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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伟大者”卡蒂娅,是国王也是夫君

  巴尔若夫斯基的庄园后山对于平民而言是一座宝藏山。lhS9B

  卡蒂娅穿越至此之前,她的父亲泽连芬与其他领主一样不容许附近的居住民来此拾荒。lhS9B

  “树枝法案”在当时仍然生效。lhS9B

  但卡蒂娅在年少时的一些提议让固执的父亲有所改变,他便废除了这些在封建专制中十分常见的领主霸王条款。lhS9B

  这让后山与周边山林有了更多自由活动的居住民,由于有了人烟,甚至一度有扩建新的居住地的请求,但泽连芬没有同意。lhS9B

  因为后山要留一部分给巴尔若夫斯基庄园,按现在的说法,那叫“王室领地”。lhS9B

  除此之外,巴尔若夫斯基家族仍然没能拥有任何一座城堡或者是一座城市,有的只是这里的庄园领以及附近愿意接受管理的“无城堡村庄”。lhS9B

  因此,泽连芬计划将后山边上的一部分改建成一座小型城堡,如果国库的剩余足够的话,卡蒂娅很快就能拥有她自己家族新建的“现代化城堡防御”之地。lhS9B

  这意味着许多劳工即将加入此地,为此要进行的计划是一项接着一项。lhS9B

  妃莉娅远在双王港,她仍然在与自己的父亲商议如何辅佐卡蒂娅的治国计划,也参与了这座城堡的设计之中——她在圆桌前与众马刀贵族以及工程师商议数日后才将几份蓝图交给了卡蒂娅的妻子们。lhS9B

  目前,负责其中一部分调动的是玛丽——作为偏向瑟维利文化的勃艮第公爵,她的麾下有许多对“棱堡”建设理解颇深的工程师。lhS9B

  那些蓝图是先过了她的眼睛,才送到奥妮与佩洛芬眼前,后二者会选出最能在预算考虑之中的蓝图,然后开始动工。lhS9B

  在那之前…lhS9B

  赤发的公爵玛丽先一步来到后山考察。lhS9B

  她一席蓝衣裙将羽边落下,这身衣物本属于卡蒂娅的生日礼物——但众所周知,卡蒂娅并不穿女装,作为“对第三位妻子的补偿”,卡蒂娅的母亲:伊丽莎白将这件珍贵的衣物赠予玛丽。lhS9B

