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先过去吧，强电磁的工具需要放在这间维修间，不过我想你应该没有随身携带。”lrb3V
“和话题紧密贴合的...损伤；你虽然负责学习装置的开发，但实际上还没见过培养仪吧？”lrb3V
布束砥信随意地往身旁的铁罐子投去视线，接着立刻羞红脸颊叫喊了出来。lrb3V
“真是可爱的反应呢，看不出来能把那些研究员训成那样子。”lrb3V
“Unbelievable，unforgivable，unimaginable！”布束砥信语无伦次地摆手：“我只是受不了他们质疑我的发明，啊啊比起这些，她们的身体就赤裸裸的放在这里吗！”lrb3V
“Unfortunately，yes.”芳川桔梗耸肩道。lrb3V
“加个遮光罩啊！无，无论如何，起码负责人是女的对吧！”布束砥信抓住最后一根稻草。lrb3V
“如果不是喜欢留超短发，内分泌失调的女孩子，那个负责人应该是男的。”lrb3V
芳川桔梗堵上了她的念想：“不过她们的道德规范同样很微弱，完全没有节操观，我作为负责维护她们的学者，偶尔会见到她们一脸无辜地当面脱下内衣，讲也讲...”lrb3V
布束砥信捂着额头问：“回到正题，你发现的线索是什么？”lrb3V
“接到0075的异常之后我们对生产流程进行了排查，最后发现培育0075的培养仪缺损了一小块电磁屏蔽壳，现在已经被隔离起来了，就是这个。”lrb3V
在芳川桔梗的指引下，布束砥信靠近受损的培养仪，花了半天才发现角落处微不起眼的一块破损。lrb3V
“嗯...为了防止御坂妹妹在成长过程中，磁场互相干涉，对仪器的运行造成损害，因为对人体有毒不能镶嵌在内侧，也为了维护方便，但是负责人检查过后就忘记修了...布束小姐？”lrb3V
“人脑最早在几岁就能开发出能力呢？”布束砥信靠在培养仪上，幻想着自己以身处其中的御坂妹妹的视角看待世界：“事先声明，只是不成熟的猜想。”lrb3V
“或许因为这处破损，导致幼生期的御坂0075意外地接入了御坂网络，共享了正在进行实验的个体的意识，因此在接触Testament之前大脑便被激活，同时学会了死亡和恐惧的概念呢？”lrb3V
“那个家伙，因此对和御坂妹妹的交流产生了阴影，下意识地认为同她们接触便会承担死亡地痛苦，大脑本能地保持回避，从而也限制了能力的发展，脑结构的改变和独特人格的形成，使她恰好走入了属于LV0的范围...”lrb3V
布束砥信掏出电话：“喂，我是...所长？什么？是，我马上就到！”lrb3V
检体番号0075，漠然端坐在0083、0104、0074三位御坂妹妹座椅中轴线的对面，翘着二郎腿，如同不可一世的女王。lrb3V
连稍微对正眼睛的角度都不赏赐给其余三人，双手抱头后仰，无聊至极地自言自语：“按时间来讲很快了。”lrb3V
“什么时间快到了？御坂很质疑0075的精神状态，但为了得到外出的权限还是装出不在意的样子说道。”lrb3V
“0075号真帅气呢，太美丽了。御坂为了获得胡萝卜块、面包和酸奶的情报，恬不知耻地夸奖着和自己基因层面完全相同的0075。”lrb3V
“陪布束小姐外出检查的权利，请务必交给我吧！御坂想要靠直白的请求打动0075号。”lrb3V
“哼，那种事情稍微动一下脑筋就能想明白啊。”御坂0075打了个响指，痛快地说出答案：“自然是让0104号去。”lrb3V
“Jesus！Slience！please！...哈，停止这奇怪的口癖，也不要三个御坂一起发问本御坂，显得你们像围着主人的小狗一样，啧。”lrb3V
御坂0075的眼中闪烁着讽刺的光芒，带着完全不容置疑的口吻，她说道：lrb3V
“观察检体番号吧，按号码分0104号是我们当中最后“出生”的，虽然对于我们而言出生的定义很难决定，但不论按什么标准决定我们的出生时刻，她都应该是在座各位中最小的个体，这总明白吧？”lrb3V
