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卷四章 法器科普，仙器初成
卢嘉陆续合成材料时，小胡桃又注意到，准备好的材料堆中有一个与众不同，不太像是“材料”的物品。lrgiZ
“我刚刚还以为，这大概是你要边操作边翻阅的步骤笔记之类呢。结果就看你一直放在这堆材料上，难道……这也是要拿来合成的？”lrgiZ
小胡桃拿的是一本书，书页颇厚，但开本略小于市面一般书籍尺寸，封面与装订也并非璃月风格。lrgiZ
钟离正抱着臂静观卢嘉作业，此时半转回身，往小胡桃手上瞄了几眼，先帮卢嘉回答了。lrgiZ
“或者更准确点说，曾在须弥教令院广受使用的魔导辅助教材。虽然随着他们教材的推新换代而被淘汰，但这些曾经浸染魔导能量与学徒心血的书册，本身依然能作为法器使用。”lrgiZ
小胡桃是现场唯一没神之眼的人，也就跟法器全然无缘。lrgiZ
虽然往生堂家传之咒法，会用到很多也被通称为“法器”的仪式道具，但都跟元素力武器意义的法器有着本质上的不同。lrgiZ
“我是不清楚，但你们神之眼持有者用的那种法器，不都是些环状或球状的东西？啊对了，我记得也听说过有书籍类法器，但造型不该更……怎么说，魔幻一点？”lrgiZ
“嗯，我们璃月主流法器，大多为宝珏、法球类型；北邻的蒙德则较多是典章书册型制，封皮确实也都彰显了风之国土的艺术精粹。lrgiZ
“由于法器本身高度联系元素力的性质，无法像其他类型武器一样与没有神之眼的武者通用，法器的流通也就狭窄得多。这便导致了，基础入门层次的法器也没比中高阶法器好找。lrgiZ
“有些法器使用者是以其他方式熟练元素力之后，直接拿着至少中等层次的法器出来行走世间。lrgiZ
“但须弥教令院教材的流通，有效弥补了各国法器初学者的窘境。在神之眼持有者手上，这些教科书在法器中就相当于训练用刀剑，即使看都不看内容也能起到调节元素力之效。lrgiZ
“不得不赞叹，智慧之国确实有其不凡之处。璃月虽有仙道，自仙家术法衍伸至人间方士咒法，高端领域或许独具奥妙，但在底层通用方面远不如教令院的魔导研究。”lrgiZ
“你还真是动不动就要贬损一下岩王帝君的功绩啊。改天真的要小心说过头被人给揍了哦。”lrgiZ
“贬损？”钟离显露了些苦恼，“我将璃月仙道与须弥魔导相比并指出不足之处，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有悖于人们笃信仙家万能的印象。但我同时也提及了仙道的上层优势，这与贬损是有较大差距的。”lrgiZ
“道理是这样，但要是什么事情都能讲道理就好咯……不过我看你其实也是都懂得吧。”lrgiZ
“嗯。”卢嘉简单回应，继续处理炼金台上的材料，台上持续发出炼金转化过程的闪光与嗡鸣声。lrgiZ
“我的话，要用也是能用……”小香菱面有苦色，“但就很不顺手，我还是喜欢挥动长枪的感觉。”lrgiZ
胡老堂主最初向小胡桃介绍这位新聘客卿时，介绍过他功夫极深，但并不是为了武力而招揽的，这方面的介绍也就简单带过。lrgiZ
当初看钟离与戎百代的空手短暂肢接，倒是能看出几许深浅，但也跟真正动武差距甚远，所以小胡桃也是第一次听钟离提起擅长的武器。lrgiZ
“我也是练长枪的。这样看来，虽然神之眼是只有我没有。但若论起爱用的武器，那可就换成是卢嘉要被我们排挤了哦。怎么样，有考虑一起转投长枪爱好者的阵营吗？”lrgiZ
“我也并非不会用枪啊。不过……确实跟擅长扯不上边。而且，以后我大概更少有机会用其他武器了。”lrgiZ
原先堆成小山的各式材料，除了少数余料被扫到一边之外，多次炼成之后只剩十多个小碎片，全部碎片加起来的体积用一掌就大约够握起。lrgiZ
碎片形状各异，大多是弧面与折角棱线兼有之的非对称小块。通体皆是微泛淡粉的米白色，近似白瓷。lrgiZ
香菱从头到尾看不懂，只是在炼成停止后轻声“哇”着。lrgiZ
胡桃则是先看了看还被她握在手中的魔导书，再看了看炼金台。lrgiZ
“诶诶？结束了？你忘记还有这本书了？是我拿着它害你忘记吗？”lrgiZ
胡桃这才想到，确实如此。虽然她有问，但在钟离接过话题顺便开始科普之后，就忘记这个问题了。lrgiZ
“魔导书等等会用到。”卢嘉拿小碟容器收拢炼成后的小块材料，“现在开始，我要先专心一阵子了。”lrgiZ
这不只是火元素力的显现，而是以元素力驱动的仙法。他以这凝聚仙法之力的刀尖，再配合镊子等工具辅助，在白瓷状小碎片上刻划纹路。lrgiZ
虽然前面那些炼金步骤的知识也算是仙法一环，但实际运用仙法之力，是从这一刻开始。lrgiZ
与先前持续有谈话以及炼金嗡鸣声响的时候相比，如今的工作间内，几乎只剩细微的雕刻声。lrgiZ
虽然卢嘉只简单说了要专心，但另外三人都保持了绝对的安静。lrgiZ
尤其钟离，他抱臂而站，低头专注看着卢嘉动作的身姿，几乎就像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像。lrgiZ
小香菱与小胡桃，能从卢嘉仙法雕刻中看出的门道各有不同，但也都无法看穿个中奥妙。lrgiZ
所以，不知不觉间，两位女孩的视线都从红光刻刀上，移到了那张戴着右眼罩的男孩面容上。lrgiZ
室内静寂，但不论是视线摆在何方者，未有任何人生厌。lrgiZ
中途有较大动作的，是钟离。他突然张大眼睛，双手拳掌轻敲，似乎是看出了什么而豁然开朗，引得两位女孩也一度看了过去。lrgiZ
钟离并没有发出声音，继续静望，但之后表情变得舒缓而悠哉。lrgiZ
而当卢嘉放下刻刀，开始将各个细小碎块凑在一起时，两位女孩重新将目光往下移到桌上，也发现了……lrgiZ
眼珠大小。lrgiZ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