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倾覆，虚圈的王座
虚夜宫，一座虽然名为宫殿，却也依旧延续虚圈那荒芜凄凉气息的废墟。42vTh
作为生命几乎与虚圈历史等长的老牌瓦史托德，作为目睹了一个个强大存在崛起又消亡的旁观看客，曾经见证过一个异种大虚从蛰伏到辉煌，从一度与他二分虚圈到攻上灵王宫，最后却落得连名字都被抹去下场的拜勒岗，内心或许早就像他的外表那样变得腐朽。42vTh
空洞、无趣、腐朽...但依旧活着，依旧盘踞在这王座之上。42vTh
然后，一股冲天而起的灵压，一股让他不禁感到颤抖的灵压，打破了自诩为王者的腐朽美梦。42vTh
瓦史托德级别的大虚诚然稀少罕见，但拜勒岗也并非没有见过，而实际上，他的麾下就有一个瓦史托德效忠。42vTh
尽管无法理解对萨尔阿波罗那些莫名其妙的试验，但身为王者，既然对方向自己宣誓了效忠，拜勒岗也就无意多去理会对方，毕竟，上到悬挂圆月的苍穹，下到地底大虚之森，统统都是他的疆土。42vTh
只要愿意忠诚于他这个虚圈之王，杀戮也好，试验也罢，统统都无所谓。42vTh
相较于识相的萨尔阿波罗，前段时间才从自己手下逃脱的那个“赫利贝尔”，就格外大逆不道了，不过一个有点本领的叛逆，倒也能成为他无聊生活中的些许点缀。42vTh
...不久前，拜勒岗确实还怀揣着这样傲慢的想法，但随着那股更要凌驾于他之上的恐怖灵压肆虐苍穹，一段几乎都要被他忘了的久远记忆也终于浮现：42vTh
【衰老】的力量，诚然能够腐朽一切，但究竟是一瞬间就腐朽殆尽，还是百万年方才侵染一角...那，就不是拜勒岗所能够决定的了。42vTh
而在数千年前，就有那么一个分明没有任何奇特能力，却硬生生凭借吞噬虚圈而获得的恐怖灵压，几乎无视了自己【衰老】的力量，最终与他二分虚圈的存在，尽管那家伙的名字早已随着攻入灵王宫的失败而被抹去，但拜勒岗却可以肯定，过去...绝对、绝对有那样一个家伙存在！42vTh
纤细的骸骨手掌，不觉抚上了骷髅面孔，那里，自天灵盖而下，横贯至黑洞洞眼眶的倒Y裂痕，久违地再度开始作痛了。①42vTh
“又一个妄图挑战吾之王座的瓦史托德么？真是，不知死活！”42vTh
不管心中如何惊愕与颤动，但拜勒岗那仅仅剩下了朽骨的骷髅头上，都注定不会流露出分毫表情的变化，而伴随着这样低沉的呢喃，缓缓起身的他，目光则不禁眺望向了那道已然平复的灵压光柱源头，“就算是那家伙重新归来，如今的吾也能够将其彻底腐朽，更何况...”42vTh
“诶？瓦史托德难道是在说我么？啊~那大概要让你失望了，不认识的老头子，其实我已经诞生了很久呢。”42vTh
慵懒怠惰的声音，就这样在拜勒岗的豪言才落下的刹那，从他的身后传入了耳畔。42vTh
下一刻，腐朽万物的气息，顿时喷涌：“居然胆敢冒犯虚圈之王，这份罪责...罚你衰老至死！”42vTh
衰败的死亡气息如雾霭弥漫，但晶蓝的凝练灵压，却似烈阳般洞穿阻隔。42vTh
下一刻，就在腐朽破败的宫殿倒塌间，轰鸣，也随之震动。42vTh
感受着那股久违了的痛楚，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颊骨破碎声音的拜勒岗，心中不禁愈发的愤怒，旋即，丝毫没有顾忌误伤那些杂鱼下属的死亡气息，再次喷薄蔓延，“不知名的叛逆，你以为自己是在挑战谁？！”42vTh
