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凯尔希 1
“晚上好，各位尊贵的客人，请允许我向各位报以最诚挚的问候。”43b1y
“什么！您这副面容……居然是位淑女吗，真是太可惜了……”43b1y
微醺的商人打招呼：“我看这没什么可惜的吧。凯尔希修士，晚上好。”43b1y
附庸风雅的男人也道：“哦，哦，凯尔希修士，我似乎听伯爵说起过您，听说您帮过伯爵夫人一把，因此受到了伯爵阁下的赏识？”43b1y
凯尔希微微一笑：“对于伯爵夫人而言，那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43b1y2
“快和我们说说您来自何处吧，萨科塔以外的拉特兰修士可不常见，哎呀，何况您这么……有魅力。”43b1y
女贵族感觉自己哪怕知道了对付的性别，也快移不开眼睛了。43b1y
商人同样问了：“美丽的小姐，您来自哪里？又要去何方？43b1y
附庸风雅的男人：“听伯爵说，您是一位栋梁之才，不知道您关于哲学或是艺术，是否有独到的见解？”43b1y
“不敢当，只是巧合下帮助了伯爵夫人，得到了伯爵阁下的赏识罢了。”43b1y
“哦，如果您和伯爵熟络，想必您也认识汤姆森阁下吧？”43b1y
“你怎么老是这么无趣？文森特，不如先介绍一下这位先生。”43b1y
那是一位瓦伊凡青年，样貌颇为英俊，但气质很沉稳，倒不像一些青年的意气风发。43b1y
“哦，一位强壮的瓦伊凡，你难道姓氏和那位侯爵相同吗？”43b1y
女贵族道，把目光从凯尔希身上转移到这位年轻有力的瓦伊凡身上。43b1y
“并不是，虽然我在侯爵麾下工作过，但可很可惜我并不姓凯特。”43b1y
“恕我直言，凯特领除了那位侯爵，其他的贵族都没有一点贵族的风度，据说还有好几位派人刺杀了侯爵的家人，那是真的吗？”43b1y
“确实是真的，那天侯爵夫人和孩子外出，一伙被那些人雇佣的刺客刺杀了车队，不过倒是没出意外，只是他孩子被划破了点皮。”43b1y
“哦，真的有人居然刺杀侯爵夫人，难道她没有带护卫出去吗？”43b1y
“足足五名骑士跟着车队，但他们用几名感染者诱饵逼停了车辆，十几人埋伏在房顶用弩箭射击，虽然大部分被骑士挡下，但……还好侯爵夫人也是一位强大的术士，才免于受难。”43b1y
“看来那几个家伙真是卑鄙啊，希望侯爵能直接处决他们这些败类。”43b1y
“侯爵大人也是要将法律的，不过他们应该走不出法院了，还要感谢维多利亚有您这样正义和公正的贵族，才不会让这种败类纵横啊。”43b1y
不过现在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是不会信的了，没关系又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43b1y
“晚上好呀，各位叔叔阿姨，虽然我有点矮，但不要把我无视了啊。”43b1y
就连查理德都夸奖道：“小海蒂，你今天穿得可漂亮……这个混账汤姆森呀，只有在孩子这方面，我怕是这辈子都比不上他咯。”43b1y
看着几人对海蒂的熟络，文森特伯爵连忙提醒：“喂，海蒂可还没到喝酒的年龄，你们可别顺手就把酒杯给她了，佣人，为她倒一杯奶油苏打吧。”43b1y
“但你确实不能喝酒。你父亲还特地叮嘱过我，毕竟你正在这个年龄呢……”43b1y
文森特伯爵最受不了这个小可爱装可怜了，只能退了一步。43b1y
女贵族：“可没有父亲辈的想看着女儿这么快长大呀，我当年不也是吗，只是想买些珠宝，就被父亲大声训斥。”43b1y
