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巴德尔大笑道，不断的大笑，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连帝皇都感到了略微有些刺耳，这是不正常的。lr5KE
“你现在介于人和神之间，并以自己的想法来推断神，并且算计他们。你所站的高度就比他们低。也许，你现在在嘲笑我的所作所为，认为我的努力是白费的，而且是愚蠢的。那么亚空间中的某些存在，他们是否也在嘲笑你呢？真认为，封锁了消息，就可以当对面不存在吗？”巴德尔擦了一把掉下的眼泪。他是如此用力，甚至连脸皮都被撕下来一块！lr5KE2
刺啦！巴德尔一块脸皮被撕扯下来。露出了掩盖着的东西，那是一种蓝色和青色混合而成的物质，庄严而神秘！看到这一切，帝皇的瞳孔骤然紧缩。lr5KE
刺啦！又是一下，这一次是两只手一起抓破了这张脸皮！一个蓝色和淡青色，散发着金属光泽的面孔出现在了帝皇眼前。他两眼是如此深邃，其中似乎有星辰环绕。lr5KE6
“喂，帝皇，你觉得人性这东西是不是很没用啊。”这个存在手里拿着巴德尔的面皮，对帝皇说道“我的人性居然试图和你讲道理！而且他明明知道你是一个暴君，一个除了目的是光辉的，手段和想法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存在！他居然试图想和你讲道理！”lr5KE7
“我都觉得可笑！”这个存在咬牙切齿的说道。“愚蠢的行径，彻彻底底的愚蠢！”lr5KE
“然后呢？”帝皇看着眼前这个存在，面露凝重，很显然，眼前的祂证明了这个巴德尔走的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远！lr5KE
但是眼前的祂并不强，依然在自己可以对付的范围内，而且更关键的是，祂本身是有缺陷的，伴随着着祂的出现，巴德尔的灵魂之火在迅速萎缩，甚至于帝皇认为，如果时间长一些，恐怕祂自己就自行消散了。lr5KE
“那么你出来是为了什么？是向我求饶祈求宽恕，还是要做交易？”帝皇问道。lr5KE
“不，我是让你做出选择！人性有的时候真是弱点！”祂伸出一只手，指着帝皇说道。lr5KE
“我们来聊聊神是怎么产生的吧？”祂一挥手，面前出现一口大锅，里面放完了水和其它东西，随后祂又拿出了一个汤勺。lr5KE
“这口锅就是亚空间。而智慧生物的思想和行为就像是我手中的勺子，他们搅动着亚空间，一些事情，会对亚空间带来永久的改变，比如说这样。”他搅动着锅里的东西，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搅动，一些东西逐渐成团，并形成一个卵型。lr5KE
“知道这是什么吗？”祂指了指锅中成团的东西。lr5KE2
“知道。”帝皇点点头，这是暗喻那些存在的诞生之初的原因。就像恒星形成之前，会集聚质量，并且逐渐将物质压缩到可以核聚变的程度。lr5KE
“不行，这个比喻太危险了，不能这样。”祂一挥手，眼前的东西散去了。然后两只手比划着：“我们拿恒星举例子。在恒星被最终点燃前，它其实已经存在了，只是没有最后那一下。灵族堕落可能只是催生过程，让祂走完了最后一步，而不是创造过程，这个你明白吧？”lr5KE1
“那就好说了，你看啊，人类规模也很大了，在灵族陨落之后，我们是最有可能取而代之的，我们有极大的数量，而且在亚空间也都有投影，我们也在重复一个过程，一个形成恒星原始胚胎的过程。这个胚胎可能已经形成。而一旦形成，那么点燃就是一种必然，你不去点，可能会有别人去。或者说以不同方式点燃，明白吗？”lr5KE
“换个说法吧，在银河中，我们可以理解的种族中（排骨无法理解），有两个特殊的存在，他们其中一个强大到让黄金时代的我们都无法企及。这是灵族，他们是有神的。另外一个就是兽人，他们始终是我们的大敌，然而，他们也是有神的。如果以此类比的话，当人类想要达到灵族的文明程度，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也拥有种族神或者类似级别的存在呢？”lr5KE
“不同的人，以不同的点燃方式去点燃会有不同的结果。神是一个概念，而概念本身是没有好坏的。就像知识，知识也没有好坏，只是使用的人不同，造成的结果不同。成神，也是如此，更何况，我们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祂刚刚说完，灵魂之火猛地一缩，面孔上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纹！lr5KE3
“这......。”帝皇惊呆了，祂还没动手了，结果这个家伙自己就要把自己作死啊！万事万物都要有代价，很显然，这个已经在某条道路上走了很远的祂，因为某些话揭露了这个世界深层的本质，而支付了必须的代价！lr5KE2
“你是个暴君！我本来也不想的，但是没办法，谁让你是最强的！你的位格也是最高的！原体们并不够强。”祂咒骂着。lr5KE
“当然，我也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完全正确的，反正我告诉你了，现在该你选择了。”眼前的祂在逐渐溃散，而抓在手中的面皮也没有再回去。lr5KE
“你知道原体的本质，他们远不如你，为何还要和鲁斯成为朋友呢？”帝皇问道。lr5KE
“鲁斯啊，我隐隐感觉，他也许是原体中唯一一个，能把别人真正当成平等朋友的人。”祂冷笑了一下。“我们这条路是曲折和危险的，而我们需要保持自己人性的一面。”祂虽然说着人性是无用的，但是即使是在崩溃中，依然没有扔掉手中的面皮！lr5KE15
伴随着灵魂的崩解，无数的信息从这具身躯中逸散出来。帝皇得以看到其中的某些场景，一个身披兽皮的原始人用火和石块造了一个独木舟，然后跨过了一条小河。一个身穿布衣的人造了一个轮子，然后组装成了一辆车。然后是蒸汽机、轮船、内燃机、汽车、飞机、火箭、飞船，直到亚空间引擎！而在信息的尽头，帝皇看到了一个让祂感到震惊的存在。lr5KE6
“原来如此，您真是让我惊讶！我知道你锚定是什么了，旅行！你参与了历史上关于人类旅行的每一个重要产物的诞生。然后不断转生积累信仰......。你已经形成了自己的模因。”帝皇到现在才感觉自己刚刚掀起对方本质的一角。lr5KE19
“你不能死啊。”帝皇叹了口气，祂知道了这个存在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来说服自己的了，说白了就是以势压人。祂人性的一面试图通过利害来说服自己，这是没用的。lr5KE
而祂就简单粗暴很多了，很显然，祂隐喻了，因为人类的行动，神是必然会产生的，因为胚胎已经形成，帝皇不可能在混沌邪神压力下，去抚平因为亚空间波动而形成的旋涡。如果真像祂所说的，那自己似乎还真的没有选择啊！lr5KE
帝皇出手了，浩瀚的金色灵能，不，或者说某种程度上已经可以称为神力的存在被灌输到了祂的体内。这是纯净的，没有任何印记的力量，因为帝皇担心自己的思想会侵蚀祂的本质，从而引发无法想象的后果。lr5KE1
好吧，虽然灵魂在溃散，但是本质还在，当帝皇的力量注入之后，整个趋势被迅速扭转。帝皇有些纳闷了，这样一个存在，已经锚定了旅行这个概念，又怎么会如此弱小呢？当然巴德尔按照凡间的标准来说已经很强大了，但是从他的本质来说就太弱小了。祂出了问题！这是帝皇能确定的事情。lr5KE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