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多伦郡宴会 2
它曾经是泰拉的霸主，没有任何国家敢和它争锋，巅峰时期的维多利亚占据了将近四分之一的泰拉。3Yuci
不过起码好过在四皇大战中灭国的高卢，维多利亚哪怕如今，也是泰拉的顶尖国家。3Yuci
它拥有三百多座移动城市和两亿多人民，国力依然站在泰拉之巅。3Yuci
维多利亚的最大行政区域划分为郡，一个郡有五座到十数座移动城市，包括他们周边的村镇区域。3Yuci
虽然位于维多利亚北部，但毕竟国家在泰拉中部，往常这个月份应该已经开春了，但今年的雪好像额外留恋这片大地，三月份的道路上依然满是白色。3Yuci
虽然大雪依然在下，但毕竟城市是不能停下的，街道上的人们穿着棉袄，带着围脖去需要自己的地方。3Yuci
“多美妙的风雪夜，先生们女士们，欢迎，欢迎，快请进吧，让佣人们为你掸去风雪，去烤炉边取取暖。”3Yuci1
一个庄园前，一个穿着礼服，高瘦的菲林男子正在迎接前往他庄园前的人们。3Yuci
他身上的礼服很薄，比街上的行人都薄得多，但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笑容，让人下意识的心生好感。3Yuci
“欢迎，欢迎，戴安娜女士，能在新年的前夜见到您，是我的荣幸。”3Yuci
“哪里的话。伯爵先生，您看，这是我从卡西米尔为您带来的礼物。”3Yuci
“多美的吊坠！谢谢您，戴安娜女士，代我向您的丈夫问好，现在，请快去屋里吧，可不能让雪花遮掩了您的美貌。”3Yuci
文森特伯爵和一名赴宴的女性商人互相说了几句，随后商人就走进庄园内了。3Yuci
文森特伯爵能仅穿着礼服在外面站的那么坚挺，足以看出他的体质和意志了。3Yuci
又迎接了一位麦田男爵后，文森特伯爵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想要溜进庄园。3Yuci
“咳哼。”文森特伯爵靠了过去开口：“我听说我最尊敬的同学，那位天生的演说家汤姆森，最近身体抱恙，我不忍心让他冒着风雪赴宴，于是专程派了信使，送去我的祝福——3Yuci
不过，我怎么好像在这里——发现了一位偷偷摸摸的可爱信使呢！”3Yuci
只见那是一位穿着毛绒服的少女，大大的菲林耳朵透过了红色的帽子，青涩的面容突现了几分可爱。3Yuci
当然，虽然看上去最多十几岁身材娇小，但胸部的丰满却已经傲视群雄了。3Yuci
文森特伯爵将手放在少女的头上，仿佛像是对自家的晚辈。3Yuci
“文森特叔叔，别把我的头发弄乱啦！还有我花了好久才化好的妆！”3Yuci1
“好，好，哎，小海蒂长大了，都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但是！你的父亲可没有告诉过我你今天会来这里，老实和叔叔说吧，你是不是偷偷来的？还有，你还年轻着呢，这身打扮要是被你父亲看到了，又得唠叨吧？”3Yuci
“叔叔！我就是不想听他唠叨，才偷偷溜过来的嘛！听说今天叔叔邀请了许多名流雅士，我这不是好奇嘛。再说了，爸总让我开开眼界，不要拘泥在课堂上，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嘛！”3Yuci
“真的不是来看看那些青年才俊，期待一次邂逅的？我可听你父亲说了，你最近沉迷那些庸俗的爱情小说，他为此头疼得很。”3Yuci
