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有本仙书秘籍，但是科学修炼 7
眼前这个疑似机械体的女孩名为17号，机体正式全称：“终末理协0017”。形象当然是采纳自《崩坏3rd》前文明代号“普罗米修斯”的人工智能。40wT725
其实17号也根本不是机械体，而是一道自动运转的魔术程式，一种电脑体，眼前的形象实则是通过视线发动、在视网膜形成的“虚拟影像”。40wT71
话说回来，不是秦玄他不想给17号一个物理实体，而是这样做的代价太高，因为一旦有了实体，就需要考虑机体材料适配，身体部件定期维护，后续升级等等一大堆问题。40wT710
至于节省资源做什么乞丐版，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秦玄给17号的未来定位就是总管各项事务，所以要做就做最好的。一旦硬件出问题麻烦会很多。40wT7
其实要是舍得花大价钱，秦玄现在就可以动手制造，但考虑到他现在没有什么像样的收入来源，而他个人的生活消费，地下实验室的能源、设备消耗加上魔术研究的花销，已经是一笔相当大的开支了。40wT77
现在再去搞17号的身体，他的一些魔术研究项目势必暂缓甚至停滞，相比之下还是无实体的17号更经济一些。40wT7
再来说17号的内置系统，目前，看起来像模像样的17号实际上就装载了一些家庭魔术（秦玄为了便于独自生活而开发，用途主要是洗澡洗衣做饭等等家务）以及寥寥几个战斗用途的魔术，其他就是一些辅助研究的计算机能。40wT7
像时钟塔君主肯尼斯的“月灵髓液”，可以“自动索敌、自动防御、自动攻击”，展现了较为优越的信息分析能力、响应速度；更不用提所罗门王的“七十二魔神”那种有自我意识、综合能力抵达神话的魔术程式，这是目前的17号无法企及的。40wT79
秦玄一边走到工作台前，一边说道：“17号，清洁术式。”40wT7
“收到，正在扫描……服务术式「清理一新」启动。”40wT76
随着17号的声音，秦玄的皮肤、头发以及身上穿的衣服，上面的所有汗液、污垢、灰尘一瞬间消失无踪，连路上被风稍微吹乱的头发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40wT7
虽然这看起来像是《哈利波特》风格，但其实完全是型月本土的魔术构成。40wT7
所谓魔术，简单理解就是以魔力为能量，形成以人类自身能借助工具（即科技）实现相同效果的种种现象。40wT711
打个比方，最基本的发火魔术，若以原始的「钻木取火」为概念摘取对象，其要素无外乎一定数量的「木头」、一种「钻木」动作。基于此，就可以将钻木的动作以魔术手段实现，也就是无需钻木、花费魔力让木头直接燃烧，甚至增加魔术工程，将木头的要素省去，实现凭空燃烧的效果。40wT7
其实大多数的魔术原理无非是这些，最多有些魔术会体现“秘仪”，“宗教”，“星象”甚至“抽象理念”等较为高端的概念摘出对象。40wT7
粗略概括的话就是这些，如果再往上，譬如“加护”“权能”之类的，则一般属于神代或者非人领域，至于“法”，那更是根源的流出物了。40wT74
这时候，秦玄从工作台的文件包里抽出一叠画着人偶的图纸，确切来说是一份名为“雪”，“月”，“花”人偶系列的设计图。40wT713
这份设计图并非秦玄原创，人偶技术实则来自秦家的一本秘籍，秦玄在修习魔术初期突然找到的。40wT7
封面没有名字，秦玄姑且称之为「无名仙书」。其内容相当骇人，里面详细记载了练气、炼丹、符篆、阵法、灵植、灵宠、傀偶、各种秘术等等。40wT712
而且仙书的一些技术在经过“魔术化”（本土化）改造后可以呈现相当不错的效果。40wT74
这种修仙要素的展开，画风和他记忆里的型月严格不符，他怀疑这仙书也是从哪里穿越过来的。反正从修炼体系上来看，秦家典籍属于是型月本土体系，和这书的画风并不一致。40wT77
作为型月路人的秦玄，并不知晓对面大陆，也就是那个和他上辈子故乡同名的地方，保留了相当于神代的独立魔术环境（也就是魔术基盘，以理论/思想/文化信仰之名，对世界上神秘体系资源的再分配），甚至有10位以上的仙人，否则也不至于有太大反应。40wT75
秦玄仔细检查“雪月花”系列的设计图，当然不是检查什么错误，毕竟是《仙书·傀偶篇》的技术含量。40wT72
他需要做的是将设计图中的关键中间步骤拿掉，只留下开头介绍、最后成品预期之类的部分。总之捋了一遍，现在的设计图乍一看上去会让人感到不明觉厉，但实际上不会暴露任何技术原理。40wT7
如此一来，秦玄就可以放心等待某位人偶师的到来，只要和那位达成合作，“雪月花”成品指日可待。40wT711
做完这一切之后，秦玄来到实验室旁边的一处静室，这里主要用来修炼，秦玄每天必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40wT7
