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很久没有找过扎塔娜小姐了…韦恩少爷。”阿尔弗雷德的语气里带着些揶揄。lpOxr
短暂地停顿后，电话接通了。对面传出的是一个青春洋溢的女声：“你好，你是？”lpOxr
“我知道，又是什么魔法罪犯之类的吧，你找我也只会有这种事。”lpOxr
另一边的女人顿了一顿，旋即语气变得急促：“他是不是艾文·劳文思？”lpOxr
“恕我直言，韦恩少爷…我觉得扎塔娜小姐好像在你没和她见面的几年里交到了新朋友。”lpOxr
“看起来艾文·劳文思在从刺客联盟逃走的五年里做了不少的事情。”蝙蝠侠声音更加低沉，关于他的应对方案我们应该开始制作了。lpOxr
另一边的艾文目送着蝙蝠侠用滑翔翼离开，然后身上的装甲瞬间熄火，失去了支撑，艾文也无力地瘫软下来。lpOxr
“…啧…，失策了…电磁脉冲…果然需要防范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致命了…”艾文按下了几个按钮，摘下了自己的头盔，可以看到他头盔下的脸色惨白。lpOxr
这时一道光门打开就在艾文面前打开，一个穿着燕尾服头戴西帽的性感女人从光门中走出。lpOxr
女人看见瘫软在地上的艾文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艾文，你怎么…”lpOxr
“小扎？我知道了，你是他的青梅竹马…他向你打探情报也是情理之中…还有吊坠，你是通过那个吊坠定位我的是吗？”艾文虚弱地咧了咧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lpOxr
“闭嘴！乖乖躺好！”扎塔娜一只手按住了艾文，开始施咒：“相真出说。”lpOxr
“别费力了，就算是这种状态我也不会中这种咒的。”艾文再一次挤出一个弧度，“而且你忘了吗？对我施咒的下场？”lpOxr
“不就是反噬吗？你以为我会怕那些东西？”扎塔娜急得都快流出眼泪了，干脆直接开始治疗：“疗…”lpOxr
“停下，扎塔娜。”艾文抬起手，按住了扎塔娜的嘴巴阻止了她的施咒。lpOxr
“我还撑得住。”艾文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示意自己还可以。lpOxr
“你又用了魔法对吧，你难道不知道你每次用魔法都是在消耗生命吗？”lpOxr
“可是如果我这次不用魔法我就没命了。”艾文苦笑了一下，拍了拍自己胸口的装甲。上半身的装甲化作一个个细小的颗粒像是液体一样流动起来，最后全部进入胸口的十字架里。lpOxr
可以看到艾文胸口有一处像是十字架一样的伤口，伤口显然没有愈合而且还泛着渗人的红色能量。lpOxr
“你的装甲故障了？”心疼地看着艾文胸口的伤痕，扎塔娜试探着问他。lpOxr
“是蝙蝠侠的电磁脉冲。”艾文摇了摇头，他破坏了我装甲里的耗能装置，这个伤口里的能量没办法消耗掉，我就只能先用魔法短暂地修复一下线路。lpOxr
“他这个混蛋…”扎塔娜愤愤地骂了句布鲁斯，一只手探到艾文胸前。lpOxr
然而艾文还是用一只手止住了扎塔娜的手：“忘记我曾经说过的话了吗？”lpOxr
扎塔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收回了手，她不了解艾文装甲的构造，即使是魔法也不能保证修复艾文极其精密的装甲。lpOxr
艾文没有直接修复装甲也正有着这样的原因，越精密的装甲修复起来就会需要越多的能量，而对于艾文来说，那消耗的就是生命。lpOxr
艾文把装甲重新按到胸前：“待会艾达应该就会注意到我，然后用‘拉斐尔’带我回去了。”lpOxr
“你撑不了那么久。”扎塔娜眼看着艾文的脸又变得苍白，直接拉住了艾文的手，“告诉我，你的基地在哪里，我送你回去。”lpOxr
“扎塔娜，你不必做到这样…”艾文皱起了眉头，“你不应该和我扯上关系。”lpOxr
“在你从路西法手下救下我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这一点，艾文·劳文思。”扎塔娜看着艾文的眼神带着一丝怀念，但更多的是不甘。lpOxr