“怎、怎、怎么会呢，我又不是那么幼稚的小女孩了，啊哈哈，哈哈。”3Yuci
“你父亲说得很好，浪漫主义是好的，但那些带着消费目的来欺瞒生活的真相，用以讨好读者并榨取题材价值的文字，一文不值。在这块，整个多伦郡都该向你的父亲学习。”3Yuci
“咳咳，叔叔，别说这些话了，我听着都害臊……爸爸也真是，年轻时把人都骂了个遍，结果最后自己变成了商人，变成了赚大钱的那个……学会里的前辈，老是拿他开玩笑，我都烦死了。”3Yuci
“那也是受生活所迫。好啦，就当汤姆森为了你们娘俩吧，他年轻那会，可没少找我抱怨他的怀才不遇，最近他身体怎么样？”3Yuci
“所以你趁着父母没空管你，偷拿了你母亲的衣服，来我这儿参加宴会？”3Yuci
“没错——啊，不是，是出于学习目的，遵循家父的指导。”3Yuci
“你这次也太任性了，这大雪天的，万一路上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的父亲交代？”3Yuci
“哈、哈哈……那叔叔您看，反正已经这么晚了，我总不能再找辆车回去吧？”3Yuci
海蒂双手摊开道，仿佛已经放弃了挣扎，听从伯爵的安排。3Yuci
“好嘞！叔叔最好了！不过叔叔，您还在等谁呢？还有什么贵客值得叔叔您守在门口当雪人吗？”3Yuci
“哦，还有一位我邀请的客人，那是出色的拉特兰修士。去年你婶婶不知染了什么病，高烧不退，多亏了那位修士，药到病除。之后我们成了朋友，我时常前去拜访，这位修士不仅医术高超，在各行各业都有独到的见解，让人大开眼界。”3Yuci1
“文森特叔叔，你就说说吧，我们也是多伦郡的居民，说不定能和叔叔分担一点呢？”3Yuci
“那当然，如果这样的人能效忠多……文森特家族，肯定能为本地的建筑多出一份力吧，今天我也向借机让各位认识一下这位有识人士。”3Yuci
多伦郡是维多利亚的边境城市，虽然已经是工业高速发展的时代，但多伦郡的发展速度要比维多利亚中心的那么郡差很多。3Yuci
属于维多利亚最弱的几个郡之一了，当然也正因如此郡内没什么太大的纷争，而多伦郡虽然不是他的领地，但他的家族是多伦郡的治理家族。3Yuci
那是一个高挺的女性菲林，白色的头发中带了几抹绿色。3Yuci
干练和优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和大多数女性完全不同的形象。3Yuci
皮肤白哲，五官俊俏，神色中带有明显的锐气，如果改变性别，那他应该是一个帅气的公子。3Yuci
“啊，凯尔希修士，您总算来了。呃，您这身打扮……”3Yuci1
“您的邀请令我深感荣幸，但事出突然，修道院没法为我准备一身合适的礼服。只从仓库里翻出了这样一身，希望您不要介意。”3Yuci
凯尔希的声音并没有带着太多的情绪，不过却不会让人感觉到不受尊重。3Yuci
“唔，我自然不会介意，不如说您的这身打扮十分的……十分的英姿飒爽。”文森特伯爵夸赞道：“海蒂也别站着了，快，这位是凯尔希修士，打声招呼，然后快进屋吧。”3Yuci
“——您就是，凯尔希修士，是吗？我经常听叔叔说起您。”3Yuci
雪花还在天上飘着，这种天气大家自然不会拒绝进入室内。3Yuci
进入室内，装饰算不上奢华，但也是十分大方和高档了。3Yuci
有不少人在宽广的室内已经结成一个个圈子，举杯聊着各自的话题。3Yuci
一盏源石法术灯高挂在大厅的正中央，散发出的黄色光芒照亮了大半片大厅。3Yuci
