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应该快乐吧 1
奥托想骑着马回去的，走的是夜路，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个时候走，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着修说，你要跟着我一起走吗？3tFpB
明明结束训练后，饱餐一顿的他们应该选择美美睡上一觉，然后坐着营地的车去柯洛斯滕玩上一玩，没有必要晚上回去…但是奥托却很想回去。3tFpB
“我的话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要叫上卡莲姐和优菈姐她们吗？”3tFpB
虽然很累，但是修并没有拒绝奥托的回答，尽管此时他真的很累，很想睡觉，他坐在床边上，看着那诱人的枕头，眼睛满是疲惫。3tFpB
“……为什么不拒绝？说不定你说明天走，我现在就不想走了。”3tFpB
奥托看着那么累也说会跟着他一起回去的修，也是感觉到自己有些无理取闹起来，他选择躺在床上3tFpB
奥托犹豫了下，然后点了点头，因为现在要回去的话是不安全的，可能会麻烦其他人保护他一起回去，或者说，回去的请求会被拒绝，因为总教官，劳伦娜肯定会说，这是不必要的。3tFpB
“但是我不想劝你，我觉得你希望我不会拒绝你，如果我拒绝的话，可能我们会有一点……说不上是什么的东西。”3tFpB
“当然只要不是伤害别人的事情，那怕无理取闹我也会答应，毕竟，我当初提出来训练营，很多人也说我是无理取闹。”3tFpB
似乎是后知后觉，修忙着补充说着，不过即便如此，他的话也让奥托很是开心起来。3tFpB
“还好，不过因为少了你，我们的学习进步也差了点，另外，有件事，我不是很明白，他们对于很多贵族有偏见。”3tFpB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有些累，所以修的说话总是带着不假思索的感觉。3tFpB
“那很正常，你看其他三大家族的人会不会和平民过多玩？”3tFpB
因为我的家里人也是让我和外面的贱民少接触的，所以奥托一点不觉得他们不喜欢有什么问题。3tFpB
暂时不能解释清楚的奥托把回答放到了未来，修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去拿起一瓢冷水给自己清醒清醒。3tFpB
两个人也是很快收拾好，准备去找劳伦娜总教官请假，不过再此之前，他会让萨尔蒂准备好马匹，奥托也是找到了萨尔蒂，然后去询问老师要不要今晚就回去，他想回去，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在所有人都不会碰巧的时间，回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里去。3tFpB
“少爷，你确定要晚上的时间回去吗？那样说不定会遇到危险。”3tFpB
已经乐此不疲在营地当养马人和后勤人的萨尔蒂终于回想起来了他的身份，嗯，他还是奥托的侍从呢。3tFpB
而跟着他一起的修则是有些瞪着眼睛，营地不能携带侍从，规定。3tFpB
“准确来说，我是被招募进来从事后勤活动的，毕竟运送食物和日常用品方面，总是需要人来进行的，我在阿波卡利斯家的任务只是照顾奥托少爷，他进来后，管事大人便是让我在这里谋个职位。”3tFpB
萨尔蒂笑着解释说着，个中缘由便也是不细细说明，修看着他和奥托。3tFpB
“难怪阿瑟爷爷总说，什么样的家主有什么样的仆，你们两个真的很像都是谜语一样”3tFpB
这时候，奥托也是注意到，自己侍从身上红韵未消的吻痕，对方在这座营地里面，过的并不差。3tFpB
“咳咳，少爷，暂且体谅一下，这座营地对于主仆关系很是禁止，虽然我很想在你的身边照顾你。”3tFpB
萨尔蒂言辞很是诚恳的说着，因为作为安插进来的人，萨尔蒂的活动也就是那些罢了。3tFpB
“没关系的，这些我不在乎，你去和……我和你去找老师吧，今天晚上我就想回去，有老师在，就没问题了。”3tFpB
萨尔蒂看着很认真的奥托，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劝着。3tFpB
“但是少爷你还没有受过马术训练吧，而且下午才高强度训练完…”3tFpB
“这些都没有关系，萨尔蒂，你会听我的话的，是吧？”3tFpB
于是萨尔蒂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开始准备马匹去了，奥托去找云难善，因为训练已经结束，所以在活动上面稍微自由了一些，但是却也不会太过自由。3tFpB
