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救了卡多克他们的命不说,还很碰巧的打断了戴比特精挑细选适合菌种的计划,被迫赶在灵子转移的最后时限之前匆匆吸收了四溢的大多数。3XzJnw
不是戴比特心中渴望的,太岁最为本质基础的自净能力,反而沾了一身霉运,虽说也是达成了目的,可上限和下限的差距之大,可想而知回到迦勒底后戴比特的心情。3XzJnw
眼下A组几人是成功在奥尔加玛丽的乌龙下离开了,可他们同样也失去了干涉特异点的最后手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特异点的情形干瞪眼。3XzJnw
没办法,现在他们唯二剩下的手段只剩下神风突击和远距离爆破法,但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对太岁造成致命伤害的样子。3XzJnw
此刻危险的特异点内,全凭执念走下去,却因认知的短浅只了解迦勒底这一个人理修复组织的织,在明白他已经想不到其他能够对抗人理烧却的地方之后,两行清泪流过了织的脸庞,呆滞的脸上已然失去了表情。3XzJnw
想要守护一个人却没有能力,饱饮了社会毒打的成年人或许能在情绪发泄过后迫于生活的压力强行接受,可对于心理年龄可能还不到八岁的织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3XzJnw
残酷到了这仿佛不是以空境运势为主要方向的月球故事,而是跌落爱与希望的云端后,三流扑街作者所写出来的三流怨念小说,整个故事中都充斥着名为‘做不到’的嘲笑,徒留下看起来真实,却只是剩下满文伤疤的恶意。3XzJnw
继续行走在空无一人,甚至连建筑物都开始溶解的路上,织脑海中的混沌卷起了浪潮,耳边持续回响、轰塌的低波段鸣叫,眼前的事物似乎还保持着物理的性质,又在织目光虚化时,扭曲拉长,如同要对织刺来般莫名的换了方向。3XzJnw
呼吸到的空气中带着挥之不去的香甜感一点点麻痹织的思考,可等过到喉咙时所留下的又是一片无比干渴,永远在火烧的荒地,一道闪电划过脑海的瞬间,就连视觉都一同被剥去,徒留耀眼的白光覆盖、笼罩住织的一切。3XzJnw
那无序炸开的线条隐隐约约形成了一副图像,织很艰难地试图用大脑去思考,但很快就发现思考其实也是一件没有必要的事情。3XzJnw
因为这图像实在是过于简单明了,只要织举起手中的长鉾,再对着地面刺下就可以结束这一切。3XzJnw
随着智商逐渐脱离高地,织举起了手中的长鉾,当他什么都没想就打算捅下去的时候,一幅幅的画面,十分突兀地就开始在织的脑海中浮现。3XzJnw
是得知了织死后无法原谅自己痛不欲生的式,是一点点在他人陪伴下走出痛苦的式,是最后已为人母,为悦己者留长了头发,眉眼间透露出幸福和从容的式啊。3XzJnw
看着式歪倒在床上和猫一起歪头也好,看着式穿上修道院的校服神采飞扬也好,哪怕是看着式光喝水吃冰淇淋不老实吃饭的样子,织原本空乏的脸上也不禁现出笑容。3XzJ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