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顿了一下：“很意外...看来合作者对敝公司的信任程度已经变高了。”f1BYg
随后他想了一下才想明白——如果采用纳米机器人方案的话，这意味着自己要将一大瓶来历不明的玩意送入自己的血管。f1BYg
其实...如果对方真想害自己的话，使用药剂同样还不是可以控制自己？f1BYg1
尽管这是一个来历不明的系统，但李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愿意去相信它，而之前的询问也不过是出于好奇罢了。f1BYg
“你们直接把纳米机器人从未来送过来？”李杰好奇地问。f1BYg
“不，那样成本太高了，没有人会用核聚变反应来制造黄金的。”系统否认了他的猜测，“公司选择直接执行本地化策略。”f1BYg4
李杰这下可真的有些吃惊了：“你们在这个年代也有产业？”f1BYg
李杰仔细想了想，既然这个集团有能力搞到一笔钱让自己去做体检，那么这个集团肯定是已经在这个时代有了合理的收入来源。f1BYg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生意？”他忍不住发问了，“可以透露一些吗？”f1BYg
“可以。比如——我们发现过去年代的程序猿中有许多不负责任的混蛋，仅仅是为了自己不被解雇，就经常故意不按照标准模块化格式编纂代码，而且从来不加注释，甚至恶意对解读者加以误导。这导致外人要花太多时间去理解他的架构，严重地拖慢了这个世界数码化的进程。f1BYg12
所以我们选择为这个时代的一些数据公司和软件公司优化程序结构，排除bug，并且将原本杂乱的代码重新捋顺，然后向这些软件公司收取报酬。”系统告诉他。f1BYg3
“生意兴隆，甚至很多程序猿在写好代码后会直接花钱找公司排除bug，以免去其最讨厌的一个环节，现在公司在杭州、上海、深圳许多软件公司的码农中间都非常有名。”f1BYg1
李杰大概懂了点——这家未来的集团不仅通过这样的手段从这个年代的程序开发公司那里赚到了钱，同时还借着这个机会对那个什么“元宇宙”发展早期的基层数据生态做了一番优化，一举两得。f1BYg
如果是这样的话，凑个几千块的体检费还真不是什么难事。f1BYg
只要钱来路是正的就好，李杰一度还怀疑过系统是不是直接黑进了银行的电脑里，现在不用再担心了。f1BYg
“你们没有利用‘先知’去买彩票吗？”李杰忍不住多说了一句。f1BYg
“没有。因为中国彩票的中奖号码是什么与概率之间并无关系。”f1BYg19
“我靠，这话可不行说啊。”李杰大惊失色。f1BYg5
原来那是201X年，福利彩票中心的某几个主任勾结了起来，人为操纵X色球的开奖结果。f1BYg
当蓝少公司的法务将合同发过来后，李杰特意将合同从头到尾都看了几遍，其中最为关注的就是直播部分。”f1BYg
在经历了两年多的失败后，蓝少如今早已变得务实了许多。他没有选择继续投钱打水漂，而是试图先顺着现在的市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f1BYg
因为手游越来越多，所以新游戏的推广也成了手游场上的一大问题。每当新游戏出现后，若是不能及时拓展渠道进行宣传，那么它大概率要沉底，游戏分发这个职业也就应运而生。f1BYg
重流量，强爆量，这是那个年代的游戏联运一直坚持的底层逻辑。如今蓝少坐拥yy直播的一个公会，里面大小主播有个十来位，搞游戏分发可谓是天然就有优势。f1BYg
虽然公司做游戏赔了，但自己的分发渠道却也建起来了，这也算是蓝少无心插柳的一个收获。f1BYg
对李杰这样能破几个游戏世界纪录的“人才”，蓝少予以了一定程度上的优待。f1BYg
什么基本月薪就不说了，每月6000来块，勉强比刚毕业的本科生要多一些，在这个年头也算是“高薪”。同时公司给交社保，并且与学校签三方协议。f1BYg3
这个倒不是说蓝少想给学校什么面子，而是解决应届大学生就业问题的话，公司可以享受一些税收上的优惠。f1BYg
观众的礼物打赏问题，蓝少非常大度地在合同里写明，除非是公司刷来捧李杰的那部分，公司不会再要李杰一星半点的分成，收到的礼物全归他自己——仅凭这一条，这个公会便已经超过了95%的主播公会，那些公会大多都是要从主播身上抽血的。f1BYg4
而李杰最担心的部分，也就是公会会强行要求他与yy平台进行绑定这点，合同中则是压根连提都没有提。f1BYg
不过想一想后李杰也就明白了，这时候斗鱼还没有成立，主播除了yy以外也没什么别的地方可去，所以即便是写了那一条款也是白写，蓝少的公司并不担心这个。f1BYg
这么一来也就意味着李杰可以随时选择离开这个平台，去另一个平台直播。而且只要完成了公司发放的宣传任务，他想播什么就可以播什么，公司管不着。f1BYg
因为他是一个注定要播很多游戏的主播，他可不想等播到一半时收到公会的电话，说做那个游戏的游戏公司没有向公会“上供”，所以禁止旗下主播宣传该公司的游戏。那样的话，李杰真的会抓狂。f1BYg
虽然说作为主播而言，他确实需要考虑许多商业上的事情。但作为一个玩家而言，他还是想要纯粹一点的。f1BYg
蓝少给的条件非常优厚，除了在如何配合公司进行宣传，以及公司会倾斜多少宣传资源这点上合同没有写得很详细外，其他李杰就没有什么疑问了。f1BYg
尤其是在年限方面，也不知道蓝少的公司是怎么想的，居然只签了1年，这和李杰从系统那里得到的合同模板大相径庭。f1BYg
通常合同也就2-3年一签，但无良的主播公会都会想要拼命延长这个年限，骗主播签5-8年的大有人在，恨不得做得比明星经纪公司还要过分，生恐主播红了之后会把公会一脚踹开，主动缩短年限的还真是闻所未闻。f1BYg
当李杰把这个疑问和对方公司的人力说后，对方显得很不耐烦。f1BYg
“你还想几年？”那边的中年人说，“没有给公司创造任何效益的话，公司养着你啊？”f1BYg
他也没有和对方生气，打工人何苦难为打工人，在这个直播行业刚刚发展起来的阶段，不光是主播还在摸索着模式，就连这些公会都没有意识到这是怎样一个下金蛋的母鸡。f1BY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