手，缩短利剑的寿命。”lhRax
数字1缓缓道：“但保留杜舟的一丝理性，此举与利剑无关，而是考虑到一旦回收杜舟失败，也能有一个毁掉杜舟的把柄，防止杜舟成为自己的威胁。”lhRax
“您的意思是，杜舟最后一丝理性的所属权，可能还在高天身上，而一旦杜舟成为高天的威胁，高天就会将这一丝理性收走，让杜舟失控，陷入疯狂？”lhRax3
“不错，唯有这个假设成立，我们才能够接受高天此次行动背后的逻辑。”lhRax2
数字1强调道：“否则，高天虽然获得了真实之眼、削减了‘利剑’的寿命，但却留下杜舟这么一个潜力巨大的隐患，这一点，我们无法理解。”lhRax4
张队眉头微皱，道：“如果我无法排除这个可能性，你们会对杜舟如何？”lhRax
“目前不会如何，因为我们也不能排除，甚至希望是杜舟本身的某种特殊性，才让高天的计划有了遗漏。”lhRax
数字1回道：“我们当前的决定是，在杜舟迈入A级之前，必须调查清楚杜舟在高天领域经历的真相，确定其稳定性。”lhRax1
数字1回道：“高天是柱级诡异，核心能力是献祭，当前有一件和献祭有关的事件，可试着去找寻线索，具体情报，稍后中央网络会给你。”lhRax
张队问道：“能不能尝试通过杜舟的能力，来延续利剑的寿命？”lhRax
数字1很快回道：“或许可行，但在弄清楚杜舟的情况前，风险太高，不予批准。”lhRax
“那如果是通过他的能力，让某些物品有延寿功能，这样间接的来呢？”lhRax
张队眼中闪过一丝遗憾：“那可否告诉我，利剑他还剩下几年寿命？”lhRax
“30年，还可以出手一次。”lhRax3
杜舟一边哼着《好运来》，一边刷牙，唱的正起劲时，手机上亮起了张队发来的一个文件。lhRax
“女僵尸出没？而且还可能是始祖僵尸，所有僵尸的起源？”lhRax9
杜舟咽下了嘴里的牙膏，喉咙‘咕噜’一声。lhRax1
“不是吧，都说第一次的印象会十分深刻，十分难忘，现在你们给我安排这么刺激的项目，就不怕给我留下心理阴影的嘛！”lhRa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