  在赤色如焰火的高跟鞋上,妖艳如丝的黑丝美腿骑乘夹于马腹之侧,白羽边的宽袖蓝衣裙将女神般的气质撒下,更是贵族的象征。lhS9B

  有节奏的响声大概是她小而精致的耳坠与翡翠色的项链带来的点缀,同为领主之列的玛丽以动人之姿巡视于后山脚下。lhS9B

  林中的赤发倩影与偶尔过了王室领地界限的村民们交谈,她礼貌地请这些居民离开王室领,他们照做着。lhS9B

  望着那些颇有热情的居民背影,玛丽若有所思,在控制住坐骑的脾气之时,也在嘀咕着:lhS9B

  “他们究竟是敬畏多一点,还是敬爱多一点呢?”lhS9B

  从他们极为兴奋的谈吐中,玛丽不难得知,对方因为自己是“卡蒂娅之妻”而兴奋,他们异常爱戴新的国王陛下。lhS9B

  遵从于泽连芬的意志,这里的居民们对卡蒂娅的称呼是“国王陛下”而非“女王陛下”。lhS9B

  在他们的认知里,大部分“女王”是无法做到“挎着马刀奔袭千里”的。lhS9B

  这也证明了卡蒂娅在本地的人气——她似乎在这里还没做过什么,但却又留下无法忽略的影响力。lhS9B

  继续在王室领里巡察着,她发现一处水源,流淌不断,像是从山上下来。lhS9B

  [作为城堡的话,这处水源得控制…]lhS9B

  她立刻意识到,未来若要使这座城堡有利于丈夫卡蒂娅,那么就必须在山上立有岗哨与据点。lhS9B

  就在她继续追寻水源而往林中去时,一尊墓碑印入了眼帘。lhS9B

  上面写着的是“巴尔若夫之子”的碑文,这显然意味着泽连芬曾有一个儿子。lhS9B

  [从未听卡蒂娅说过这件事来着?倒是知道泽连芬老先生一直唤卡蒂娅为儿子。]lhS9B

  她好奇这座墓碑后的故事,恰好,这时有一阵马蹄声靠近。lhS9B

  褐发的赤衣之虎出现在了道路上。lhS9B

  [卡蒂娅?!好帅气的新衣服啊,哪怕离了军服也这么…有气质!]lhS9B

  当玛丽看到那身联邦新王的赤色长袍时,“只靠军装才能活出精神气”的卡蒂娅带来的冲击可不仅仅只是“帅气”而已。lhS9B

  “玛丽小姐!”lhS9B

  “陛下为何突然来此?”lhS9B

  “哈,因为我猜玛丽小姐在这里。”lhS9B

  卡蒂娅骑着费洛斯而来,她径直停在玛丽眼前,脸上和蔼的笑意完全不像是那个举着马刀就可斩杀无数人的领军者。lhS9B

  可当她利索地丢开缰绳、在稳步中发出甲胄的铿锵声时,那点军武英雄的气质果然还是出现在了身上。lhS9B

  玛丽盯着她,完全挪不开眼睛:lhS9B

  [仔细想想,能做到今天这一步,算是上帝对我最大的怜悯了吧。]lhS9B

  她很庆幸搭救自己的是卡蒂娅,愿意娶自己的是卡蒂娅,自己侍奉的还是卡蒂娅。lhS9B

  只有卡蒂娅才能拥有她身边那些极度宽容又有朝气的伙伴,才能与奥妮以及佩洛芬二位早就有名的夫人共处。lhS9B

  那样帅气的人、多么非凡的能力、如此迷人的性格…lhS9B

  她只向自己的未婚夫如此回应:lhS9B

  “这样看来,是陛下前天晚上还未尽兴吗?我可不接受野外的刺激呢。”lhS9B

  卡蒂娅一笑,也不是腼腆,只是想表达自己真的没有那样的想法:lhS9B

  “我得知玛丽小姐没有带上护卫,所以想来观望一下。现在看来,好像是我多想了。”lhS9B

  “欸,你别急着走啊。难,难得的独处时间…”lhS9B

  玛丽后半段小声嘀咕着,却也是眼神藏不住地偷瞟。lhS9B

  她内心无比地高兴,卡蒂娅心中竟然有着自己这个完全比不上二位夫人的人。lhS9B

  无论是地位,时间,还是人缘…玛丽真就可以认定比不过奥妮与佩洛芬。lhS9B

  但在卡蒂娅这里,似乎每一位落后者都应得到激励,至少感受到的不是苦涩,而是安心。lhS9B

  下午的阳光恰到好处地带来些暖意,林中的清凉也将夏季的炎热散开,二人一同来看着这碑文。lhS9B

  “这是我的兄长,他出生没多久后就过世了。”lhS9B

  卡蒂娅说着,有些感慨地摸着碑石:lhS9B

  “父亲的计划本是让兄长习武,我来辅佐兄长。不过他早年夭折,我在几岁的时候就代替他接受父亲的教导,他怕我没法比男生更优秀,因此让我更早开始练武。”lhS9B

  “几岁的时候?!学习挥刀吗?”玛丽颇感惊讶,哪怕是军事贵族的孩子也不敢这样拿自家娃的成长开玩笑。lhS9B

  早期练武可是会让人容易定型骨骼的。lhS9B

  也更容易夭折于各种伤痛。lhS9B

  “不只是握刀,还有更多的安排。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能游刃有余地解决一切麻烦。”lhS9B

  卡蒂娅笑意中却有些烦闷:lhS9B

  “只是,我因此注定要做一个伟大的人。父亲却不告诉我究竟该怎么做,我只是循着人们期盼的‘伟大者’那样去计划。我甚至以前都不敢让自己意识到‘喜欢奥妮’这样的事情,因为我怕自己会早年战死或累死,让人守寡可不是什么幸福。”lhS9B

  卡蒂娅内心潜藏的阴暗面在话语中显现,玛丽虽不如奥妮那样了解她的习性,但也能从那些悲观的意识中参透:这个总是为他人着想的褐发赤虎一直以来都背负了自己并不想去揽上的压力。lhS9B