“就算不让我喝酒，至少，让我参加宴会吧？我看……我就坐这儿吧！”43b1y
“好了，海蒂，别忘了你今天本来就是偷偷溜过来的，一会你要老老实实上楼睡觉。”43b1y
“呜……！！……凯尔希修士，您也觉得我还是个孩子吗？”43b1y
凯尔希靠近过来倒酒时，海蒂甚至说的话都结巴了，为了掩饰，连忙端起杯子喝了一口。43b1y
女贵族欢快道：“哎呀，姜汁啤酒不是没有酒精的吗？怎么脸都红啦？”43b1y
“这孩子怕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文森特伯爵笑道，同时侧面一个仆人告诉他一声：“来吧，朋友们！既然人到齐了，就让我们正式开始吧！”43b1y
查理德：“哦，乌萨斯？那个满是叛乱与暴力的国度？”43b1y
凯尔希：“我在游学期间，曾在圣骏堡待过一段时日，海蒂，您对乌萨斯感到好奇吗？”43b1y
海蒂：“是的！爸爸曾经给我看过几本书，是一位乌萨斯作者写的……”43b1y
查理德：“乌萨斯只有两种艺术，哗众取宠的玩闹，或是真正的永恒的伟大。”43b1y
文森特伯爵：“这可不行！乌萨斯前任皇帝的死亡与叛乱对那个国家影响深远，就算你要去那儿学习，也得过几年再说！”43b1y
海蒂：“我只是提一提……您对那个国家是什么印象呢？”43b1y
凯尔希道：“……讲个故事吧。传闻乌萨斯第六集团军，因为一瓶伏特加而灰飞烟灭。”43b1y1
凯尔希：“任何事物如果只保留其伊始，得出的结论往往都是出乎预料的。我们都习惯过程，不是吗？”43b1y
凯尔希：“起因是始于某个军痞在军队的控制区内“收租”，却误打误撞威胁到了某位贵族。这件事一路发酵，当时的第六集团军常被认为腐朽不堪，旧贵族的势力根深蒂固，而第五集团军则无条件服从年轻的皇帝和全新的帝国议会。43b1y
我们没法弄清楚具体的发起人是谁，但从结果而言，最终第五集团军借机发难，在两座移动城市的路径中央，与第六集团军发生了正面交火。”43b1y
文森特伯爵：““大叛乱”的序幕有很多版本，对于第六集团军的种种事迹，我倒的确是有所耳闻。”43b1y
凯尔希：“如果这么简单，那就不会被称作大叛乱了……始终驻守边疆，权力范围和影响力不在乌萨斯腹地的第四集团军突然倒戈向帝国议会，并主动撇清了与第六集团军“叛徒”们的关联。43b1y
在处决掉几个准备好的替罪羊后，旧贵族的手上仅仅剩下第六集团军与第八集团军两张底牌。次年冬天，第八集团军及背后的贵族故技重施，同样向皇帝投诚。那么，孤注一掷的第六集团军最后遭遇了什么，可想而知……43b1y
而这一切的起因——很简单，我们都知道了。就只是一个军痞喝醉了酒，用手里的伏特加酒瓶伤害到了一位年轻的贵族。”43b1y
文森特伯爵：“精彩的故事，凯尔希修士，而我敢保证，这段故事与真相相去无几。”43b1y
“海蒂，我不会告诉您“这就是乌萨斯”。大地上的任何文明，都值得您亲眼确认，它们该被欣赏，也必须被思考。”43b1y
“从您欣赏的那个乌萨斯里，您看到了什么？也许是农田瓦舍，也许是英雄豪杰，也许是圣骏堡歌剧院里的悲欢离合。但我看到的，是大叛乱的余波，是一个摇摇欲坠的时代。”43b1y
“可惜了，乌萨斯的战争模式让它能爆发出大量力量，但在战争过后的冲突和衰落是必然的，要是伊凡三世再多活几年或许还有转机。”43b1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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