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扫了一眼自己手机上的信息，在看到顶部的一个‘○’型标志后，猜测道：lrrk9
“云山基地是华夏隐匿性最高的基地之一，看来利剑是真的有突破先天境的希望，所以八方要将其送到那里。”lrrk9
杜舟不解道：“既然是隐匿性极高的基地，为啥还需要我们死守？而且都在华夏境内了，为什么八方不亲自出手保护利剑前辈？”lrrk9
不过，相比于为何八方不能亲自出手，他更在意利剑这个‘先天’背后，藏着高天怎么样的算计。lrrk9
难不成，是想要营造出一个八方不在的场景，再配合先天境的重要性，来引一两个源柱本体下来，然后再坑杀？lrrk9
张队给总部发了消息，申请了一架专机过来接，然后回道：“告诉你们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lrrk9
张队介绍道：“源柱找代理人的目的有两个，其一就是图省事和方便，以最小的代价，换取在地球上尽可能高的战力。其二，代理人本质上，也是为了防止出现先天后，源柱不至于半点办法都没有。”lrrk9
杜舟眉头一挑，道：“在源柱没有用意识控制时，代理人是单独的个体，莫非…”lrrk9
张队点点头，道：“一个真正完美的源柱代理人，在不被源柱控制时，说不定战力比被源柱控制时更强。”lrrk91
张队摇摇头，道：“通过代理人肉身来用出的权柄，力量会被削弱许多，而土生土长的代理人，其本身在地球上却拥有着更高的战力上限。”lrrk9
李大龙有些失望道：“那我们刚才杀了的那个代理人，只是一个…次品？”lrrk9
“只能说不是完美的，否则源柱根本没必要降临意识。”lrrk9
张队安抚道：“但完美代理人到底存不存在还不确定，所以能够杀了刚才那个，已经是极大的收获了。”lrrk9
杜舟将话题带回到‘先天’上，道：“如果存在完美代理人，那么源柱就可以用他来和先天一换一，成不成功再说，至少硬条件上是符合的。”lrrk9
张队点点头，道：“我们去镇守时，如果真的有人找上门，那大概率就是从未出现过的完美代理人，或者是接近完美代理人层次的。”lrrk9
他的言下之意是，虽然先天能够引起源柱的重视，但不足以让源柱以本体犯险。lrrk9
杜舟不痛不痒的应了一声，而后意有所指，道：“张队，你有自己给自己划过迷宫玩吗？”lrrk9
杜舟坐直身子，盘腿在大石头上，回忆道：“这样可以锻炼我的脑子，也能打发无聊的时间。”lrrk9
杜舟的意思是，理性人格的计划，他本体并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种刻意的‘模糊’，也是为了本体的成长。lrrk9
李大龙举起右手来，道：“既然大家都开始闲聊了，杜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lrrk9
“如果公司给你弄了一大堆珍贵物品，然后所有权都归你，你能不能立马飙升到S级？”lrrk9
李大龙顿了顿，继续道：“又或者，你能不能进行某方面能力的永久强化，而不是临场再抱佛脚？”lrrk9
李大龙困惑的指了指自己，道：“我这个B级，不就是上次高天用献祭给我提升的么。”lrrk9
杜舟露出愤恨的表情，道：“他给我的‘献祭’是阉割版，没办法永久提升别人的实力，要不然，利剑前辈恐怕已经是先天境，而不只是有一个契机了。”lrrk9
李大龙有些失望道：“我还以为是你现在能力不够，但以后可以呢。”lrrk9
张队摇摇头，道：“高天的献祭本身是‘权柄’，也可以说是‘无上法则’，按照这个分法，先天境也是‘权柄’，只不过这条权柄是人类共用的，而非被某个人掌握。”lrrk9
“所以，高天就算能帮人提升实力，也不可能帮人凭空先天。利剑的这次契机，更多的是来自利剑本身的底蕴和悟性，绝非只是杜舟献祭的功劳。”lrrk9
李大龙一愣，旋即道：“张队，那要这么说，我岂不是…这辈子都没有希望先天了？”lrrk9
张队叹了一口气，道：“正因为渺茫，所以我过去从来没和你说过先天的事情。”lrrk9
李大龙低下头，有气无力道：“大概8年前吧，我在野外偶遇山崩，在生死之间，误食了两枚果子，然后就拥有了源质。lrrk91
后来经过中央网络的研究，发现我的源质是一对上古生物死后留下的，我吃下那果子后，便隔代继承了它们的力量。”lrrk93
杜舟分析道：“就算只是继承力量，但如果那一对上古生物本身掌握了权柄，你岂不是直接白嫖先天？再者说，就算它们没那么强，你也能超越传承，更进一步吧？”lrrk9
张队回道：“严格来说，是上古生物遗留的源质救了大龙，并从此与其生命相连，所以大龙这辈子都无法改换其他源质。”lrrk9
“同时，上古生物和人类的肉身不同，所以哪怕它们掌握权柄，而且大龙也能收集到其他残留的源质，但最终，他也只能无限接近掌握权柄的层次。”lrrk9
三人搭乘上专机，待飞机重新起飞后，李大龙手握一瓶可乐，做出干杯的姿势。lrrk9
“我想通了，我本来脑子就不够用，就算源质正常，也不大太可能成为先天。”lrrk9
“与其为从未失去过的东西伤心，还是先庆祝我们这次的胜利更重要！”lrrk9
杜舟喝了一口可乐，笑道：“别忘了，虽然不能直接造出先天，但或许我可以通过献祭，帮你换源质呢？”lrrk9
李大龙认真的点点头：“牺牲别人珍视的东西，来给我提升个人实力？一旦做出这种事，我的心灵就不完整了，而心灵的不完整，远比实力的不完整，更让我难以接受！”lrrk9
虽然没有利剑的特效，但杜舟依然觉得，李大龙在发光。lrrk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