艾文苦笑了一下：“这是我的罪，该由我来赎。你不能再和地狱那帮人有交集了。”lpOxr
艾文这么说着的时候，天空中一架小型的十字形飞行器（空气力学老师哭晕在厕所里）飞了过来。lpOxr
扎塔娜知道，十字架，那就是艾文的“标志”，那应该就是艾文所说的拉斐尔了。lpOxr
一只手搭住虚弱的艾文，扎塔娜带着艾文走进了拉斐尔。lpOxr
飞机里站着蓝色半透明的艾达，她旁边的墙上摆着一个十字架。lpOxr
扎塔娜看到艾达现在的样子竟然有些愣神：“艾达，你……艾文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吗？”lpOxr
“愣着干什么？给哥哥穿上赎罪者装甲啊！”艾达看到扎塔娜就没好气地催促着她。lpOxr
艾文经过刚刚的折腾已经意识模糊了，扎塔娜也顾不上看到艾文果体这种事了，再次拍了一下艾文胸口的十字架，全身的装甲都收缩起来。lpOxr
然后扎塔娜取下了墙上的十字架，一把按在艾文的胸口。lpOxr
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恢复呼吸一样，艾文突然大口呼吸起来，然后，完全陷入昏迷之中。lpOxr
“好了，耍杂技的女人，你还有脸出现在哥哥面前？”艾达嘲讽地看着扎塔娜。lpOxr
“艾达…啧…”扎塔娜眉头皱了起来，“他和路西法的战斗说到底不都是因为他想救你吗？”lpOxr
“可是是因为你他才下了地狱！如果不是你偷偷使用术式召唤路西法，哥哥根本不会去找你，我也不用死，哥哥也就根本不会有那种伤口，他也不用受这三年来的苦。”lpOxr
扎塔娜也被艾达惹恼了，艾达只是在拼命地揭她的伤口：“你真的不怕我把你的真实面孔告诉艾文吗？”lpOxr
“你大可以把这些说给哥哥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和哥哥说过这种事了。但是哥哥果然还是最信任我。”艾达脸上露出了有些病态的笑容。lpOxr
“…别做梦了，他只是把你当妹妹而已，就算是妹妹，你也只是个替代品。”lpOxr
“他愿意把我当做妹妹，我就做他的妹妹，即使我并不是那个‘艾达’也无所谓，我的一切都属于哥哥。”艾达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红晕。lpOxr
很难想象，半透明的影像居然能呈现出“红晕”这样人性化的东西。lpOxr
扎塔娜早在三年前就觉得艾达会变得很可怕…但是现在…艾达已经是她无法阻止的了…她是艾文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当然，前提是她现在还能被称作是“人”。lpOxr
扎塔娜脸色阴晴不定，眼睛瞪着艾达的影像，银牙紧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lpOxr
“照顾好艾文。”扎塔娜硬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然后深深看了一眼昏迷的艾文，转身走进一道光门之中，“如果你对他做出什么不对的事情…我会来找你的。”lpOxr
等到扎塔娜完全消失了，艾达这才低头看向脸色慢慢变得有些血色的艾文。lpOxr
一只手抚摸着艾文，艾达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对不起…我不在的时候…让那只蝙蝠对你做了这种事。”lpOxr
“让我来看看那只蝙蝠和你说了什么吧…”艾达轻喃着，摸了摸那个已经报废的十字架。lpOxr
本来应该已经报废了的十字架居然在艾达的抚摸下闪起了一点点蓝色的光。lpOxr
“还有，如果我发现克莱文已经被你杀死了，我会回来找你的。”lpOxr
“竟敢威胁哥哥…”艾达再一次露出了病态的笑容，“那就按照哥哥说的吧，蝙蝠侠，你再也没有机会找哥哥了，当然，也没有机会再找任何一个人了…”lpOx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