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感觉到了吧，那个女孩儿，那个律者的身上，携带着你意识的羽渡尘。”lqn0X
琪亚娜离开后，白辰询问自己羽渡尘羽毛中的符华影像。lqn0X
“真是不可思议，你说的对，我确实和一名律者融合在了一起。”lqn0X
“但我能确定一件事，她是个好孩子，即便她是律者。”lqn0X
符华脸上露出难色，她的性格不允许她说谎，可如果真的要说实话，那确实有点破坏气氛。lqn0X
“嗯，我不知道你们是如何看待律者，但我知道曾经有过人化律者的前例。律者也不一定完全就会和人类为敌……这中间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原因。”lqn0X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精神波动，从包间的内侧传来。那是符华所开发的，太虚神剑的精神波动，如同水波一般的精神纹路，即使是隔着一堵墙，也可以清晰感受到。lqn0X
“看来我与她的关系真的很不错。我原本以为，我不会再传授任何人太虚剑意。”符华有点惊讶。lqn0X3
白辰倒是早就知道会如此，当琪亚娜决定从空之律者核心中夺取力量的时候，符华就会主动教导她太虚剑意，这也成了往后琪亚娜克敌制胜的法宝，简直等同于主角的爆种外挂。lqn0X
根据符华的说法，每个人的太虚剑意都不相同，历史上攻击性最强的太虚剑意来自于太虚门下李素裳，而符华的太虚剑意特点就是堂皇大气，至于琪亚娜，恐怕是天魔解体大法一类的东西。lqn0X6
“她要是能像学会太虚剑意一样，学好微分方程、数学物理方程、张量分析、微分几何、特殊函数、复变函数和积分变换。我就不用在她身上耗费这么多时间了。”白辰观察着那边的学习进度，忍不住吐槽。lqn0X38
与其说是吐槽不如说是抱怨，虽然崩坏世界，毫无疑问是一个巨大的世界，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在这里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准备，可琪亚娜的学习进度，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只能说是微乎其微。lqn0X3
这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两个月，足够让一个历史系的学生，完成他的毕业论文，并拿到诺贝尔奖！lqn0X1
（这里指的是德布罗意，关于两个月完成毕业论文并拿到诺奖，是物理学传言中的一个玩笑，因为谣言据说他的毕业论文只有一页纸！）lqn0X3
而他的琪亚娜到现在还没学会微积分！lqn0X2
她甚至要从导数开始学起，这让白辰一度怀疑，圣芙蕾雅学院是一所美术学院，里面的教学宗旨是考不上就二战，最大程度避免了考生落榜就失业。lqn0X3
“不……虽然不太确定那些是什么，可当年即使是李素裳，也没能学会全本的九章算术……”符华还在为琪亚娜辩解。lqn0X1
“太虚神剑，越是心思纯粹的人，越容易习得。这是一门笨办法，所以在这一道上有所天资的人，往往思绪都不会那么巧妙。”lqn0X3
用最委婉的语气说出了琪亚娜是个笨蛋的事实，符华重新缩回了羽渡尘的羽毛中。lqn0X
“你拿着羽渡尘，没有什么用。你无法使用羽渡尘，我也不会教你太虚神剑，除非你杀死我的本体，否则，羽渡尘不会轻易接受别的主人。”lqn0X
“我本来也没指望羽渡尘能帮我什么。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说说话，做得到吧，赤鸢仙人。”lqn0X
“……真是个奇怪的律者。好，我答应你，我也想知道，律者心中究竟都会有什么想法。”符华对白辰的直球有些意外，可还是答应下来。lqn0X4
这片羽毛其实是一片用来存放记忆的羽毛，有一些连现在的符华本体都忘记的事情也存放在这里。在这些记忆的影响下，羽毛中的符华投影竟然是那种对外界出乎意料感兴趣的性格。lqn0X
就在两人悄悄交谈的时候，那边的琪亚娜在班长的帮助下已经构筑出了属于自己的太虚剑意。lqn0X
不得不说，符华经历了万年时光，开创出的太虚神剑，确实有特殊的地方。琪亚娜对于体内能量的掌控，以及对西琳意志侵蚀的抵抗，瞬间增强了许多。lqn0X
她之前就像是守着一片**大海，却只能用衣角沾湿里面的海水。而现在她的手里有了一个大浴缸，虽然对比大海依旧渺小，可至少也能玩玩泼水节。lqn0X
空间波动在房间里扩散，白辰能看到，一股属于空之律者的崩坏能，在多维空间中传递。它们相互纠缠，按照一定的顺序排列，对空间和维度做出相对的干涉，让那些原本构成空间的固定的数学坐标扭曲变化。lqn0X
这场景，让白辰想到了黑洞的时空曲率与辐射图。他曾经设计过，用律者权能制造黑洞，当然毫不意外的失败了。空间不是那么容易改变得特别精准的东西，在琪亚娜手中这种扭曲更是非常粗糙，可至少比以前那固定的十二米位移要强的多。lqn0X3
银色长发在身后飞散，一只眼睛是澄澈的天蓝，另一只眼睛却在夜色中散发着夺目的金色光辉。lqn0X
赤金的瞳孔中仿佛有星辰闪烁，能看到世界的起源和空间的中断。lqn0X
自从成为空之律者后，她的身体内还是第一次充满力量。虽然这力量来自于她所厌弃的地方，可不得不承认，正是这样的力量给了她守护自己想守护之人的可能。lqn0X
“当然是来当我的Servant（从者）。”白辰拿出了留给自己的伪书。lqn0X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