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灰蛇预料之中的讨价还价的环节，作为一场交易，这是理所当然的一个阶段。f1u5x
“全方位的援助，毕竟，你们也不想看着空之律者折损在天命的手中吧。”f1u5x1
听了他的话，西琳显然有些不服气，毕竟过去三年她与天命的作战还一次都没输过，属于是有些膨胀了。她其实现在就想让尘羽把坐标告诉她，开个传送门过去对着天命的实验室一顿狂轰滥炸完事。f1u5x
“那是不可能的，现在还没有到向天命展露獠牙的时机。”f1u5x
“出于自保和隐蔽的需求，在您和圣女大人进攻实验室的期间，我们无法向您提供任何武力上的援助。”f1u5x
在那位英杰归来之前，世界蛇的力量必须安稳的蛰伏于深海之下，不得过分显露。f1u5x2
“那么，至少退一步，在我和西琳离开那座研究所后，我希望你们能安排人员来接应我们。”f1u5x1
他本来也不指望世界蛇能帮忙进攻，不过在讨价还价的过程中先给对方抛出一个他们无法答应的条件，也是一种交易的艺术。这样，他们就更容易答应真正的要求了。f1u5x2
“可以，你们需要的话，我们能够协助你们撤退，在那座【鸟笼】的附近，有一个小镇，如果你们能赶到那里，世界蛇能够帮助你们脱身。”f1u5x
“不过，像这样安排退路，简直就像是……您认为会遇上难以对抗的敌人一样。”f1u5x
完全觉醒的第二律者，在现在的地球上，能与之抗衡的，恐怕也没有几位吧。f1u5x1
“对了，虽然你们不能在进攻的期间提供什么援助，但在我们出发之前，还是可以提供一些……武器和装备的吧？”f1u5x
“贪得无厌是作为交易者最不应当具备的品质，不过……您想要的东西，这回我们的确可以向您提供。”f1u5x3
灰蛇无所谓的笑了笑——虽然戴着面具，但的确发出了类似笑声的感觉。f1u5x
“……顺便再问问，天命的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你们是否与他接触过？”f1u5x
尘羽问道。当然，这是一个与这个交易无关的问题，纯属他的个人好奇。f1u5x
“呵呵，您在担心我们是否与那个男人达成过交易么？请放心……”f1u5x
自从那个男人成为了天命的主教开始领导世界之后，蛇之眼也在暗中观察了他五百年，足以让他们得出结论。f1u5x
“那个男人……是一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精于世俗，通晓人心，善于利用一切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与之交易的对象。”f1u5x8
在从灰蛇的手里得到了研究所的位置之后，尘羽和西琳并没有立即使用空之律者的能力前往研究所所在的位置，而是转为使用火车这种在西琳眼里只能称之为原始的交通工具进行移动。f1u5x
尘羽和西琳一同坐在封闭的软卧之中，得益于钞能力买下了另外两张床位的票，这个房间只有他和西琳两个人。f1u5x
尘羽正在低头在自己的信息面板上忙活着输入什么，西琳则是颇为好奇的趴在窗台上向外看去，看着这铁疙瘩带着她前进。f1u5x
好吧，对于能够便利的开传送门满世界跑的她来说，老老实实坐火车这的确是相当新奇的体验。f1u5x
“你跟天命战斗了那么多次，他们虽然打不过你，但也早就学会使用技术手段侦测和追踪你的崩坏能反应了。”f1u5x
尘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腾出一只手，轻轻敲了敲身边这小呆瓜的头。f1u5x
“我这几天翻看了你之前的所有出战记录和报告，你就没发现你捣毁研究所的计划一次比一次难成了吗？”f1u5x
“……没来由的就是突然想敲一下，哎嘿。”f1u5x1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从现在开始，你不能使用的律者权能，也不能使用崩坏能，必须完完全全的伪装成一个普通的少女，明白了吗？”f1u5x
首先，要规避可能的崩坏能探测手段，为此西琳必须暂时当一段时间的普通人，在不使用崩坏能的情况下，就算是天命的技术，也没办法追踪到西琳的位置吧。f1u5x
至于他们在天穹市和之前的痕迹么……作为交易附带的小礼品，灰蛇已经帮忙抹去了。f1u5x
“不过……其实你完全可以让逆熵的部队出击去捣毁那些研究所吧。”f1u5x
尘洛低声说道。f1u5x1
西琳在这方面很是坚决，她必须亲手摧毁天命的每一处研究所，每一处实验室。f1u5x
这是她对天命的复仇，也是她生存的意义——至少在她等到了尘羽的归来之前，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f1u5x
这恐怕不会是一次轻松的战斗，从灰蛇给出来的情报来看，天命的一支精锐女武神小队会负责研究所的防卫工作。而在此之上……关于是否会有S级女武神参与其中，就是一条灰蛇也无法获取到的情报了。f1u5x
当然，尘羽觉得这是百分百会出现的情况，毕竟A级和之下的防备力量根本不可能对西琳产生威胁，只看来得是哪一位了，也可能……不止一位。f1u5x
既然西琳如此坚毅决绝的要亲自参与，他也只能在一旁帮她保驾护航了。f1u5x
“叮，邮件已经发送成功。”f1u5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