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称之为事故吗?”风在室内流畅地滑动,女声夹杂着欣喜。kXXqY
“我想我并不应该对您保持隐瞒的态度,您是喀兰的神,也是我所处职务所应该敬奉的对象。我想我需要对您保持最基本的坦诚。尽管这是与同其他人交流所需要忌讳的。”kXXqY
“你似乎很强调自我的存在。哦,不。”风在一片漆黑的室内打转,卷起几张信纸,让它们在空中无谓地飘动。“是叫白玛,对吧。白玛。”kXXqY
声音没有等着白玛回复的意思。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kXXqY
“其实我很久没有这样出来了。不干涉喀兰,也不在意谢拉格。只需要在必要的场合出现,看一看你们。”kXXqY
“你需要一些配得上你职位的谦卑之心。我不想用你们的说法,职责?但好吧,你似乎也不需要这些。我允许你的发问,白玛。谢拉格可爱的莲花。”kXXqY
风把纸张们放下,又捞起桌上的书签。书签左右摇动着,仿佛正在被风把玩。kXXqY
这种略显俏皮,或者说不那么庄重的表现, 让依靠着菲林卓越的视力把一切都一览无余的白玛稍稍放下了一些紧张的情绪。kXXqY
“在祭典的时节来到谢拉格的人以百年的区间为参照其实并不少。我出现只是因为巧合,以及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但这你就不需要提问了。我并不想让我的拒绝把这场谈话变得严肃起来。”kXXqY
“不需要这么严肃。我对你的想法并不是很在意。但你不是个令人讨厌的孩子。就神明这个概念来讲,我应该不是那么庄重的典型。”kXXqY
“诚如向您一开始坦诚的那样,我想我并不适合在这个方面向您遮掩我的真实想法。”kXXqY
白玛的疑问没有得到回答。她细致地打量了周遭的陈设,桌上一动不动却又被如数排列整齐的杂物、以及毫无动静的周围,让她相信大神就像是一开始突如其来的到访一样,也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去了。kXXq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