“又长又怪的名字，不过我记住了，另外，我可不再是无名之辈了呢，所以也麻烦老头子你记住吧，我的名字...”42vTh
而后，仅仅是旁观就足以让等闲亚丘卡斯倒地不起的虚闪，吞没了虚夜宫的上空，照亮了虚圈漆黑的苍穹，如星亦如雨：42vTh
而距离战场颇远的某处枯树上，看着那恢弘可怖的战斗画面，名为市丸银的少年，脸上的笑容也终于褪去了，“真是可怕呢，仅仅是旁观就让人有种难以喘息的感觉...”42vTh
“啊~如果不是蓝染队长你的照拂，我现在恐怕应该已经昏迷过去了吧？”42vTh
“别小看了自己，银。”面对部下那与空气之间进行的对话，真身早就抵达了战场之中的蓝染，却还是操控着那灵子残像，予以着对方鼓舞，“你可是我所看重的下属，如果连这样的东西都跨越不了，那又该如何才能追上我的的脚步呢？”42vTh
“就算蓝染队长你这样夸我...啧~如果非要评价的话，‘虚果然都是怪物’？”42vTh
“但哪怕是怪物，也有着自己的【心】不是吗？”漫步在每一击都足以秒杀副队长死神的虚闪雨幕中，伸手摘取下了一朵朵泛着死亡气息的花朵，分心两用的蓝染继续回答着部下的问题：“枯坐在腐朽王座上的骸骨，渴望着同伴的孑然孤狼，说到底，虚也好，整也罢，不都是灵魂的一种吗？”42vTh
“而要说‘怪物’？呵~能够驾驭他们的我，难道不更像是怪物吗？”42vTh
“...蓝染队长，总感觉你对于虚的态度，似乎变了不少呢。”42vTh
眯成一条缝的眼眸里，闪过了思索与怀疑的神采，尽管追随蓝染的时间并不长，但同样在五番队的市丸银，相较于东仙要无疑有着更多与对方相处的机会。42vTh
而以他敏锐的观察力，自然不难发现蓝染当初对于虚那更甚过那些贵族一筹的轻蔑。42vTh
“关于这一点啊~”语气忽而停顿的蓝染，在静默了片刻后，带着几分莫名的笑意，予以了市丸银答案：“那当然是因为，我终于发现人也好，怪物也罢，对于我而言，其实都没有什么两样不是吗？”42vTh
伴随着蓝染礼尚往来的扎心之语，虚夜宫上空的战斗，也终于到达了尾声。42vTh
这里的虚是指小说《CFYOW》里出场的已己巳己巴，这货原名是啥无从考证了，但根据其变成斩魄刀之后的表现来看，其能力大抵就是“吞噬”这种虚最本质的能力了。42vTh
另外，关于拜勒岗破面后脸上那道疤的来历...对照他还是虚圈之王以及归刃后露出的样子来看，那道疤应该是蓝染造访前就有了的，而检索下那个时期的虚圈强者，也就只有赫利贝尔、妮露以及已己巳己巴三个可能。42vTh
前两者以拜勒岗的性格，绝对会不计代价追杀对方，但看原著的表现应该是没到那个程度，所以大概率就是已己巳己巴了。42vTh
另外，关于拜勒岗的实力，看这货连脑袋上的伤痕都恢复不了就知道，或许【衰老】这股力量确实很BUG，但其副作用大概率就是削弱拜勒岗的恢复力，甚至可以说彻底被固化成了那副模样。42vTh
否则原著有昭田钵玄解释那么久，换作小乌估计反手就是一个剖腹产，然后超速愈合完事了，而说实力的话...42vTh2
首先破面化绝对是有强化拜勒岗的，毕竟这货百年前和归刃后的造型就不一样，而死亡叹息的速度也就一般，并且声势浩大相对好闪避，偏偏拜勒岗连个虚闪都没用过...真打起来就挺尴尬的（原著碎蜂他们要守护结界柱，没办法放风筝），灵压方面，狼叔是“无意识散发灵压碾死了一切靠近的大虚”，拜勒岗则是一大票杂鱼小弟。42vT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