“她去外界接受检查，顺便接受各种体验。你们反正会通过那恶心的网络实现窥阴癖的欲望，把0104的情报看的一干二净，有损失吗？”lrb3V
“...更不用说这样一来，你们俩就是她的 姐 姐 啊。”lrb3V
御坂0074突然从椅子上站起，口中念念有词，对于她的“就位”，御坂0083和御坂0104透过御坂网络瞬间领会，淡定地陪同她一起向门外走去。lrb3V
检体番号0075，沉着脸，抬手甩动长发，用不屑地语气开口道：“以为我会被排除在外吗？”lrb3V1
“检体番号0053，御坂进行实验前的最终确认，开始之前，请确保您已经做好准备。”lrb3V
御坂0053号端着与她校服的气质完全不符的钢铁，反射着寒光的F200R突击步枪，语气沉稳地进行“最终确认”。lrb3V
这样的枪械面对一般人而言是杀器，而在一方通行看来，和小孩子的玩具没什么区别。lrb3V
上至研究者，下至实验中的小白鼠，都对计划心知肚明。lrb3V
经过树形图设计者的计算，只要身为LV5 的一方通行在对应的20000个不同的战场杀死20000名御坂美琴的军事克隆人，就能抵达SYSTEM的高度。lrb3V
也即是，御坂0053在得知自己会被杀死的情况下，仍然彬彬有礼地，向着即将挥下屠刀的暴徒，伸出刚刚洗好的脖颈以示礼貌。lrb3V
“哎~好感动，抛开战斗力不谈，你们的心理素质倒是不错嘛。”一方通行保持着及其放松的站姿，冷笑着开口道：“突然袭击还能有点惊喜性...虽然最后结局都大差不差就是啦。”lrb3V
御坂0053干练地举起F2000R，以比肩特种部队的速度快速向瘦弱的少年倾斜弹药，子弹触及到娇嫩皮肤的瞬间，却诡异地反向回射，0053拼尽全力激活了自己的电磁场，才让自己免于被子弹直击瞬间毙命的结果，但LV2的缺陷电气终究能力有限，四肢，腹部等部位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严重制约能力的伤痕。lrb3V
御坂0053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缓缓爬起，手中掏出一把匕首，将视线收敛到白色少年的四周，丝毫不敢偏移。lrb3V
“喂喂，你这样很像是被歹徒袭击了之后，拿出小刀保护自己的大小姐啊。”一方通行狞笑道：“可惜没有警备员或者烂好人来救你。”lrb3V
“顺便一提，这实验场的白色围墙实在简洁的令人犯恶心，所以，我想用你的血...”lrb3V
狂风席卷，御坂0053的视觉系统尚未有效响应的瞬间，少年血色的虹膜便来到了她的面前。lrb3V
只要轻轻一碰，0053的鲜血就会比最壮观的喷泉一样从体内抽离，她的生命也会因此消逝。lrb3V
御坂群中的御坂0074忽然痛苦地捂着脑袋蹲伏，发出意义不明的痛苦声音，另外等待命令的御坂疑惑地检查起她的状态，一道红色的电光诡异地亮起，大门的指示灯瞬间改变，站在最前排，最为醒目的御坂妹妹，在同伴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离弦之箭般冲了进去。lrb3V
一方通行的手指停留在御坂0053的脸颊上，妹妹们第一次体验到触摸他而不丧命的感觉。lrb3V
御坂0053大口喘气，为得到延长的生命感到困惑，愣住了。lrb3V
一方通行缓缓转身，视线集中到御坂0075的长发，和与众不同的面部表情上：“原体？”lrb3V
“检体番号0075，为什么要闯进御坂的实验场？”身后御坂0053困惑的声音否决了他的猜测。lrb3V
一方通行抬起胳膊，捂着嘴狂笑，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短短五秒，0075造成的影响消耗了他在整个0053实验过程中都没有损失的体力。lrb3V
御坂0075颤抖着双腿，光是直视着眼前的少年，眼角便不自觉溢出泪水，但仍强撑着朝他大吼道：“御坂是会死的啊！”lrb3V