壁炉散发出的热量让三人不禁呼出了一口雾气，刚才还是风雪之中，现在却在壁炉旁边，这绝对是一件让人感到幸福的事情。3Yuci
“哦，您知道伯爵大人去伦蒂尼姆的事情吗，您去过那座城市吗？”3Yuci
“别提啦，我曾经大包小包收拾好了，结果天灾信使跑过来说：前面路封啦，都回家吧。我失魂落魄地回家之后，立刻就生了一场大病呢。”3Yuci1
“那位大诗人今天来了吗？我私下做了几篇文章，还打算请他品鉴品鉴。”3Yuci
一个看上去第一印象就是“附庸风雅”的男人走过来道。3Yuci
“算了吧，你忘了汤姆森当着伯爵的面，撕掉过多少个所谓“思想家”的手稿吗？”3Yuci
“哦，我记得。汤姆森可真是毫不留情。他还说过，“思想的碰擦就该是毫不留情的”。真是个可怕的人。”3Yuci1
“哎呀，但那样的年轻男人才有魅力，不是吗？意气风发，风流倜傥。”3Yuci
而附庸风雅的男人再次开口：“我当然承认自己曾经很仰慕那样的汤姆森。不过在伯爵阁下面前，汤姆森还是甩不掉他那一身刻意而为的傲慢。”3Yuci
附庸风雅的男人：“那当然，那可是我们敬爱的伯爵。不光是爵位和身份，这些年来，伯爵把他的土地治理得井井有条，我们有目共睹。哦，虽然多伦郡并非伯爵阁下的领土，其实大家是一起治理的呐，不过伯爵阁下这份领头人的名号，倒的确实至名归，我得敬他！不仅如此，伯爵还数次受邀前往伦蒂尼姆，参加那里的盛会。这难道不值得我们这样的小地方——容我承认我们的边境处境——感到自豪吗？”3Yuci
“哎呀，别把话题变得这么刻板正经。我们都是维多利亚的子民，不是吗？”3Yuci
“唉！子民！自从那场匪夷所思的绞刑之后，我们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子民咯！”3Yuci
“快别这么说。陛下的离去让所有人都感到遗憾，但你瞧，我们今天不还是能在这里举杯畅饮吗？”3Yuci
“就是说，今天是个快乐的日子，别提这么可怕的事情啦——快看，伯爵来了。”3Yuci
“我听见你们的话题了，很有趣，理查德，我很想拜见一番您的文章。”3Yuci
“哪里的话，伯爵阁下，我这点功夫和您比起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啦。”3Yuci
“对呀文森特，你快把你那趟伦蒂尼姆之行，说给各位听听呀。您见着了谁？是哪一位传说中的大公爵吗？”3Yuci
“别着急，别着急各位，晚会才刚刚开始，别忘了，今天是庆祝节日的日子。容我向各位介绍，我们三位特别的客人。凯尔希修士，请。”3Yuci
“晚上好，各位尊贵的客人，请允许我向各位报以最诚挚的问候。”3Yuci
“什么！您这副面容……居然是位淑女吗，真是太可惜了……”3Yuci
微醺的商人打招呼：“我看这没什么可惜的吧。凯尔希修士，晚上好。”3Yuci
附庸风雅的男人也道：“哦，哦，凯尔希修士，我似乎听伯爵说起过您，听说您帮过伯爵夫人一把，因此受到了伯爵阁下的赏识？”3Yuci
凯尔希微微一笑：“对于伯爵夫人而言，那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3Yuci
“快和我们说说您来自何处吧，萨科塔以外的拉特兰修士可不常见，哎呀，何况您这么……有魅力。”3Yuci
女贵族感觉自己哪怕知道了对方的性别，也快移不开眼睛了。3Yuci
商人同样问了：“美丽的小姐，您来自哪里？又要去何方？3Yuci
附庸风雅的男人：“听伯爵说，您是一位栋梁之才，不知道您关于哲学或是艺术，是否有独到的见解？”3Yuci