奥托需要先向总教官申请，毕竟真正休息的日子是星期六星期七，不过，等找到总教官的时候，她却是和云难善一起在研究药剂。3tFpB
说实话，奥托看着劳伦娜总教官还是有些害怕的，因为开学第一场课太过刺激，让他现在都在记忆犹新。3tFpB
云难善和劳伦娜站在一堆瓶瓶罐罐处，针对着一些药粉和虫子进行讨论，暗绿色的雾气在一个玻璃瓶里面沸腾浮现，在黑夜里面，让两个人看上去好像故事里面的巫女一般。3tFpB
虽然就劳伦娜本身而言，她的外貌也很符合巫女那种美艳的外表，因为是做着研究，没有穿着那套短裙低胸皮甲衣服，而是相对充满学者风格一般的黑色围裙，白色纽扣的长袖衣，带着同样的白色织布手套，头发被盘成一团。3tFpB
在两个人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云难善却是发现了他们，他只是拿起桌子上一个小圆球丢过来，在两个人的面前炸开，一股带着严重辣味的白雾便是被奥托和修感觉，原本的困意瞬间消散，两个人呛着鼻子，眼角带泪的走了进来。3tFpB
“现在应该是休息时间吧，你们两个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因为明天休息，所以放松起来了？还是卡特那家伙的训练太轻，让你们精力无处挥霍？”3tFpB
将手里的药瓶放下，劳伦娜便是站在他们面前，那带着审视的紫色水晶一般的眼睛，和她的语气和态度让奥托和修知道，不是正事的话，他们两个可能就要遭殃了。3tFpB
“别那么凶嘛，劳伦娜，也许你说话的方式可以温柔一些，这样凶的好像审问可是会让人紧张的”3tFpB
云难善也是将他面容上的口罩摘了下来，拍了拍奥托肩膀，示意他放松些。3tFpB
“我想今天晚上就回柯洛斯滕，需要云老师保护下我们两个。”3tFpB
“没有事，不过总教官你可以当做我想早点回家，修则是因为是我的朋友，所以陪着我一起回去。”3tFpB
“我可不觉得，我们两个的关系会密切到你会考虑我的想法。”3tFpB
云难善摊手，对于奥托的话不发表意见，他只是一个老师，在营地里面，要听劳伦娜的。3tFpB
“……你知道吗？小家伙？按照正规的训练，规定的时间所作的时，其他时间的禁止便是绝对，你要是想回去，便不应该晚上来和我说这个。”3tFpB
“但是我还是会同意你离开，因为你的老师给我的帮助不小，同时，你应该感谢你的姐姐比安卡很喜欢你，而我，很讨厌她！”3tFpB
劳伦娜在奥托略带惊奇的眼神下点了点他的额头，属于她的淡淡草木清香，又好像家里的茉莉一般，很近，也让奥托有些害羞起来，因为他也是青春期的男孩子。3tFpB
劳伦娜同意了，云难善便是带着这两个晕乎乎的孩子走出去，拿出有些恶臭的瓶子给他们闻一闻。3tFpB
“以后别随便靠近那个女人啊，她身上有带着致幻作用的香水味道，不然一不小心就被迷住了，可就是那个女人的玩物了”3tFpB
不过两个孩子则是因为云难善刚刚的东西而呕吐起来，看得出，刺激性还是不小的。3tFpB
等回过神来后，修对于云难善的说法表示很有兴趣，因为在帕恰里的课上，也是对他们特意说过，在不同的地区，会有各种相似却不同的理由些许物品来影响人精神的巫毒之术，也可以说黑魔法。3tFpB
云难善拍着他们的背，各自送了一束内力过去调节身体，然后也是去马厩那里准备马匹了。3tFpB
“医术不只是治疗，还有下毒，不过毒不一定是要杀死别人，正如这里有句俗语说，爱情是毒药，中了它后无药可医一样，毒也可以是影响人的精神和身体的东西。”3tFpB
“听上去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欸，强制改变其他人意志什么的。”3tFpB
修对此明显不喜欢起来，对受卡斯兰娜教长大的他而言，言行观念带着不低的认识。3tFpB
“谁知道呢，当一件事物的存在和用途有了后，那么便代表他被人所需要，比如毒素，对于崩坏兽和死士而言，它们依旧可以被毒素影响身体的发挥，又比如可以利用毒素对身体进行增强，在战场上救你一命。”3tFpB
云难善也不传输什么正确或者错误的观点，他只是把一些事实拿出来，实际的让这些孩子们去自己判断。3tFpB
“就好像刀剑可以伤人却也可以保护人一样，要看你怎么根据情况和实际去使用。”3tFpB
说完这话的时候，三个人已经走到了马厩，这里被人点上了灯，萨尔蒂则是牵着三匹马在那里进行简单的喂食和打理，其中就有云难善过来这里的马以及修自己带过来的小黑马，后者有名字，叫作暗，最后一匹……3tFpB
“我暂时还不能离开，奥托少爷，因为我的工作要持续到明天，这匹马是给你准备的，当然，如果你觉得不需要，可以和云先生一起骑。”3tFpB
