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实在太晚了,回来到路上一半,遥就已经晕过去了。lqdqL
我让寐帮忙,给遥和蕾西亚洗了个澡,然后分别放在了两个客房中,从外侧锁上了蕾西亚的门。lqdqL
深夜把寐叫起来脾气很不好,不过看到遥和蕾西亚的状态还是骂骂咧咧地动手了。lqdqL
第二天,处理完因为被锁上房门而只能将清晨的露水抛洒在房间角落的蕾西亚,我将房子里的各路神仙拉到了饭桌前面。lqdqL2
——在我说明了安已经被我变为沙土而且被王谷管住了没法复活之后,蕾西亚就安分了不少。lqdqL
已经搬进这房子的寐一脸百无聊赖,而六线谱恐怕早就知道什么也没有在意,只有蕾西亚和遥真的十分急迫。lqdqL
蝶则在做完早饭后就呆呆地坐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时不时瞥一眼一旁原本应该被她宰了的蕾西亚,表情木然。lqdqL
双方摆出论点,蕾西亚蹦了一大段英文出来来论证我的神情相比在北美那时变化太多,肯定是被卡组夺舍了。lqdqL
而遥则很明确地表示老师作为人的信誉是没有问题的肯定不是卡组。lqdqL1
“你们也知道,卡组自我们的决斗本能中诞生——你觉得,所谓的卡组,会拥有我们的哪些部分?”lqdqL
“决斗规则会完全拥有,但是决斗的习惯不会——就好像我在六十魔救里投入的风罩打草……我的卡组也喜欢用风罩,但是对打草不抱有想法。lqdqL
记忆也不完全继承——可能是为了让两个智慧体产生差别,无论是孩提还是成年后,记忆都只会随机地继承,而重点是……lqdqL
我做出了不在蕾西亚知识范围内的回答,让她瞪大了眼睛。lqdqL
“而很不幸的是,在我的卡组诞生神志的时候,她……几乎没有我的记忆。”lqdqL
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异性的口吻来称呼我的卡组,在且仅在那个时期。lqdqL
“因为有控制我在黑暗游戏中的卡组的权限,她本能地更改了不少组件——有的用起来还不错,有的纯粹就是整蛊。”lqdqL
……她居然给我塞了真·小蓝进魔救,要不是我抱着决死的心堆下去的是个岩带的美枝吉他手,那把黑暗游戏就寄了。lqdqL
“而更不巧的是,那段时间是我女性厌恶的爆发期,她又顶着一张女性的脸。”lqdqL
不知道是不是我当时常用的水百虫惑魔和魔救的交错中,都常用魔救的探索者这张牌的缘故,她的外貌几乎就是根据卡图上的女性变化的。lqdqL
“但是,无论如何,我不会放着一个没有生活能力的家伙不管——所以我开始尝试将记忆复制备份给她……然后成功了。”lqdqL
虽然有作为女性的精神基底和身体触感,但却被男性的记忆给淹没了——为了避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还找当地的教授好好地探讨了一番脑科学。lqdqL
最后得出来的方法突出一个绿皮——能用,但不清楚原理。lqdqL1
“我将自己的记忆完全,彻底地备份给了她——可以说,我所知道的她不可能不知道,而相对的,她也将她那短暂的记忆备份给了我,我的脑海中也有她更改卡组的记忆。”lqdqL
“很不幸的是做不到——在我学习那些有关复制备份记忆的技术的时候,我也同时学习了……如何将自己的意识完成与其他人格调换的技术——也就是所谓多重人格的精神病患,与其他人格抢夺身体控制权的方法。”lqdqL
强力的自我暗示术——原本用于治疗多重人格,或者说,用来帮助主人格抢夺身体的技术,其副产物也可以交换人格(我)和副人格(卡组)的意识。lqdqL
而在我与卡组有相同的记忆,能够完成精神上的同调的情况下,“黑暗游戏”这一意识所构建的中介之下,我与我的卡组……lqdqL
寐似乎勉强跟上了我的话题的速度,将专业化的内容消化过后提问。lqdqL
“……被替换的人格不会意识到被替换了,只有替换的一方能够意识到自己是否进行了替换——我们的精神并不一直同步,只要不将替换意识的部分记忆交给对方,我们甚至也不会意识到彼此的身躯已经替换过了。”lqdqL1
——就这么看来可能很难想象,现在万般做法试图杀死我的卡组的我,曾经混淆了身份也要帮她脱离无知的状态。lqdqL
但是,因为黑暗游戏本身就是抽象产物,我的做法抽象一点应该也是可以接受的吧。lqdqL
我喝了一口水,随后才注意到这是蝶放在我的手边的——不知道何时,她已经没有在听,而是去收拾厨房了。lqdqL
“……我与她的关系,是自此为基点的——因为精神上过度的相似,在她没有独立的肉体的情况下,我与她的许多行动必须产生差异才能维持两个个体不产生融合,同调或者超量。”lqdqL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