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观察，这架客机上设置了许多的监视器，获得了除去机舱之内所有方向上的视野。特斯拉拿起遥控器，把闭路电视的画面不断放大，冰封的海面与白雪皑皑的大地逐渐变得清晰。loUuM
“杨，你不是律者吗，你能感受到西伯利亚的崩坏能吗？”特斯拉看着瓦尔特·杨，说道。loUuM
第一律者诞生时，柏林的崩坏能水平飙升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几十万居民瞬间去世，天命光是打出去的重型崩坏能导弹就超过上千发。而瓦尔特身为律者，对崩坏能的控制想必也是和本能一样。只要能感知到崩坏能的水平，和第一律者诞生时的水平做对比，大约就能得到一些第二律者的数据。loUuM
“我想，我们可能不用去西伯利亚了。”瓦尔特·杨放下手里的报纸，面色凝重地说。loUuM
爱茵用手肘戳了一下特斯拉的肩膀，等她回头的时候再伸手把她的头转向闭路电视。闭路电视的画面正中央有一道漆黑的人影，特斯拉眉头紧皱，把画面不停放大，最后看到一个穿着紧身衣、戴着眼罩的人偶。loUuM
像是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这个人偶向他们挥挥手，特斯拉嗨脑补出了问好的声音。然后，这个人偶伸出左手，轻轻打了一个响指。loUuM
特斯拉还没回过神来，瓦尔特·杨就猛地扑过来，把她们压在身下，下一刻，飞机就发生了爆炸。抱着爱茵和特斯拉的瓦尔特·杨用崩坏能做出一个防护罩，让他们没有被爆炸波及。三人被防护罩保护着，在重力的作用下向海面坠落。loUuM
坠落的过程中，位于目光不可及之处的那个人偶——大概就是第二律者——不间断地像他们发动攻击，一根根长矛从远方飞射而来，命中保护着他们的防护罩，虽然保护罩没有被击碎，但是他们的落点却因为不断的碰撞而改变，越来越远离亚欧大陆。loUuM
“爱因斯坦博士，特斯拉博士，你们会开战斗机吗？”瓦尔特·杨问道。loUuM
说完，瓦尔特·杨利用自己的崩坏能做出一架三座的F22，他坐在最前面，爱茵坐在最后面，而特斯拉坐在中间。不等爱茵她们坐稳，瓦尔特·杨猛压操纵杆，让F22向左侧翻滚。一根长矛贴着F22的机腹飞过，两者的摩擦声沿着F22的结构传到了驾驶舱内。loUuM
特斯拉刚抓紧舱门上的把手，还没从刚才的翻滚中回过神，F22再次开始翻滚，只不过这次是向右的。躲开了两根长矛，F22的弹舱打开，六枚AIM-120、两枚AIM-9导弹一次性发射出去。满载的弹舱一下子空了下来，马上又被瓦尔特·杨用自己的能力塞满，然后再次全弹发射。loUuM
被眼罩挡住的眉头不经意间皱了起来。对她来说，律者到底是律者，要有自己的骄傲，哪怕是背叛了崩坏意志的律者，那到底也是律者。反观瓦尔特·杨，不仅站队人类、帮助人类，甚至还在使用人类的武器，有几个正在观战的同胞已经叫嚷着要给他颜色瞧瞧了。loUuM
西琳合上打开的眼罩，眼罩合上的同时也挡住了变成红色的独眼。西琳微微颔首，向某个方向敬礼，之后向瓦尔特·杨的方向猛地握拳。loUuM
“杨，附近的崩坏能水平急速上升，马上就要突破阈值了。”爱茵看着操作台上，不断飙升的崩坏能数值，心中高兴的不得了，脸上仍是衣服冰山脸。loUuM
“......爱茵，帮我驾驶一下，我试着控制这些崩坏能。”loUuM
爱茵接过控制权后，瓦尔特·杨坐在驾驶座上，屏气凝神，依靠自己的律者核心，努力地控制附近越来越多的崩坏能，将它们调到别处。loUuM
西琳的脸上保持着人偶一贯的笑容，将更多的崩坏能调动，压向瓦尔特·杨三人。为了保护爱茵和特斯拉，瓦尔特·杨不得不付出更多的努力，移开这些崩坏能。loUuM
瓦尔特·杨毕竟不是正版律者，在对崩坏能的控制的比拼中败下阵来，一口老血吐在中控台上，投影出来的F22也变得透明许多。瓦尔特杨顾不上身体的负担，一边分心控制崩坏能，一边还要维持F22，身体逐渐冒出被崩坏能侵蚀的紫色电路板状纹路。loUuM
“杨！你的身体！”特斯拉眼睁睁看着瓦尔特·杨吐血，却又没办法帮上忙，只能眼睁睁地着急。loUuM
瓦尔特·杨还想勉强，没想到西琳再次施压，超量的崩坏能压了过来，他脆弱的防线瞬间崩溃，再吐出一口血之后便不省人事，一头栽倒下去。身下的战斗机也被迫还原成崩坏能。loUuM
“鸡窝头！”下落时，特斯拉努力飘到爱茵旁边，抓住她的肩膀，大声喊道。loUuM
“和你共事这么多年，虽然我总是吼你，但是我非常高兴！所以，连带着我的份一起——”loUuM
特斯拉刚准备把自己翻到爱茵下方，爱茵就识破了她的想法，提出否决的想法之后，一拳打在她肚子上，让她失去反抗能力。loU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