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手前，柏妮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在牧空面前表演了一手精细的人偶调试。lgVS5
她通过魔力丝线连接进洛天的魔力核心之中，通过精密的魔力操控调整了人偶的内部参数。lgVS5
牧空没问她改了什么，但可以想象，痛觉敏感度一定被调整到了最高，而控制昏厥休克等反应的功能则被直接关闭。lgVS5
这具人偶没有泪腺，自然无法流泪，但鼻涕却还是在洛天的恐惧嚎叫中从鼻子里淌得一脖子都是。lgVS5
洛天被绑在铁十字上，双手手腕被钉在十字的两个侧臂，双脚被捆住钉在十字的下臂。lgVS5
牧空本想用受难的耶稣来直接替代形容，但用他这样的恶人来和神比较，那纯粹是对神的亵渎。lgVS5
先是热身的鞭打，五个女仆挨个上阵，一个打累了换下一个。lgVS5
牧空看了一眼洛天那憋气忍疼的惨样，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只是上去象征性地抽了两下屁股，便把鞭子还回女仆的手里。lgVS5
洛天梗着脖子张大嘴要喊，就算柏妮丝不想听，他现在也打算把知道的相关的事情全吐出来，乞求能得到些许怜悯。lgVS5
但他第一个字还没吐出口，柏妮丝便一个鞭子抽到他的脸上。lgVS5
“姑奶奶，我错了，我求求你还不行，你要不想听，你直接杀了我吧，直接杀了我行不行？”lgVS5
他小时候惹事捅瞎别人的眼也被妈妈用小鞭子抽过，那时候的疼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lgVS5
柏妮丝听他的噪音实在太吵，又把布团狠狠塞进了他的嘴里。lgVS5
接着又抽了几分钟后，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摆摆手，让墙边刚进来的女仆过来，道：lgVS5
“当然，他化成灰我都认识。姐姐就是被他的魔法活活烧死。”lgVS5
自见到柏妮丝的女仆们以来，牧空从没有从她们的声音中听到过情绪的起伏。lgVS5
但这次，他从这女孩的话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深仇大恨。lgVS5
柏妮丝把鞭子放回小车上，小推车上各式各样的刑具闪着兴奋的寒光。lgVS5
女孩也不含糊，早在进门后，她便已经在心里对这混蛋预演行刑了几次。lgVS5
为了过瘾，她拔掉洛天口中的布团，‘啵’的一声后，洛天开始求饶：lgVS5
“美女！虽然不知道你姐是哪位，但有没有可能，不是我杀的，一定是你记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直接杀了我也行！”lgVS5
洛天的声音因为剧烈的疼痛抖得跟蚯蚓一样，看到女孩听过他的话后更加阴沉的表情，他干脆逆过来辱骂道：lgVS5
“草！就是我杀的，怎么着了！我还记得那婊子死前痛苦的脸，哈哈哈哈哈，爽死我了！”lgVS5
这话却并没有起到他想象中的作用，女孩只是冷静地从小推车上拿下一柄弯刀，然后平静地说道：lgVS5
“已经走投无路了吗？甚至不惜做个撒谎求死的小丑。”lgVS5
“你们都是疯子！神经病！妈的一群表态！你们想知道什么问啊，问也不问，杀也不杀！你们等着，我爸一定会给我报仇的！”lgVS5
他横下心来刚准备咬舌自尽，女孩却先他一步掰开了他的嘴巴，只一刀，刀快得牧空都没看清，半条鲜红冒血的舌头已经掉到了地上。lgVS5
这下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像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地吼叫。lgVS5
“安心，不是还有替换的人偶呢吗，而且，我也没打算从他嘴里问出情报，能实现目的的方法多着呢。”lgVS5
她像片鱼一样一刀刀把洛天的四肢划得鳞片般层层叠叠。lgVS5
第一道工序完成后，她看了一眼人偶胯下干净的空间，失望地叹了口气。lgVS5
牧空不禁胯下一凉，他这才想起以往在哪里见过这弯刀的模样，这不就是古代阉割太监的刀具之一吗？lgVS5
牧空瞥了身边的柏妮丝一眼，她沉醉地观看着女仆的虐杀表演，瞳孔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脸色潮红，双手攥紧裙摆，双腿紧紧夹在了一起。lgVS5
约莫半小时后，牧空终于回来，柏妮丝瞧了他一眼，道：lgVS5
“前辈身为人偶师，久坐自然无法避免，不过，当然还是身体重要，前辈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脸，尽管找我，我们血族对治疗人类的各种慢性病还是挺有一套的。”lgVS5
但她嘴里的‘挺有一套’牧空大概可以猜出来，不出意外，应该是想法子骗他喝下她的血将他转化成血族。lgVS5
牧空咳了一声，坐到柏妮丝身边，他本想离她远点的，可那条凳子就只能坐俩人。lgVS5
他看向洛天，他快要痛到麻木，原本嘹亮的哀叫现在只剩下低声呻吟。lgVS5
但这不是因为肉体的疲惫，而是灵魂被折磨得光芒衰微。lgVS5
他身上的肉除了那半条舌头没被割下来一片，但每一块肉虽然都还好好地连接在骨头上，成千上万快肉块彼此之间却有了缝隙。lgVS5
那女孩将他割成了“网格人”，或者说‘菠萝人’，然后细心地用火焰将每一块肉块的边缘炙烤得发硬发黑。lgVS5
感叹于她的残忍之外，牧空也惊叹于她的魔力操控能力之强，又是一个做人偶师的好料子。lgVS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