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一天的活动令艾莎稍稍流了点汗，衬裙上的气味和白天感觉到的完全不一样，浓郁的芬香灌进胸腔，有一点湿热，鼻尖抵着衬裙的布料缓缓在光滑的衬裙上摩挲，好温暖……那是不同于树林里也不同于母亲身上的味道，是独属于艾莎的香味。43F9x1
薇薇安感到呼吸有些提不上来，喘了一口气，她感受到自己的呼吸与艾莎的气味混在一起，湿热的香味钻进鼻腔，仿佛有什么正在填满她的身体里，撕扯着她的心跳，难言的冲动遍布四肢百骸。43F9x
真好闻……43F9x1
这就是艾莎的味道，果然直接从衣服上闻到的味道是不一样的，这样的话……那若是凑到艾莎的身体，又是什么味道呢……43F9x4
尝尝是什么味道……43F9x10
薇薇安轻咬唇瓣，缓缓张开，小巧的舌尖游动出来——43F9x1
这时，艾莎的声音从沐浴间内传来，吓得薇薇安一个激灵，直接咬到了舌头。43F9x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她顾不上其他，僵硬地回过头——还好，艾莎并没有出现在那里，这让薇薇安狠狠地松了口气。43F9x
要是被艾莎看到现在的自己的话一定会被讨厌吧……像个变态一样……43F9x4
薇薇安没由来地升起一阵胆怯，她连忙将艾莎的衬裙放好，然后朝里面走去。43F9x
她来到沐浴间内，眼镜立刻就被白蒙蒙的雾气给遮挡，什么都看不清，她只得不甘心地取下眼镜。43F9x
艾莎的声音传来，薇薇安循着声音来到艾莎身边，她看到艾莎背对着她，窈窕的曲线撞进她模糊的视线。43F9x
“这里的水真舒适啊，其实我以前待的修道院并没有这么方便的洗澡的地方，那时候洗澡就得自己去打热水。”43F9x
薇薇安不敢接话，因为她的舌头很疼，说话的话声音肯定会很奇怪，她小心翼翼地平复着激动的心情，薇薇安来到艾莎旁边开始清洗身体。43F9x1
沐浴间由很多下垂的帘子分成很多小间，薇薇安和艾莎之间隔着薄薄的帘子，薇薇安从帘子的缝隙偷偷瞄着艾莎的身体，只是很可惜，她没了眼镜、又隔着热腾腾的水汽，根本看不太清，只看到模糊的白皙曲线时不时晃过。43F9x
“奇怪，为什么感觉有点血腥味？”43F9x1
薇薇安心底一个咯噔，连忙说道：“我、我刚才不小心磕到舌头了……”43F9x
“啊？要不要紧啊？”43F9x1
“这样啊……”艾莎没再多问，而是说到，“我洗完了，我就先出去了哦。”43F9x7
“我、我也快了……”43F9x1
艾莎则是擦拭了身体，挑了身干净的衬裙，她来到置衣架前，发现自己的衬裙整整齐齐地叠在自己的修女服上。43F9x
没多久薇薇安也出来了，艾莎不自觉地多看了薇薇安几眼——毕竟比起艾莎，薇薇安的身材当真是充满了女人味。43F9x4
艾莎只是默默叹了口气，便自顾自地刷牙起来。薇薇安也换上衣服，用井水掺着一种墨绿色的植物汁液漱了口，然后就那样直直地看着艾莎。43F9x
大抵是一天时间的相处缩短了薇薇安与艾莎的距离，薇薇安在艾莎面前没有那么拘谨了，一开始连多看艾莎几下都不敢，现在已经能做到偶尔和艾莎对视也不避开了。43F9x
其实艾莎很高兴能与薇薇安打好关系，但是吧……刷牙的时候一直被盯着看，这让艾莎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43F9x
艾莎试探地问，便看到期待已久的薇薇安地眨巴了眼睛。43F9x
艾莎忽然觉得薇薇安也有这样小孩子的一面，不禁莞尔。43F9x
薇薇安和这里的其他人一样，用一种特制的漱口水漱口，但没有尝试过艾莎这样。43F9x
艾莎将牙膏涂抹在干净柔软的布条上——其实就只是一些木香味的植物粉末和岩盐，有时候混入一点点清凉的薄荷，然后用结实的竹片抵着。虽然这种方式对保护牙齿用处实在有限，毕竟有效成分单一，且缺乏摩擦剂和活性剂等作用物，但至少有个心理慰藉。43F9x13
薇薇安第一次体验到了“刷牙”的感觉，而且是被艾莎亲自操作。43F9x6
“像这样，可以先从前面的牙齿开始，最好是注意一下牙缝之间的区域。”43F9x
艾莎尽量轻柔地细细擦拭牙面，不得不说，虽然薇薇安和这个世界的其他人一样每天只是用朴素的方式漱漱口，但薇薇安的牙齿很好看，整齐、洁白透亮，小巧玲珑的虎牙恰到好处，微粉的小舌头不安地翘着，就像此时看起来略有些紧张地仰着脖子的薇薇安一样。43F9x8
“然后可以从内侧继续，可能会有些不适应，不过一会儿就好了。”43F9x
说着，艾莎将竹片伸进去了些。43F9x1
“唔……”43F9x2
薇薇安不自觉地发出声音，只觉得岩盐的咸味和薄荷的清凉、还有一抹不知名的芬香在口腔里蔓延开来，促成了淡淡的香甜的味道，清香的气息随着呼吸吸入又吐出。43F9x
她眨巴着眼睛，温热的呼吸在眼镜镜片上蒙起了白雾，呜呜地发出鼻音，似乎想说什么，舌头却又碰到了艾莎的手指。43F9x
薇薇安抬起眼帘望着艾莎，和艾莎的目光对视，又连忙将视线瞥向他处，一时不知道往哪里看，最后干脆紧紧闭上了眼睛。43F9x
本来，薇薇安更多只是好奇和单纯地想尝试和艾莎一样的东西，可实际操作下来她立刻就发现这种被艾莎用手指掰开嘴唇和牙齿的感觉……非常难以形容，她张着嘴，没有办法阻止唾液的分泌，同时又感受着艾莎手指的温度和柔软，以及竹片在唇齿间捣来抹去带来的奇怪体验。43F9x2
她难以自控地红了脸。43F9x8
————————————43F9x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