  就像自己成为公爵然后被迫求援四方那样。lhS9B

  [卡蒂娅…为了让别人不受苦,结果却是想让自己享受孤独吗?你完全不知道啊,奥妮只会跟你在一起才会“不受苦”吧?]lhS9B

  玛丽会将这称之为“过于好人的好人”。lhS9B

  “你现在已经够伟大了。”lhS9B

  玛丽这样说罢,然后看向卡蒂娅来解释:lhS9B

  “我与这附近的居民说话,他们都很尊重我,显然是因为他们敬爱你。从你帮助帝国的那一刻起,我相信就你的人格魅力而言,‘伟大者’的称呼很适合你。”lhS9B

  那就不再是“胡萨联邦王国的国王:卡蒂娅”,而是“胡撒联邦王国的大帝:卡蒂娅”。lhS9B

  “伟大者”又或是叫“大帝”,拥有此头衔的人是为影响颇深的君主。lhS9B

  那不只是争斗的胜利,更有其他的含义。lhS9B

  前任国王卡齐米日就拥有“大帝”的说法,而且是活着的时候被尊称为此。lhS9B

  他以“卓越的外交手段”闻名,在联邦最艰难的岁月里,在事态更为严重之前斡旋于帝国与北方、内部的东方以及南方异教徒之间。lhS9B

  他厌恶战争的手段就是用一点武力与九十九点的口舌去说服对手。lhS9B

  他为胡萨联邦王国换来的不只是几十年的和平,而是几十年和平下重新催生出的文化。lhS9B

  他从不为和平而下垂军刀,却也从不为武力征服而滥用和平。lhS9B

  作为“四战之地”的联邦王国在他的治理下重新夺得喘息之机,内部的分裂问题也被抑制,三大地区的民族融合进程被推进,国内基础设施与文化信仰得以翻新与巩固。lhS9B

  对比起几十年来做到的这些努力,卡蒂娅却是带来了空前的联邦影响力。lhS9B

  联邦的马刀从西半部分的东边一路眼神向最西边的海峡。lhS9B

  她虽然没能抵达亚特兰蒂斯这个神秘的罪恶之地,但却令其他王国与帝国对东方的“赤色之鹰”刮目相看。lhS9B

  在玛丽眼里,能让维萨尼人看见东边王国的马刀与骑士,那就是一种伟大。lhS9B

  更何况,卡蒂娅延续了卡齐米日大帝的和平方针,她用最小的代价协助了三个国度的战争。lhS9B

  当卡蒂娅在雪地里接纳了玛丽的那一刻起,“伟大”就已经有了不同的定义。lhS9B

  “是吗?那我可不能怠惰才是了。”lhS9B

  “嗯哼?陛下何时怠惰过了?”lhS9B

  “哦~你要这样说的话,我每分每秒都在怠惰,奥妮见了我又要训话了。”lhS9B

  “啊啦~既然如此,陛下认为城堡该怎么建才好呢?”lhS9B

  玛丽笑说着,卡蒂娅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妩媚,再就是那件自己的衣服。lhS9B

  一时间,她竟然脑子开了窍,急忙回答:lhS9B

  “与其讨论这个…说起来,今天的玛丽小姐有些与往常不一样呢。”lhS9B

  “噢?说来听听?”lhS9B

  玛丽高兴地背着双手,想要得到一些表扬。lhS9B

  与佩洛芬那种傲娇之中“傲”更高的相比,玛丽则是“娇”要多占不少。lhS9B

  她完全就是将“快夸我”写在脸上。lhS9B

  “虽然这件衣服也很好看的说,不过考虑到玛丽小姐的美貌和身形,果然什么衣服都能驾驭的吧?”lhS9B

  “笨,笨蛋…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啦~”lhS9B

  真要到了挨夸的时候,玛丽却又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前方:lhS9B

  “陛下的衣服也很帅哦?我都要心动了呢。”lhS9B

  “哦?‘心动’吗?”lhS9B

  “呼!不要让我自己说出来啊!陛下也真是学坏了。”lhS9B

  “嘛~总之让我陪你走走吧,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是很放心。毕竟这里有熊的。”lhS9B

  “既,既然陛下都来了,那可不能让你只是陪我走走这么简单哦?我可是有点‘饿’了呢。”lhS9B

  玛丽说罢,在对方有所准备的情况下,鼓起勇气扑上,在少女之间的体香之间,她们愉悦地进行了一次“体液的交换”。lhS9B

  ……lhS9B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