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屁股，拉法尔一边嘀咕着，一边朝前方那个黄金马桶走去。437N24
可千万别被伊万杰利斯塔那副和蔼的外表给欺骗了，想想他承袭的名号是什么——团结与牺牲。437N2
虽然可能比不上代表英勇与正义的圣徒，但这个名号的继承者在圣徒中的战斗力也绝对是最顶尖的，伊万杰利斯塔在担任教宗之前，可是货真价实的拉特兰第一高手。437N2
在蕾缪安的偷笑声中，拉法尔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黄金马桶前，极不情愿地坐了上去。437N2
如果他什么都不操作，只是连上去看一看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437N2
“我知道你们觉得它的造型有些……微妙，但这个地方在拉特兰城建立之前就已经存在了，萨科塔人也是在圣徒的指引下，才最终找到了这里……”437N21
伊万杰利斯塔似乎在极力澄清着交互终端和马桶之间的关系，不过已经坐在上面的拉法尔，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听教宗的那番演讲了，他已经被出现在自己的景象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437N21
当拉法尔坐到黄金马桶上的一瞬间，他便感到好像有微弱的电流在刹那间通过了他的全身。437N2
在完全没有任何前兆的情况下，拉法尔的视野中忽然多出了无数细小的光粒，组成了几条发光的河流，向着他所在的方向汇聚而来，最终在拉法尔身边形成一圈以他为中心，缓缓旋转的星河漩涡。437N2
理所当然地，这些光粒并非是实体的存在，应该只有拉法尔一人才能看到的幻觉，因为当漩涡向中心汇聚的时候，近在咫尺的那两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437N2
非侵入式增强现实？而且这种拟真程度……黄金马桶的造型是糟糕了一些，但是在功能上却一点都不含糊。437N2
挑了挑眉，拉法尔伸出手去，试着碰了碰身边的那些光粒。437N2
光粒像是沙子一般从拉法尔的指缝间流过，整个星河漩涡并没有出现什么特别的变化。437N2
方法好像有些不对……难道这是通过意识来进行控制的？437N2
此时，拉法尔已经完全将刚才‘只是看一看’的决定抛到了脑后，他现在已经意兴盎然地开始探索这个交互界面的控制方式。437N2
几乎就在他产生这个想法的一瞬间，星河漩涡飞快地旋转了起来，从漩涡中飞出了无数光粒，在拉法尔的眼前组成了一面巨大的光幕。437N2
光幕上的内容犹如变幻不定的水波，并没有彻底稳定下来。437N2
老爹既然让我坐到这上面，就代表我应该有和律法交流的权限……437N2
不过，老爹的意思是让我想律法寻求答案，按照这个交互终端的控制方式，我刚才应该默默地在心中问出自己的问题？437N2
可现在……他的使用方式好像有点不对？437N21
但是拉法尔也不敢强制中断自己刚才的命令，如果在加载的过程中强行中断，有可能会引起更严重的错误。437N2
拉法尔没有轻举妄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拉法尔怀疑这个界面是不是已经卡死的时候，眼前的光幕终于出现了变化。437N2
不停闪动的波光停了下来，在光幕上交织成了一行清晰的文字。437N2
然而，当拉法尔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时，他却彻底地愣住了。437N2
在这行字迹之下，一个手掌大小的方框，旁边有一行稍细一些的文字。437N2
那上面写着【I'm not a robot】。437N26
“情况怎么样了？”伊万杰利斯塔在旁边紧张地问道，“你有感受到律法的存在么？”437N2
拉法尔语气略显复杂地说道，“不过……它好像在问我是不是人类？”437N2
伊万杰利斯塔也愣住了，他之前在和律法沟通的时候，可没有出现过眼前这种情况啊……437N2
虽然显示方式先进了无数倍，但这玩意不就是曾经让拉法尔深恶痛绝的人机验证么？感情‘律法’还真是一台超级计算机啊……还真是有一种莫名想笑的感觉。437N22
不过一想到先民当初对付的敌人是什么，拉法尔就一点都笑不出来了。437N2
先民们当初对抗的，可是一个真正由AI组成的机械帝国，眼前这个人机验证机制，真的会像看起来那么简单么？437N21
“老爹，我该怎么做？我眼前出现了一个方框，看起来是要我把手掌放上去的样子。”437N2
保险起见，拉法尔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先问了问伊万杰利斯塔的意见。437N2
他身为这一任的教宗，应该知晓以往教宗和律法沟通的情况才对。437N2
纠结了一段时间，伊万杰利斯塔才谨慎地说道，“在不违反律法的前提下，‘神’并不会对我们降下惩罚。”437N2
这么说也对……律法的底层判断逻辑应该就只有那一条才对。437N2
拉法尔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又不是什么AI帝国的机械生命。437N2
深吸了一口气，拉法尔一巴掌拍到了眼前的那个白色方框之上。437N2
随后，一个绿色的圆圈出现在了拉法尔视野的正中央，圈上还有一个箭头，带动着整个圆圈缓缓地旋转着。437N21
正当拉法尔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手掌的时候，蕾缪安忽然指着他的身后，惊讶地喊道，“拉斐！快看你的背上！！”437N22
只见拉法尔的背后，六片呈现出破碎结晶状的光翼不知为何显现了出来，释放出了前所未有的耀眼光芒，几乎照亮了小半个漆黑的地下空间。437N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