“不敢当，只是巧合下帮助了伯爵夫人，得到了伯爵阁下的赏识罢了。”3Yuci
“哦，如果您和伯爵熟络，想必您也认识汤姆森阁下吧？”3Yuci
“晚上好呀，各位叔叔阿姨，虽然我有点矮，但不要把我无视了啊。”3Yuci
旁边查理德夸奖道：“小海蒂，你今天穿得可漂亮……这个混账汤姆森呀，只有在孩子这方面，我怕是这辈子都比不上他咯。”3Yuci
看着几人对海蒂的熟络，文森特伯爵连忙提醒：“喂，海蒂可还没到喝酒的年龄，你们可别顺手就把酒杯给她了，佣人，为她倒一杯奶油苏打吧。”3Yuci
“但你确实不能喝酒。你父亲还特地叮嘱过我，毕竟你正在这个年龄呢……”3Yuci
文森特伯爵最受不了这个小可爱装可怜了，只能退了一步。3Yuci
女贵族：“可没有父亲辈的想看着女儿这么快长大呀，我当年不也是吗，只是想买些珠宝，就被父亲大声训斥。”3Yuci
“就算不让我喝酒，至少，让我参加宴会吧？我看……我就坐这儿吧！”3Yuci
“好了，海蒂，别忘了你今天本来就是偷偷溜过来的，一会你要老老实实上楼睡觉。”3Yuci
“呜……！！……凯尔希修士，您也觉得我还是个孩子吗？”3Yuci
凯尔希靠近过来倒酒时，海蒂甚至说的话都结巴了，为了掩饰，连忙端起杯子喝了一口。3Yuci
女贵族欢快道：“哎呀，姜汁啤酒不是没有酒精的吗？怎么脸都红啦？”3Yuci
“这孩子怕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文森特伯爵笑道，同时侧面一个仆人告诉他一声：“来吧，朋友们！既然人到齐了，就让我们正式开始吧！”3Yuci
“您说的太对了！莱塔尼亚的艺术造诣令人心向神往，但那些莱塔尼亚人太过恃才自傲，他们有什么瞧不起我们的资本！”3Yuci
女贵族：“莱塔尼亚，哦，莱塔尼亚的变故可太多啦……我从小听着巫王的故事长大，谁知道等我打算去那儿旅行，孪生女皇居然解决了那位巫王！3Yuci
凯尔希：“与那些年少登基的帝王不同，巫王没有皇室的血脉，年近百岁才成为皇帝，却持续对莱塔尼亚进行了漫长的统治。”3Yuci
查理德：“毫无疑问，巫王是这片大地上最强大的术师，但他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怪物！”3Yuci
女贵族描述着：“就像那些可怕的故事里描写的一样，他的角都扭曲成诡异的形状，散发着奇异的能量……”3Yuci
商人：“喔，我可从没在报纸上见过巫王的模样，嗝，抱歉，这酒真不错。不过我倒是在报纸上见过孪生女皇的照片。一个金灿灿的，一个黑漆漆的。”3Yuci
凯尔希：“莱塔尼亚风云变幻，想来巫王极少走下他的塔楼，他始终睥睨着莱塔尼亚，就连接见王臣，也不过是从塔顶投下的一道宏伟影子。然而他生平最后一次接触地面，却是面目全非，被孪生女皇各自割去了双角的惨状，真是令人唏嘘。”3Yuci
查理德：“我们不清楚那场政变的全部面貌，但据我所知，当年维多利亚也派人参与了那场政变。”3Yuci
“是的，巫王的名号即使是大陆的另一端也可以听到。维多利亚，乌萨斯，甚至是卡西米尔和炎国都派了人参与了那次围剿，哪怕众叛亲离，那位术士的实力也确实称得上恐怖……当然，女皇之声在那次围剿的作用也非常大。3Yuci
这也是为什么当女皇之声在骑士们的簇拥下抵达维多利亚时，吵作一团的各大公爵依旧愿意暂停争执，以礼相待的原因。”3Yuci
伦蒂尼姆是维多利亚的首都，但自从那场事变后，已经很少人会去伦蒂尼姆了。3Yuci
