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已经结束了有一段时间了，主管正在和Netzach一起进行Yesod核心抑制之后的系统检查。折腾出这些问题的Yeosd，主管让他休息去了。3vuLr
至于Yesod之前所说的“惩罚措施”，那只在开玩笑。不过能开得起玩笑了，很显然他应该已经走出了过往所覆盖的那一片阴霾，值得庆祝不是吗？3vuLr
“所以你让他去休息了，喊我来加班？”Netzach慢慢筛选着屏幕上的信息，小声抱怨道。3vuLr
“有员工向我反应你之前上班时偷懒。‘不知道躲哪去了，最后那段时间完全看不到人’——他是这么说的。”3vuLr
主管无视了大部分自己看不懂的数据，窃笑着回答了Netzach的问题。3vuLr
工作了这么久了，这些专业的东西果然还是不认识，不过系统会给有问题的地方标注“错误”，所以自己只需要找标注就够了。3vuLr
这工作本来应该是由Angela来处理的，现在她不在，Malkuth也不是涉及这方面的，只能拉上Netzach了。3vuLr
可一想起Angela，主管就觉得有些不舒服。会出现在那块屏幕上的人已经消失很久了，她现在怎么样了？到底出什么事了？3vuLr
主管抿着嘴，走神之间漏掉了一个系统错误，不过Netzach注意到了。他开始着手处理，然后漫不经心地说到：“主管，你是有什么心事吗？”3vuLr
Netzach回答得很迅速，完全不像是不知情人士，有种不想和这个问题扯上关系的感觉。3vuLr
“你要是真知道点什么能告诉我吗？她突然就消失了，我……”3vuLr
“你很关心她么？”Netzach停下了手上的事，抬起头直视着主管。一种类似于扫描的感觉从Netzach那边传来，恍惚中主管看见了绿色的灯光，冷酷的灯光，没有了往日的慵懒。3vuLr
主管深吸了一口气，坦然地承认了。虽然那个破AI天天一副看戏的模样，自己也不喜欢她，但她毕竟帮了很多忙。不提这些有多少是她分内的事，可她明明是可以不帮忙的不是吗？3vuLr
她说这都是剧本，可她不也没有完全按照着那所谓的剧本来不是吗？3vuLr
或许这些都不能成为借口，自己就是莫名其妙的关心她？3vuLr
Netzach看出主管表情中的迷茫，也明白主管没有说谎，只是——3vuLr
“我确实不知道Angela出什么事了。”Netzach继续手上的工作。3vuLr
“Binah？”主管惊诧的重复着这个名字，一脸愉悦笑容的身影在脑海里浮现。可主管现在不可能去问她，主管只能联系上已开放部门的Sephirah，以前那可都是Binah主动来找主管。3vuLr
“Netzach，之前Yesod说，我是‘他的代行者’。我记得Malkuth好像也说过类似的称呼……‘他’，到底是谁？”3vuLr
“啊？你还不知道吗？”这回轮到Netzach惊诧了。3vuLr
“上一任主管可是在工作的第三天就自行猜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当然他离职也和这个问题有关，不过具体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上一任主管做的那些事可是连一丁点情报都没有留下，Yesod那边都抹削的一干二净了，你也不用去问他了。”3vuLr
可Angela的资料库里并没有其他主管的记录，她甚至因此发现自己的资料库被动了手脚。3vuLr
犹如云雾的谜团笼罩着主管，这让他开始怀疑所谓的“上一任”的真实性。3vuLr
主管开始回忆Angela曾经说过的话语，依稀记得在某一天的早餐，不经意之间的闲谈，只言片语之间，Angela曾经提到过的一个人。3vuLr
一个字母在脑海里闪现，答案呼之欲出，但一个突然出现在屏幕上的人让主管将刚到嘴边的答案又吞了下去。3vuLr
“哦，我说怎么系统报错在消失，原来还在工作啊，主管。”3vuLr
用黑色披风遮住自己半张脸，却依然遮掩不住那乐子人一般的笑意。刚才提起的Binah现在真的出现了，可主管反而不敢问了。3vuLr
Netzach直接单方面关闭了通讯，只留下主管一个人面对Binah，看样子他似乎打算自己一个人将工作全部承包，但主管可笑不出来呀。3vuLr
Binah靠在烫印着金色字符的石碑上，神情轻松，似乎刚遇到了什么好事。3vuLr
主管能说什么呢？只得强忍着不自在，回应道：“怎么会呢。我是公司的主管，和每一位Sephirah打好关系是我的职责……”3vuLr
说到这里，主管的脑海里闪过了Netzach的话语。3vuLr
“……是你带走了Angela？”主管还是问出了口。可一想到Angela说过，眼前这个乐子人也是监视者，主管就感觉一股冷流顺着脊椎从下往上爬。3vuLr
Binah也许默认了，也许她并不想谈论这件事，但她抛出了一个主管的确不明白的问题。3vuLr
Angela都做了什么？她说，她在寻找问题的答案。可她面对的问题又是什么？公司的真相？一切的起因？还是隐藏在剧本之后的东西？3vuLr1
“你真的在监视我吗？”主管也没有选择直接回答，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Binah，问出了这个Angela最后留下的情报。3vuLr
如果主管没有猜错，Angela最后留下的三个名字应该就是下层三部门的Sephirah，但既然Angela的资料库能被下手脚，那么她说出的情报本身的真实性也应当存疑，至少是否被监视这一点，主管希望Binah能否定。3vuLr
Binah微笑着说道：“我应该没跟你说过，其他人应该也没说过……上层四个部门，算是你的下属部门；中层三个部门，只在管理层面比你稍低一点；而下层三个部门，算是你的上司。”3vuLr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