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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两老人辩世界 3

  歌蕾蒂娅给白奥一个手势,两人进去教堂里面交换信息。lhfhN

  艾丽妮也想进去,却被劳伦缇娜拦下了:“陆上的小鸟,能不能和姐姐讲一下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呢?”lhfhN

  看着劳伦缇娜诡异的笑容,艾丽妮有些害怕了。lhfhN

  斯卡蒂坐在一边,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跟着白奥一起进去还是继续坐在这里。lhfhN

  走进歌蕾蒂娅的房间,她沉默了一会,问道:“刚才的变化,是你引起的?”lhfhN

  “没错,那就是我现在的最强实力。”白奥坦率地回答了。lhfhN1

  “那个审判官是怎么回事?”歌蕾蒂娅并没有与审判庭合作的打算,她需要知道白奥的计划。lhfhN

  “我约好了伊比利亚现在地位最高的圣徒卡门来这里,我打算借助他们的力量去找伊比利亚在‘大静谧’中唯一保存下来的旗舰——斯图提斐拉号。”lhfhN

  “这艘由来自阿戈尔科学院的天才布雷奥甘设计的旗舰外号‘愚人号’。”lhfhN

  “愚人号?”歌蕾蒂娅冷笑道,“这个名字与现在的这个野蛮国家很贴切。”lhfhN

  没有理歌蕾蒂娅的讽刺,白奥继续讲:“到时候,他们收回旗舰,而我会借助他们找到海嗣的巢穴。这个计划无需你与他们接触,但到时候我可以帮你们顺便回阿戈尔,无需一路面对海嗣的围攻。”lhfhN

  歌蕾蒂娅愣了,她有些感动。lhfhN

  “那……你之前说的对海嗣无害化方案已经有大概的思路了吗?”歌蕾蒂娅生硬地转移了话题。lhfhN

  白奥没有在意话题的转变,接着说:“唔,以我现在的实力,足以杀退任何海嗣的阻拦,到达你们曾今的战场也没有问题,我打算去那里看看情况。”lhfhN

  “毕竟让我击败所有拦路的海嗣并不难,但要我将海里所有的海嗣全部找出来就有些为难人了。”lhfhN

  “我也想要再去调查,到时候请你也带上我。”lhfhN

  白奥突然笑了起来,说:“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我们的聊天里你已经很少用‘您’了。”lhfhN

  “哦?”歌蕾蒂娅挑起眉毛,“莫非您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请恕我不会曲意逢迎。”lhfhN

  话虽如此,但白奥还是能听出来歌蕾蒂娅没什么起伏的声音中带着的一丝玩笑意味,当即也回应道:“嗯,其实换一下风格也挺不错的。”随后忍不住笑了出来,而歌蕾蒂娅的也难得的露出微笑。lhfhN

  两天过后,在艾丽妮来到格兰法洛那天起,蒂亚戈镇长就不让乔迪来教堂了。而今天中午,白奥特意甩掉了艾丽妮去和阿玛雅见面。lhfhN

  在阿玛雅的书房,两人坐下聊天。lhfhN

  阿玛雅指着空了好几块地方的书柜说:“第二天,已经有很多人来借书,我将一些较易懂的书借给他们,并引导他们学习的方向。”lhfhN

  “他们有些人有了动摇的迹象,提出的有些问题已经略微超过了深海教会教义的范围,但只是这样的话,离改造他们的思想还有很长的距离,至少在那个‘圣徒’来之前不会有太大的成果。”lhfhN

  白奥点点头,说道:“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这样慢慢有进展已经很不错了。”lhfhN

  他们又谈了一些关于审判庭的看法和海里的形势,然后白奥就准备离开了。lhfhN

  临走前,阿玛雅提醒白奥:“大群因为神祇陷入沉睡而有了巨大变化,哪怕有审判官在小镇,另一名主教昆图斯也很有可能会按耐不住来到格兰法洛。”lhfhN

  格兰法洛远处的荒野上,两名老人站在井边,探讨人生感悟。lhfhN

  “是否在某个远古的时期,我们曾有一些宏伟的语言,用来形容天地间的一切,用来形容我们的生活所触及到的全部?这个伟大的词语囊括土地与天空,以及内陆诸国知之甚少的浩瀚海洋......凯尔希,这个词是什么?”lhfhN

  其中一名老人将手搭在井边,问另一个老人问题。lhfhN

  “您不会不知道。”一名头发和耳朵带有淡淡绿色的菲林回答道。lhfhN

  “我知道的并不少,可我仍要日复一日地询问,所有人都摆脱不了未知,而未知会永远地拷问人类。”老人扶着井说,在他的身上就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lhfhN

  菲林沉默了一会,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世界(古萨卡兹语)。”lhfhN4

  “唔,没想到你会用魔族的语言回答,稀奇,一个自诩为医生的菲林,第一反应居然是使用魔族的语言。你的身份就像海上的云朵,变幻无常。”老人似乎在讽刺。lhfhN

  “语言不会因此而改变性质。”凯尔希淡淡回应道。lhfhN

  两天前,在审判庭开完会后,达里奥及时赶回中枢。他带回来的情报使卡门决定在惩戒军出发前提前前往格兰法洛。在路上,凯尔希主动出现在卡门的面前,并以她的学识赢得了卡门的尊重。lhfhN

  “凯尔希,我问了你多少个问题?”lhfhN

  “一百一十个。”lhfhN

  “一百一十个,我活到今天,度过了一百一十年岁月。我问了你一百一十个问题,与我曾经的体悟一一对应。可你仍回答了我的每一个问题。你知道我知道的所有事情。”老人回忆起了过去。lhfhN1

  “可怕的女人,伊比利亚的圣徒仍是穷尽人力所能抵达的顶峰,这毫无疑问。而你超出了这个范畴,所以你绝非常人。”lhfhN

  老人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lhfhN

  “你仍旧得证明你所说的。阿戈尔的现状真如你所说那般吗?海嗣与其根源真的有办法被战胜吗?否则伊比利亚不会信任你。我不会信任你。”lhfhN

  “凯尔希,在我死前,你,你们,必须证明给伊比利亚看。否则,海水会浇灭文明的火,在其他国家准备好之前,它们会越过伊比利亚,它们会......撕扯这个‘世界’。”lhfhN

  “说不定否定泰拉文明与社会的全部过程,在它们的思维的尘埃里,都只是物竞天择的一小部分。”lhfhN

  凯尔希接过老人的话:“又也许,我们并无本质上的差异。”lhfhN

  “呵,也许。但到头来,就算本质相同,为了生存我们仍是要相互战斗。”老者不再言语,收为望向井中的目光。lhfhN

  结束了谈话,仍是要赶路的。lhfhN



  ps:这段井边的谈话很重要,没法删去,我只能尽力将这一段内容缩短。

  实在对不起大家。5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