“我从那里而来，正是在当地一位萨科塔的引导下，我才成为了修士。”3Yuci
“哈哈，凯尔希，我就说过，我这都是一帮很好的朋友，您看，您多受欢迎。”3Yuci
文森特伯爵看着凯尔希只是第一次见面就能和众人愉快的聊着，笑道。3Yuci
“其实我有个年龄和您差不多的女儿，整天只知道挥霍我辛苦赚来的金币……要是能学学您多好哟。”3Yuci1
“今晚能认识您，真让人开心，请问您还是单身吗，小凯尔希？”3Yuci
“让她说吧，伯爵阁下，在这个时代，孩子总比我们想象的成熟很多。”3Yuci
海蒂：“……凯尔希修士……您，请问您去过乌萨斯吗？”3Yuci
查理德：“哦，乌萨斯？那个满是叛乱与暴力的国度？”3Yuci
凯尔希：“我在游学期间，曾在圣骏堡待过一段时日，海蒂，您对乌萨斯感到好奇吗？”3Yuci
海蒂：“是的！爸爸曾经给我看过几本书，是一位乌萨斯作者写的……”3Yuci
查理德：“乌萨斯只有两种艺术，哗众取宠的玩闹，或是真正的永恒的伟大。”3Yuci
文森特伯爵：“这可不行！乌萨斯前任皇帝的死亡与叛乱对那个国家影响深远，就算你要去那儿学习，也得过几年再说！”3Yuci
海蒂：“我只是提一提……您对那个国家是什么印象呢？”3Yuci
凯尔希道：“……讲个故事吧。传闻乌萨斯第六集团军，因为一瓶伏特加而灰飞烟灭。”3Yuci
凯尔希：“任何事物如果只保留其伊始，得出的结论往往都是出乎预料的。我们都习惯过程，不是吗？”3Yuci
凯尔希：“起因是始于某个军痞在军队的控制区内“收租”，却误打误撞威胁到了某位贵族。这件事一路发酵，当时的第六集团军常被认为腐朽不堪，旧贵族的势力根深蒂固，而第五集团军则无条件服从年轻的皇帝和全新的帝国议会。3Yuci
我们没法弄清楚具体的发起人是谁，但从结果而言，最终第五集团军借机发难，在两座移动城市的路径中央，与第六集团军发生了正面交火。”3Yuci
文森特伯爵：““大叛乱”的序幕有很多版本，对于第六集团军的种种事迹，我倒的确是有所耳闻。”3Yuci
凯尔希：“如果这么简单，那就不会被称作大叛乱了，刚开始两军的交火并没有导致多少人伤亡……但不久后，始终驻守边疆，权力范围和影响力不在乌萨斯腹地的第四集团军和第十一集团军突然倒戈向帝国议会，并主动撇清了与第六集团军“叛徒”们的关联。3Yuci
在处决掉几个准备好的替罪羊后，旧贵族的手上仅仅剩下第六集团军与第八集团军，第十二集团军三张牌。次年冬天，第八集团军和第十二集团军及背后的贵族故技重施，同样向皇帝投诚。那么，最后孤注一掷的第六集团军最后遭遇了什么，可想而知。3Yuci
近二十万人，几乎没有人幸存了下来……而这一切的起因——很简单，我们都知道了。就只是一个军痞喝醉了酒，用手里的伏特加酒瓶伤害到了一位年轻的贵族。”3Yuci
文森特伯爵：“精彩的故事，凯尔希修士，而我敢保证，这段故事与真相相去无几。”3Yuci
“海蒂，我不会告诉您“这就是乌萨斯”。大地上的任何文明，都值得您亲眼确认，它们该被欣赏，也必须被思考。”3Yuci
“从您欣赏的那个乌萨斯里，您看到了什么？也许是农田瓦舍，也许是英雄豪杰，也许是圣骏堡歌剧院里的悲欢离合。但我看到的，是大叛乱的余波，是一个摇摇欲坠的时代。”3Yuci1
凯尔希叹息道。3Yuci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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