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烟恶魔被打败了，并且没有造成任何公安伤亡——至于帕瓦？对于她那样的魔人来说，区区肺癌只需要把双肺掏出来然后重新长出一对新的就好了，不算什么大问题。lq0p06
牧白的首次任务完成得很好，不但没有出任何岔子，还拿下了此次任务的“MVP”——实话说，电子烟恶魔出现之后基本就是他一个人的表演时间了，其他人连辅助都算不上。lq0p0
这份强大力量对于公安来说绝对是好事一件。lq0p01
对于早川秋来说也同样如此——牧白是他的小队队员，牧白强的话他在执行任务时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甚至直接躺赢了。lq0p0
以至于在电子烟恶魔一案结束后的第四天——当周周末的假期，他再次来到了阪和街404号公寓。lq0p0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爱喝这种全是糖分的饮料。”早川秋看着牧白大口大口灌下可乐，总是古井无波的脸上有了一丝好奇的神情。“而且还喝不胖。”lq0p0
“正是因为可乐的糖分含量很高我才喜欢喝的。”连续喝完两罐可乐，牧白少见地露出了微笑。“糖分能让我的心情变好。至于我为什么喝不胖这个问题……大概是因为我的消耗也多吧。”lq0p0
“喜欢喝也要注意别太过量，小心得糖尿病。”早川秋的这句话和全天下大多数妈妈的唠叨很像。lq0p08
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挑食——她把汉堡包中间夹着的生菜全抽了出来，然后丢到了牧白的碗里——嗯，挑食归挑食，她还是不会浪费粮食的。lq0p02
当然，这个也是要花钱的：“代吃蔬菜服务，每克收你10円，现在没钱的话可以先欠着。”lq0p03
“知道啦知道啦，贪财鬼！不对，贪财恶魔！”帕瓦做了个鬼脸。lq0p0
但他仍没有忘记来这里的初衷——而这就恰好和帕瓦所说的“贪财恶魔”有关。lq0p0
“牧白。”他认真地看着对方，“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如实告诉我的话，我会给你钱。”lq0p0
“钱就不用了，你问吧。”牧白手里的可乐已经足够付账了。lq0p0
“你当恶魔猎人是为了什么？或者说，你加入公安是为了什么？”lq0p0
“如果你想知道答案的话……”牧白停顿片刻后诚恳道：“钱。我为了钱。”lq0p09
这个答案从一般的公安口中冒出的话并不奇怪——公安里面有不少人就是为了钱才来当恶魔猎人的。lq0p0
但对于像牧白这样的强者——甚至是非人类强者来说，这个答案就显得很奇怪了。lq0p0
毕竟以他的力量，能获取钱财的方式有很多，没必要来挑公安恶魔猎人这份最危险的工作。lq0p0
光是从牧白跟帕瓦记账这点，就已经能看出他很想要钱了。lq0p0
更不用提之前在猎杀电子烟恶魔的时候他也说过类似的话。lq0p0
“果然吗……”早川秋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答案——或者说对说出这个答案的人，感到很失望。lq0p0
“虽然我很想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钱，但也许这不是我该问的问题了。”lq0p0
“该不该另当别论，问一下还是没关系的。”牧白道，“我想要钱是为了买一栋靠海的别墅，然后在四开门冰箱里塞满可乐。”lq0p09
良久，他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只是为了这些的话，我劝你还是离开公安吧。”lq0p0
“就是就是！”一旁的帕瓦立刻开口附和，“贪财恶魔滚出公安！哦，记得带上本大爷，本大爷早就不想干了！”lq0p0
早川秋则是默默点上了一根烟，“没有信念的人在公安是活不久的。我知道你的实力很强，但比起那些真正恐怖的存在，你就像一个幼稚园小孩一样无能。”lq0p09
“只有心怀信念的人才有可能在夹缝中求得生存，而像你这样的人是活不下去的——你所谓的追求，简直低贱得令人发指。”lq0p0
“我们的职责是保护人类、猎杀恶魔，我们的战斗是为了崇高的理想，而不是为了那可笑的奖金。”lq0p04
“像你这样的追求，我实在无法放心将后背交给你——任何公安都一样。”lq0p0
“你想赚钱的话我可以推荐别的工作给你，但我希望你不要留在公安里面拖累大家。”lq0p0
因为他发现，对方在说那些话的时候没有直视他的眼睛——从说出“信念”二字开始，他就把视线移到了别处。lq0p0
“我的理想，或者说追求，就是如此的不堪。”牧白微笑道，“但我不会离开公安的——不管你们信不信任我，我都不会离开。”lq0p02
闻言，早川秋先是一愣，旋即又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lq0p0
“是的。”牧白看着对方缓缓起身，又看着对方拉开了房门。“慢走不送，秋队长。”lq0p0
早川秋摆了摆手，没有再说关于劝退的事情，而是平静地说道：“明天是工作日，记得按时来上班。另外，玛奇玛小姐让你明天上午去她办公室一趟。”lq0p0
房门轻轻关上，屋内又只剩帕瓦叽叽喳喳的声音了。lq0p01
应该是要谈涨工资的事情了？lq0p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