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仗着我不打女人作威作福......早晚把你的面具揭下来......”kXRvk
被蜜迪摁在床上强行扎了一个冲天辫的灯灯怀着深重的怨念嘀嘀咕咕个不停。而轻轻拍了手之后这又坐回桌边的蜜迪看着一脸轻笑的夏俪儿,将略微发红的指尖指向了那四箱绿金币,说道:“虽然问了也是白问,你到底是怎么想,才主动把这麻烦闹大?”kXRvk
“不对吧,先前普吉他们也说了,明明捷尚已经开口保证债务一笔勾销了,可你还不依不饶,非要继续赌局。”kXRvk
“倘若他是真心投降,那我会接受吧。但是,那只是他的缓兵之计,既然如此,自然没有听从的必要。”kXRvk
“现在肯定是一边喝着上等的美酒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陈墨吧,那个老人。”kXRvk
被蜜迪这样一说,夏俪儿微微露出吃惊的神色,用已经戴上皮手套的手指轻轻碰触下巴,波澜不惊地说道:“既然如此,今夜处理掉吧。”kXRvk3
“诶......!?那个死老头当然是个坏人......不过这不太好吧......喂、蜜迪!”kXRvk
听得夏俪儿这样一说,蜜迪没有作声,而灯灯立即从床上直直地跳了起来,猛地摇晃脑袋,强烈地表示反对。kXRvk
蜜迪伸出手,似乎想要弹夏俪儿的额头,可是夏俪儿自然不是灯灯,手一摆便轻轻捏住了蜜迪的手腕,似乎对于蜜迪随便就把玛玛露端出来有点不满。kXRvk
“按照你这种想法,那大不了不就是强行突破怀特城了吗?”kXRvk
“如果有非这样做不可的必要的话,是。”kXRvk1
“既然他已经是明确的敌人,那么为何还要如此拐弯抹角?”kXRvk
夏俪儿非常认真地向着蜜迪说道:“你问我这四箱钱币是为何而挣,自然是为了击灭那作为商人、擅长计算得失的老人的战意。只要让他明白与我们敌对只有死路一条,他总归不会愚蠢得非要继续与我们为敌。可惜赌场的战斗并没有完成,区区数千绿金币对他而言是一笔损失,但想要毁灭他的斗志仍嫌太少。你先前亦提及,他现在应该充满恨意,斗志不降反涨,既然如此,与其被动地等待着他玩弄新的手段,主动出击除掉他不应该才是善策吗。”kXRvk
“你如果只想当一个警备团成员,当一个剑士还是战士,那这种想法是没什么问题吧。”kXRvk
蜜迪用左手拍打夏俪儿的右手,示意她松开自己的右手——待夏俪儿老老实实松开自己右手时,蜜迪以重获自由的右手突然往前一伸,就是要弹一下夏俪儿的额头!但是......夏俪儿完全看穿了蜜迪的奇袭,重新以左手轻轻捏住、制止了蜜迪的弹指。kXRvk
蜜迪翻开左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将夏俪儿捏在手里的那枚绿金币夺了过来。kXRvk
“你总不至于脑筋里头也全是筋力,既然如此,就好好考虑一下为什么你的宝贝姐姐会特意派你参加这次的任务吧,真是......整天都要操心,我算是知道玛玛露为什么不长个了。”kXRvk
“如果只是缺一个顶替陈墨的打手,非你不可吗?找个男人不是更适合?”kXRvk
被蜜迪这样一反问,夏俪儿顿时语塞,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kXRvk
“虽然我没有在现场,但是从普吉他们的叙述里也察觉到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当然,当事人的你应该更清楚才对。比起那个正在气急败坏的老人家,难道不是有更棘手的人物存在吗?”kXRvk
“你是说那个叫做安格烈的人物吗。诚然,正是因为他的介入,导致了我的攻击半途而废,但是,这充其量只是计谋上的事情。实际比拼武力,那男人不会是我的对手。”kXRvk
“能和‘狂冰’较量的人可没这么多,但是呢,你是打算见一个杀一个?那你不干脆把怀特城的领主府屠杀一遍?顺带再把怀特城的骑士团也铲除掉?”kXRvk
蜜迪用右手手指弹向了夏俪儿的额头,但是夏俪儿并没有躲闪制止,轻轻的“啪”的一声,夏俪儿白皙的额头中间略略红了起来。kXRvk
“战斗当然是一种手段,可战斗未必就是最有效的手段。你如果想能够更帮得上玛玛露的忙,就不能只满足当一个战士,能听明白吗?”kXRvk1
夏俪儿轻轻抚摸着额头,以率直的赤红眼眸看向了蜜迪,说道:“原先,我听说陈墨设立驱除人队伍,但却另外推举你为队长时颇有不解,如今这样一看这般一听,陈墨确实是慧眼啊。”kXRvk
“就是性格起伏很大,又喜欢伪装傲娇啊疼!你看!你看!实际上就是腹黑!”kXRvk
夏俪儿遭到蜜迪老实不客气的教训,并没有心生不满,反而是非常虚心地听取了进去,同时也确实对蜜迪有所改观——而蜜迪对于夏俪儿这种正直的个性似乎多少有点不自在,“哼”的一声就把脸庞别开,灯灯见不得蜜迪平白被夸奖,正要酸一酸,可立刻就被蜜迪拦截并击沉。kXRvk
多亏灯灯这样一闹,氛围顿时又活络起来。夏俪儿微微一笑,也伸手把玩灯灯的冲天辫,同时以请教的口吻向蜜迪如此问到。kXRvk
“是呢......首先最根本的一点,我们之所以受困,是在怀特城的领主范格·怀特授意之下进行的事情。那么,范格·怀特为什么要采取这种行动?”kXRvk
“你的意思是......范格·怀特与图斐城应该私底下有某种约定?”kXRvk
“哼唔......想要做这不还是能做得很好嘛......”kXRvk
见夏俪儿略微思索之后便给出如此答案,蜜迪有点含含糊糊地赞赏了一句后,便点了点头,说道:“范格·怀特当然也有出于个人的理由吧。可是,若是如此,采取这种拐弯抹角的、不直接干涉的做法就实在是太过不自然了。实际上昨晚的暴行事件也好,今天的赌局事件也好,全都是捷尚安排的,领主府表面上是完全没有关系。仅仅是出于个人的嫉妒之情,攻势应该会更激烈才对。由此可以推测的便是,范格·怀特更多的是受限于外部压力,才会‘不得不’像这样以尽量中立的姿势妨碍我们。”kXRvk
“两头都不想得罪结果两头都得罪的典型嘛......”kXRvk
“不,那家伙已经是货真价实的敌人了,绝对会冲着‘陈墨’咬过来。”kXRvk
“主要的问题其实就与战斗姑娘先前说的一样,我们处于被动,又身陷敌城,处境非常不利。但是,正因为如此,才要看清楚到底最优先需要击败的敌人是谁,这敌人的弱点又在哪里。”kXRvk
“うそ......这根本不是我认识的腹黑女......”kXRvk
看着蜜迪一边把玩从夏俪儿那里夺来的绿金币一边侃侃而谈,灯灯不由得用手捂着嘴巴,如同阿布德尔看着承太郎与达比比拼时一样露出既紧张又难以置信的表情。kXRvk
蜜迪忽然将那枚绿金币高高往上一弹,“谁叫‘陈墨’的钱就是我的钱呢。”kXRvk
“是从敌人夺取来的资金,能派的上用场那便尽管用吧。若有剩余,便作为送给陈墨的礼物。”kXRvk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