《仙书》中记载了修行功法，秦玄选择其中一门《羽化篇》，原因比较现实，那就是这篇对身体要求低。40wT7
秦玄知道自己回路质量不高，身体内的魔术回路有主路15条，辅助10条，回路属性是秦家世代相传的「地」属性。40wT79
虽然比原作的慎二魔术回路封闭好多了，但也就是中下水平，相较远坂凛那种差远了。40wT73
秦玄修行前不能肯定魔术回路质量是否与“修仙灵根”相通，他也不想赌，所以才做出了这个保守的选择。40wT7
此外，《羽化篇》除了一般功法都有的练气吐纳之法外，还有可以单独修行的炼神法。40wT71
炼神，也就是提升精神修为，使得大脑计算能力，反应力，对外的感知力等能力上升，还可衍生出神识，幻术，心灵感应，精神寄生等一系列效果。40wT7
据记载，修士似乎都是随着练气修为上升而顺势提升炼神修为的，一般不会单独去炼神。而《羽化篇》的炼神法却与练气截然分开，并且有单独的层次划分。40wT76
目前而言，炼神最大的好处还是加快他对于各种术式的学习速度，也就是他目前处于“虽然本身魔力量少，但是领悟速度快、术的水平高”的阶段。40wT76
秦玄每日在静室的时间有一半是花在炼神上面。根据《羽化篇》记载，炼神修为不可与肉体差距过大，肉体不够强健，精神就会压迫肉体，使之不断虚弱。这也是秦玄选择练八极拳的原因。40wT72
“炼神”的关键，在于心无旁骛，封闭肉体的感官，让修炼者“接触”精神。因此初学者需要避免外部打扰。40wT74
渐渐地，照灯的光线，设备规律运转的细微声音，地下室的湿冷感，魔术素材挥发的微妙气味……一切肉体的感知逐一淡去、消失。40wT7
如果是一般人，难免陷入恐慌，产生杂念，进而退出修炼状态。但秦玄已经习以为常，关键在于下一步。40wT7
在无知无觉中，忽然显现一点灵光，这就是秦玄的“神”。40wT73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股“神”开始急剧壮大，并向外扩张，一瞬间，仿佛秦玄睁开了眼睛，世界明亮起来。40wT7
但秦玄没有睁眼，他正以另一种方式感知世界。他没有接收光线，却感知到了颜色，没有接收声音，却感知到了振动，没有肉体的感官，却能更加敏锐。秦玄感觉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向自己开启，许多修炼的困难都被想通了，许多修行的奥秘也变得可见了。40wT71
以前，按照秦玄所拥有的炼神修为，其实没有这种奇特的“感知力”，只能被他用来实现一些辅助性的“被动技能”，比如提前计算能力、记忆力，辅助魔术理论学习、实验分析，提升反应力，保障体术实战能力等等。40wT72
秦玄的神识不再局限于这个小小的静室，毫无阻碍地透过墙壁，土壤，探到外界。他探知到了庭院里绽开的梅花，探知到了2000年年初雪后刺人的寒气，探知到了路过的行人彼此交谈……世界不断扩张，“丰富”起来。40wT7
秦玄此时已经能“看到”几百米外的远坂家，又继续向远方探测，差不多到了极限，他测试了一下神识的数据，距离有1000米，他下令道：“17号，接入我的视神经，检测信号。”40wT74
“看来神识的反馈真的不需要感官系统。”这验证了秦玄的猜想，也就是说，这与普通的「千里眼」、各种魔眼之类的视觉系魔术截然不同，应该可以近似归为精神系魔术。40wT7
可惜硬件不足，17号目前的计算能力还不足以实时捕捉脑部的大量神经元信号交互，如果以电脑体硬堆算力施展「拟似神识」术式，说不定能轻松监控全冬木市乃至更大范围。40wT7
“对了，既然「拟似神识」没法弄，那就观测下地脉吧。17号，今天剩下来的日程安排是什么？”40wT7
“解答：5分钟后将为您准备好午餐；苍崎橙子预计于下午来访，商谈合作事宜；您的学徒远坂凛离校时间约为15:30，建议在16:00前准备好魔术教案；您今日剩余的可分配工作时间预计为3小时45分钟，建议今日以「神识」辅助完成冬木市地脉观测作业，预计所需时间为2小时53分钟，效率提升为80%以上。”40wT7
“……还真是连轴转。”起身准备上楼吃饭的秦玄心里有点难绷，暗叹自己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40wT72
然而他也清楚，这是必要的牺牲。40wT75
否则，秦玄可没有把握活过2004年的第五届圣杯战争，乃至遥远未来可能发生的、更恐怖的灾难。40wT73
等到午餐结束，秦玄再次放出神识，终于看到街上出现了一位橙红发色、扎马尾、戴眼镜，白领装束的女性。40wT72
秦玄的脸上难得浮现了一丝期待的神色，“17号，咱们该迎接那位贵客了。”40wT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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