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秦玄站起来，“是关于罗亚的事情，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下，但在那之前我先说好，你看到的时候先别激动，控制好情绪。”lruH1
“嗯？好的。”虽然不太明白，但爱尔奎特还是先答应了下来。lruH1
秦玄说的自然是罗亚的问题。首先，罗亚的灵魂毫无疑问，已经从肉体中剥离出来，肉体已经成了一具无价值的空壳，其次，罗亚如今的形态与其说是常规意义的灵魂，不如称之为“灵子情报体”。lruH1
普罗米修斯按照秦玄的指令进行转录操作的时候，进行了类似“逻辑格式化”的动作，简而言之，将罗亚的记忆数据按照重要性、情报种类进行特定的分区存储，哪些是“魔术理论研究”、哪些是“实验过程”、哪些是“可信的结论”等等通通分门别类整理存放。lruH1
即便是经过普罗米修斯判断认为价值较低的记忆，也未被删除，而是完整地保留了下来。至于罗亚本人的“意识”、“人格”是否会因此受到影响，这完全是次要的事情了。lruH1
所以结果就是，当时秦玄取到自己想要的情报之后，就发现罗亚的灵魂体已经成了类似“植物人”的状态了。lruH1
so，这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lruH12
秦玄对于罗亚的无限转生术式只是大致看了一遍，然而却没有找到对于这类情况术式会不会被触发的设定。lruH1
有可能的话，秦玄希望爱尔奎特来判断这家伙到底是挂了还是没挂，死了的话说明在“转录”操作的那一刻罗亚又一次实现了转生，如果没有的话……我这算是卡了他的bug？lruH1
秦玄领着爱尔奎特，一路走向地下室，期间他紧紧抓着爱尔奎特的手不放，生怕这位白姬大小姐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仿佛是逛街时大人牵着幼稚园儿童似的。lruH1
爱尔奎特倒是没有再尝试乱跑什么的了，她从第一下没有挣脱开秦玄的手之后就没有再特意用力，而是盯着前面领路的秦玄。lruH1
这个人类的力气好大，完全到了幻想种的级别了嘛。爱尔奎特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他身上，仅仅好奇地看着这个年龄几乎只到她零头的少年。lruH1
在两人进入一扇房门之后，仿佛空间一阵变换，来到了稍微有些空旷的封印室，视野尽头，一具让爱尔奎特恨极了的躯体摆放在那儿。lruH1
爱尔奎特瞬间失去冷静，直接挣脱开秦玄的手冲了过去，一爪劈过去，“轰——！”lruH1
“罗亚”第一时间被劈得粉碎，但更糟糕的是整个房屋被这一击轰到，蛮横的力量直接贯穿地基和承重结构，三层高的建筑直接坍塌下来，墙壁、地板如倒落的积木一般纷纷而下，这对于一般的魔术师无疑是个大麻烦，但里面的两位显然都不是正常人。lruH1
一拳把头顶下坠落的最后一块天花板轰飞，接着秦玄才走到爱尔奎特旁边。lruH1
爱尔奎特还维持着砍人的姿势，她似乎愣住了，眼前的“罗亚”已经在碾压式的暴力下碎了一地，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确实是真的罗亚没错……lruH1
“唔…！”爱尔奎特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还答应人家保持冷静来着，糟、糟糕，按照人类世界的社交原则，道歉的时候应该……lruH13
秦玄的话让爱尔奎特稍微有点惊讶，“那个，你生气了吗？其实我可以……”lruH1
秦玄打了个响指，瞬间，四周七零八落、堆成一个个小山的水泥建筑碎块化为了蓝色的灵子，接着破碎、如雾状消散。lruH1
失去了遮挡，灰蒙蒙、一眼就能望到尽头的天地——灵子空间的景象这才显露出来。lruH1
“还好事先有了准备，先带你来了灵子空间。”lruH12
秦玄看见爱尔奎特一脸“看上去好好玩”的表情，不禁有点怀疑起了这位白姬的受教育水平，他往旁边空无一人的方向唤了一声，“17号，复原。”lruH1
无数有形的灵子又极速聚拢，将周围空间封闭，重新形成墙壁、门窗、楼板、房屋……lruH1
“哇哦！”爱尔奎特又是一幅看上去很想上手试试的模样，然后被秦玄抓住了她想要作怪的手。lruH1
“好了，说回正事吧，”秦玄打了个响指，再次把“罗亚”灵子体具现出来，确认爱尔奎特保持稳定之后才继续说明，“事情是这样的，几年前，我在一个叫总耶市的地方，遇到了叫远野四季的……”lruH1
涉及这种事情，爱尔奎特总算严肃起来，表现出了一幅和真祖王族相符合的样子。lruH1
“……总而言之，我这里的罗亚灵魂是完整的，但我无法确定你所谓的罗亚正体在不在里面。所以最后还是决定给你看一看。”lruH1
“就是罗亚最初成为死徒的因，”爱尔奎特稍微说明了下，“只有罗亚真正死亡了，力量才会回来。”lruH1
爱尔奎特一脸阿库娅，“诶？那是什么？”lruH14
她赶到巫条雾绘的病房后，与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女人交涉了一番，顺利地“杀死”了对方的病症。lruH1
因为对方在领悟到两仪式代表的其实是秦玄之后，态度立马就变得顺从起来，就好像以前和秦玄有过接触似的，稍微多问了句而得到的回答却是“某天在大厦上空见到了同样飞在天上的那位”这样的话。lruH1
此时，冬木市车站附近的长椅上，两仪式和巫条雾绘分别倚靠在长椅的一边，两个人坐的位置离得很远。只是姿态大有不同，两仪式一只隔壁搭在椅背上，显得很是游刃有余，而巫条雾绘由于常年卧病在床，体力差劲，第一次出门去到车站就累得气喘吁吁，在冬木市出站的时候几乎要靠两仪式一路搀扶着过来。lruH11
两仪式实在受不了了，她自己都出院没几天，也不至于整成这样啊，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说。lruH1
“我说，”经历了一段令人尴尬的沉默之后，两仪式开口，“你不是能飞吗？像那个你一样。”她指的是巫条雾绘可以飘起来的“二重身”。lruH1
“哈…哈…不，不行的呢……”巫条雾绘还在喘，她的二重身本就是因为她的渴望而得以飘浮，至于让二重身搬起自己更不行，因为受累的还是自己。lru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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