“呃，不是你提醒我，我差点忘了实验内容是杀了她呢。”一方通行歪了歪脑袋，饶有兴致地观察着0075：“所以呢？”lrb3V
“所以御坂们也不想死的啊！”长发的个体撕心裂肺地，哭喊了出来。lrb3V1
一方通行浑身一震，任由刘海遮住双眼，不让自己的表情暴露在外。lrb3V
“子弹入体的时候，被利器切开骨骼内脏的时候，好疼，好难受，而且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感受不到，像沉入又深又冷的海流一样...”lrb3V
御坂0075双手怀抱着自己的肩膀，向着“杀死了”她52次的魔王，发出了用尽全身力量的控诉：lrb3V
“御坂们也有情感！也是会害怕！会流血！流着温暖血液的人啊！”lrb3V
“求求你了！拥有如此力量的你，没人能伤害到你，只要你愿意停下来！我们就都不用死了啊！”lrb3V
御坂0075吼完之后，便如同被欺负的小女孩一样，坐倒在地上哭了起来，看着她垂到地面的长发，看着光滑地如同镜面的地板，看着地上滴下的鲜血。lrb3V
内脏，肢体，黄色的脂肪混合着血液的残缺人体开始在眼前显现，某个难以说出的想法渐渐成型，在他开口，付出行动，使其形成力量之前——lrb3V
来自背后，淡漠的，噩梦般的声音将他的幻想击得粉碎。lrb3V
御坂0053以完全莫不关己的语气，提供足以杀死自己的“呈堂证供”：lrb3V
“御坂只是用化学物和药剂，按动按钮就能批量生产，单价18万日元的人造物，为什么同为御坂的御坂能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能接入网络，御坂完全不能理解。”lrb3V
“御坂除了作为实验之外还有什么价值？还请你，不要为了御坂而哭了。”lrb3V
“呐，我在和你讲话啊。”一方通行转头看向御坂0053：“某个小鬼可是豁出了生命危险在和我对峙，你就这副德行来回报吗？”lrb3V
“我自然也不是什么大恶人，这样吧，你在这里明确表示自己不想死，不想将实验进行下去了，本大爷就发善心放你一条生路。”lrb3V
“说啊！”御坂0075看着弯腰捡起手枪，将枪口缓缓举向少年的御坂0053，用尽了肺部的全部空气，和身体能用于发声的全部肌肉的所有力量：lrb3V
御坂抬起眼睛，望向流泪哭泣的御坂0075，挣扎着，挤出了最后一句话：lrb3V
子弹被反射到了天花板上，御坂0053毫发无伤，疑惑地注视着仍然生还的自己。lrb3V
她朝着呆呆望着自己的御坂0075露出了微笑，手指再次收缩。lrb3V
御坂0075发出了尖锐灌耳的悲鸣，好像被杀死得是她自己一样痛苦，喘着气站起身，向着一方通行迈开双腿：“我要杀了你！”lrb3V
拳头在碰到他的鼻子之前，无力地锤到地面，发出了清脆嘹亮的响声。lrb3V
御坂0075挣扎着想要摆脱从背后制服她的御坂妹妹，怒吼谩骂道：“你们不是最想干掉他，宁可死都不投降吗？还拦着我干什么！”lrb3V
“超出计划外的实验内容会产生干扰，大家都会因此而困扰的。”御坂0104驾着0075的胳臂：“记忆和经验会经留网络得以保存，御坂...”lrb3V
“唉，所以说你们真的很没劲啊。”一方通信摆手道：“好了好了，我听你们的就是了，别用恶心的腔调说话，学学这只...叫0075的来着，哭的声音多好听啊。”lrb3V
“抱歉，发生这样的事故是我们的责任，这个异常的个体我们会立刻处理掉。”男人的声音透过播音器回荡在实验场中，听到“处理”二字，二人皆是眼睛一缩。lrb3V
“检体番号0075甚至处于LV0状态，想必会干扰绝对能力进化...”lrb3V
“那你们就随便再生产个20001，18万元不是吗？本大爷都能掏出两万份。”一方通信从平地诡异地“跳起”，像蜘蛛一样站在侧墙上，弯腰注视着观察窗的另一面：lrb3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