奥托看了看马，嗯，他还真不会骑，不过让他坐在老师怀里骑马，他也觉得这样显得他很无用，于是他想了想，还是准备自己单独骑一匹马。3tFpB
索性这里的马都是驯服过的，萨尔蒂也是考虑到奥托的情况，选的马也很温和，在云难善和修的教导下，奥托很快便可以在看护下骑马前进了。3tFpB
于是三个人也是在夜色愈发浓郁的时候，凭借劳伦娜的手令出了营地，走在不怎么透光的森林里面，挑着油灯慢慢前进。3tFpB
走出来的时候，奥托很开心，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开心，但是这种无理要求被蛮足的感觉让他的精神得到了很大的满足。3tFpB
不过这种满足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阴森的氛围让奥托有些不适应，那身形诡异的树，在灯光下的阴影宛如一具具魔鬼在张牙舞爪，属于教廷的吸血鬼和活死人还有幽魂故事此刻也是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面浮现。3tFpB
而身边的同行人里面，云难善平和很正常，但是修也很平静的感觉让奥托感觉不太行，为什么你不害怕？3tFpB
“嗯，我是卡洛斯哥哥送过来的，他来天命总部进行授职仪式，顺便就带着我过来的，我们没带什么护卫，就是两个人骑着马，从亚平宁半岛的意大利那不勒斯的卡斯兰娜庄园开始，越过阿尔卑斯山山脉跨越多瑙河过来的，走夜路是很正常的事情。”3tFpB
修说起这个的时候，似乎也是想要找点事，避免眼皮一闭就睡觉的局面虽然话题不算少。3tFpB
“我家离地中海只有几公里的距离，很近，不过我一直没有去看过海，也没有去问问海风是不是真的有那种咸咸的味道。”3tFpB
“那时候我的范围也只是城堡附近，因为身体不好，加上我也不敢随便出去，所以就只能从书本里面去感受外面是什么情况，大部分时候也是想着怎么训练身体。”3tFpB
“这和我差不多，我也是基本在家里，没怎么出去外面，不过比起你的训练，我是研究一些东西来消磨时间，然后就是学习。”3tFpB
云难善在一边听着这两个孩子互相讨论，他们很像，但是在面对自己的遭遇的时候又选择了不同的方向来改变，嗯，虽然，他们都比这个这里上百分之八十多的人要幸福了。3tFpB
“说起来，修，卡斯兰娜的人好像很少啊，在这里我就只看到了你，优菈，还有卡莲。”3tFpB
奥托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关于卡斯兰娜的人真的好少啊，总部营地都只有三个。3tFpB
修摇了摇头，他对自己家族其实也不是有那么清楚的认知…主要也是他没怎么上过学，说出来有些丢人和惭愧就是了。3tFpB
“卡斯兰娜的人不少，不过能被赋予卡斯兰娜姓名的不多，死的也多，来总部的也少。”3tFpB
“卡斯兰娜家族一直是贵族联姻的首选，因为他们血脉的强大性，而考虑到家族的原因，其中，属于卡斯兰娜家的女性基本上更加受到追捧。”3tFpB
“但是外嫁的卡斯兰娜往往经过几代后，他们的血脉浓度就会减少，就好像上帝的恩宠只是凝聚在这个名字上一样，尽管后面的家族依旧具备卡斯兰娜的崩坏能抗性，但是却会越来越弱。”3tFpB
“而带着卡斯兰娜名字的虽然血脉会稳定遗传，但是具体表现的效果也是各种不一，有些会表现弱，有些会表现强，这些弱的一般被视作分家。”3tFpB
“强弱的不同，但是所有卡斯兰娜都拥有着对抗崩坏的决心和帮助他人的意志，所以他们的归宿往往是拿着武器死在战场上，在崩坏对抗的前线里面，死的最多的贵族永远是卡斯兰娜，他们不需要多么安逸的环境，只是想着将崩坏的对抗进行到底，因此许多卡斯兰娜的子嗣都是在靠近战场和就地培训。”3tFpB
这时候就是云难善给两个小家伙回答问题了，他总是知道很多，无论是东方的还是这里的。3tFpB
“原来我的同族都是这样努力的吗？那么我要更加努力了，我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卡斯兰娜！到时候我也要架着暗在崩坏战场上驰聘，像是黑色的风或者暗色的闪电，你说是不是，暗？”3tFpB
修紧着拳头，很是认真的打着气，而对于他的言论，托着他的小黑马也是哼着鼻子回复着，此时的它不像来的时候那样骨瘦嶙峋，已经长膘了不少，看上去更加具备神采。3tFpB
“那么我相信修可以做到，我相信，你和卡莲肯定会是对抗崩坏里面的重要存在。”3tFpB
奥托也在一边不吝啬的送上祝福，这祝福也是让修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觉得自己和姐姐还是存在差距的。3tFpB
