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还在出神，一时没有注意到牧空说的话，她呆愣楞地看了一眼牧空指的方向，顿时打了个激灵，应答道：f1rg1
“我倒是不怎么在意，不过既然主人这么说了，主人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呢？”f1rg1
牧空本想说‘爸爸’的，但这个称呼搭配上他们并没有年龄差的外表听起来似乎更加鬼畜。f1rg1
叔叔这个称呼同理，老师也是，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一个选择了。f1rg1
“我觉得主人就挺好，没必要在意这些普通人怎么样，我们又没触犯他们的法律对吧？”f1rg1
“法律的要求可太低了，我们毕竟还是在他们的社会秩序里生活，多注意点总没错。”f1rg1
“就叫哥哥吧！又亲切又普通，跟我们的外表也非常匹配。”f1rg1
这不是牧空第一次来这种女士内衣店了，上次是刚到万相市时陪凝墨来的。f1rg1
当时凝墨一开始还不打算让他一起进去，结果他都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准备等她了，刚进门的凝墨又出来把他拉了进去。f1rg1
似乎是因为时间的原因，今天店里的人并不多，店员都悠闲地聚在一起闲聊。f1rg1
看到有人进来了，其中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女店员才迎过来，招呼道：f1rg1
店员一脸尴尬，她还没犯过这种低级错误，她的目光在牧空和摇光的脸上来回扫了几遍，愣是一点相同点都没看出来，这是兄妹？f1rg1
摇光跟着店员走开，牧空坐在椅子上偷偷听旁边的其他店员聊天：f1rg1
“哎，你们有没有听说，那个连续杀人犯，就最近电视上常说的那个，是个吸血鬼啊？”f1rg1
“啊？不会吧，我不相信，吸血鬼不是假的吗？还真有吸血鬼？”f1rg1
“那可不，最近我都不敢让我女儿一个人回家，放学都是她爸去接她的。”f1rg1
“玉兰姐，不是说死的都是男的吗，还都是中年男人。”f1rg1
“那可不能这么想，要是那杀人魔喝男人的血喝腻了要换个口味呢。”f1rg1
上个话题聊了一半，其中一个女人又挑起了另一个话题：f1rg1
“有有，妈呀，可吓人了，大晚上的，那个人戴着个白兜帽跟个鬼一样站我家门口敲我家门，嘴里还一直跟个神经病一样嘟嘟囔囔的，我家老公差点没报警！”f1rg1
“也没说什么，就发了两张传单，然后说让我们参加集会，还一直说什么‘永恒大法好’，什么‘什么复苏，什么万物飞升’。”f1rg1
“就是，你是不知道，那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瘆人，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神跟死了一样。”f1rg1
“唉？别说了别说了，你看那小帅哥是不是在看我们这边？人家还以为我们神经病呢。”f1rg1
听到有人注意到他在偷听，牧空赶紧假装是在看其他商品，但周围全是各色各样的女士内衣，他假装看它们好像更奇怪。f1rg1
牧空也实在是对她们说的话感到好奇，于是干脆凑过去，有点尴尬地问道：f1rg1
“咳，各位姐姐，其实我最近在做一项社会作业，我对你们刚刚说的话挺好奇的。”f1rg1
几个店员顿时精神百倍，这些天受邪教徒影响，店里生意很差。她们本就无聊地快要发毛了，这忽然来了个帅哥跟她们搭话，还叫她们姐姐，顿时一个个心花怒放起来。f1rg1
“刚刚我在外面也被塞了一张传单，你们的那传单上是不是也有‘肉体飞升，精神永恒’这样的字啊？”f1rg1
“是的！我对这个印象很深，我儿子看到这八个字跟打了鸡血一样鬼叫，一直说什么机械飞升还是什么飞升的，我把他教训了一顿，所以记的还是挺清楚的。”f1rg12
“对，我也记得，那传单上还有个女神的全身像呢，看起来比现在的那些流量明星漂亮多了。”f1rg1
这倒是跟刚刚那女人对不上号，但也不一定，现在的化妆术可太厉害了，说不定刚刚那女人只是粉底打得厚遮住了没有血色的脸。f1rg1
“穿着上有没有特点，我听你们刚刚说他们戴了白色兜帽。”f1rg1
“他们都裹得很严实，兜帽很大，有灰色的有白色的。”f1rg1
“对，还有，我记得当头的那个脖子上还挂了条金吊坠。”f1rg1
“那怎么能记得，当时太吓人了，哪还有功夫去记这东西。”f1rg1
“欸？我记得，我儿子当时在他们走后还说他们的吊坠好酷，后来收拾他房间的时候我在他本子上看到过他画下来的图案，大概就是这样——”f1rg1
女店员在空中比划，但比划了半天牧空也没看出来到底是个什么。f1rg1
女店员看起来好久没拿笔写字了，握笔的手都有点抖，她一笔一划的画着，图案渐渐丰满起来。f1rg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