“那么我肯定会好好努力的，到时候，奥托，你肯定也会成为一个优秀战场指挥家和大发明家，一定是对抗崩坏的关键存在。”3tFpB
阿波卡利斯和卡斯兰娜是分工明确的存在，战斗和指挥，他们就是一文一武，彼此互为獠牙，撕扯着名为崩坏的猎物，而沙尼亚特则是安慰民众，提供治愈，这是课本上的信息，也是约定俗成一般的情报。3tFpB1
“嗯哼，你们两个肯定都不会是普通人的，放心好了，毕竟有我来对你们进行教导的。”3tFpB
云难善也是难得的对自己进行了一波夸赞，而其他两个小家伙也是附和说着。3tFpB
“已经可以看到星星了啊，还是一如既往的浩瀚和美丽呢。”3tFpB
光线变得明亮了起来，走到一处小溪流淌的地方，森林出现裂空，星星和月亮便是欢呼雀跃的跳了出来。3tFpB
夜晚的星空，那是浩瀚和无垠的代表，密密麻麻的星辰如同远古的低语，以特别的图案，传荡着星空的美丽，光暗的闪烁里面，却又带着恒古不变。3tFpB
因为是水路，耳边还有着溪水潺潺的流动声音，带着夜晚独特的合奏，两个孩子也顺着云难善的声音看向了星空，他们不只是一次看向星空，过去无事的时候，他们也总是如此。3tFpB
“星空很美，因为它的美是不变，是广阔，也是一种永恒。”3tFpB
带着憧憬和向往的声音成为了两个孩子理解星空的旁白。3tFpB
在天空上，在所有闪烁的星星里面，会有一颗最亮的，长久的明亮，在月亮的光辉下，也不见的暗淡。3tFpB
“那叫金星…对于你们来说，是天命原典里面的晨星，是那位神明之子的化身，永久的明亮是他对人于黑暗的指引。”3tFpB
“在我那里，他叫启明…或许你们听不懂，但是也同你们那位上帝之子一样，这颗星星，在我知道的过去里面，也是一位伟大存在的象征。”3tFpB
索性，马的前进并不是需要那么控制，不然对于三人抬头的动作而言，结果便是被摔的狗吃屎。3tFpB
但是此时不担心这些问题他们只需要看向天空，看着头顶，嗯，感觉麻了，就可以弯下来，索性，那颗亮星星不需要抬太高。3tFpB
“这个星星，负责物资管理的米娅姐姐也和我说过，不过，她对我说的是，星星很亮，很漂亮，但是这么亮的星星身边却没有其他亮的星星，很孤独，不过他父亲说，它其实并不孤独，因为它很亮，所以其他发亮的星星不敢靠近，但是它的身边有不会发光的暗星……后面她就没说了。”3tFpB
修听着云难善的说法，想到了什么，然后便是也说了出来，米娅是营地管着后勤的一个人。3tFpB
“不会发光的星星才能靠近那最亮的星星嘛……听上去就好像是星星舍弃了自己的光一样。”3tFpB
奥托嘟囔着，就好像很多故事一样，为了爱情，为了陪同，总有人会牺牲一些自己展现的东西，去换取那个结果。3tFpB
“既然是要陪着，为什么不都闪耀的陪着，然后一起成为天空被记住的存在呢。”3tFpB
奥托看着天上，那颗星星的周围，真的会有一颗不会发亮的星星吗？为什么不发亮，为什么不想被其他人注视吗？又或者……是因为，有牺牲一切想要陪在那颗星星身边？3tFpB
“也许是因为它太闪耀了吧，闪耀到，绝对不会有其他明亮的星星真正靠近，而靠近，也会被遮住光辉。”3tFpB
闲聊持续走着，云难善会说着很多他们喜欢听的有趣故事同他们，这让原本可能阴森的路途宛如一场刺激的故事会一般，直到最后夜色很深了，他们不知不觉会睡着，直到薄雾的时候，阳光给他们提供了油灯无法企及的明亮后，他们再次回到了那个小镇。3tFpB
奥托：“老师！老师，你觉得独一无二的圣诞树该怎么找啊，是品相，色泽还是翠青挺拔？”3tFpB
云难善：“那都是别人的标准，我一般不看这个，当然，这些标准也不能说没有用，毕竟很适合大众来辨别好坏。”3tFpB
奥托：“那么，老师，我们在这里找了那么久，你想要的圣诞树是什么呢？”3tFpB
云难善：“用我教你的神州话来说的话，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独一无二的圣诞树，便是你看见了，便是知道，它对你，独一无二。”3tFpB
云难善：“嗯，只是看见她就可以知道，她是你独一无二的圣诞树，不过，倒是辛苦你陪我找了这么久了，等圣诞节那天，你来给我挂上星星吧。”3tFpB
奥托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念无与为乐者，遂寻同室好友修，与客舍寻云难善，修和难善亦未寝，相与步于森林3tFp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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